穆銀川在一旁,道:“有了這串珠子,就不愁別的東西沒有下落,我有法子叫這小子吐實!”說著右手直向著笠原一鶴脈門上抓去。可是,徐雷卻把他的手推開來,冷冷笑道:“三弟,你錯了,這串珠子,可不是進貢給皇上的東西,乃是我徐家傳家的東西!”
說著冷冷一笑,獰厲地看著笠原一鶴道:“小夥子,你是怎麼來的?”
笠原一鶴抬頭看了一眼,實在不好啟齒,他冷冷一笑道:“何必多問,要殺就殺!”
秦二棠皺眉道:“徐老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徐雷嘿嘿一笑道:“這珠子是小昭不離身子的東西,怎麼……”說到這裡,他似乎有些接不下去,一張老臉顯得不大對勁,可是又不能不問,冷冷笑道:“你是怎麼得來的?說!”
笠原一鶴嘆了一聲道:“這是……”
紈扇穆銀川看到此,已心內明白,由不住“噗嗤”一笑,道:“得啦!別說了,我知道了!”
徐雷冷然道:“你知道什麼?”
穆銀川嘻嘻一笑,道:“算啦,幹嘛打破砂鍋問到底,真要問出來,你這個做老子的也未見光彩!”
“短命無常”徐雷面色一沉道:“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
穆銀川哈哈一笑道:“徐老大你是聰明人,這點小道理你能不懂?看樣子,我那侄女兒是貼上這小子啦!”
徐雷陡然濃眉一挑,獰笑道:“你少胡說,跟我進去!”
穆銀川一拉秦二棠,向著徐雷一笑道:“老大,這是你的家務事,我們兩個可不便管,你看著辦吧!”
徐雷面色漲得通紅,重重跺了一下腳,道:“你少胡說。”說著推著笠原一鶴,直向內室走去,秦宅主人秦方見狀大吃一驚,慌忙跟上去,道:“徐雷,你要幹什麼?……”
徐雷回身厲聲道:“我徐家的事,你少管!”說著一腳,已端開了一扇風門,走進一條廊道,他手裡緊緊抓住笠原一鶴的繩子,笑道:“好小子……想不到你還會有這一手。”
笠原一鶴本來早就想著,以性命與對方一拼,可是內心惦記著那個徐小昭,他想著現在她到底是怎樣了。
所以現在一任徐雷怎麼對待他,他都一言不發。
二人穿過了這條長廊,來到另一進院子,可能這院子裡都是住的婦人女子,徐雷也不管,一直走了進去。
有幾個丫環婆子,看見他像殺人也似的樣子,都紛紛避了開來。
他帶著笠原一鶴,一直走到了一間偏房門前,這間房子有著一張厚厚的紅木門,門前有一個婆子坐著。
這婆子見了徐雷,叫了一聲:“徐老爺。”
徐雷冷冷道:“把鎖開啟,你先退下去!”
那婆子怔了一下,就由身上取下了鑰匙,開了門上的大鎖,徐雷把笠原一鶴用力往裡一推,自己也走進房內。
這房子佈置得很是雅靜,可是幾扇窗子都加著一個鎖,長桌上點著兩隻蠟燭。
靠著牆邊,一張紅木床上,坐著全身素衣的徐小昭,看起來她如今是清瘦了。
她瞪著一雙驚惶的眸子向這邊望著。陡然見笠原一鶴撞進來,她嚇了一跳,猛地由床上站了起來道:“你……笠原……一鶴……”
徐雷哈哈一笑,說道:“丫頭,你做的好事!”
徐小昭抬頭掠了徐雷一眼,這幾天,由於徐雷對她的情形,她顯然對於父親的感情淡多了。
當時冷冷一笑,道:“爹,你老這是什麼意思?”
徐雷“哼”了一聲,道:“好丫頭,你還有臉問我?”說著抖手把那串珠子打了過去,徐小昭身形一閃,那串珠子“嘩啦”一聲,散了一地都是。
徐小昭低頭一看,不由粉面上飛起了兩朵紅雲!
徐雷望著她森森地道:“這東西,是你送給他的,還是他偷走的,說!”
徐小昭眸子向著笠原一鶴望了一眼,見他正自凝目望著自己,那黑白分明的雙目,帶著幾分木訥。
小昭本是風塵中拿刀動劍的姑娘,自幼已養成了爽朗的個性,並不似一般小戶女子做作。
當她自問,難以逃開父親毒掌之下,內心反倒是安寧多了,這時,她不由心中思忖道:“我如直說,也不過如此,如說是他所偷,只怕他立刻就要遭到父親的毒手!”當下略一吟哦,即說道:“是我給他的!”才說完這一句話,就見徐雷一聲厲叱道:“賤貨!”
“啪”一掌,正正打在了小昭的臉上,頓時順口流血不已,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