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放你們哪裡先?自有人來處理的。
你想玩玩是嗎?好,我們奉陪!反手一掌打落子珺手裡正在玩的手機,大叫,拉回去,全都拉回去,還怕他翻了天。讓人想不到的是子珺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吉祥公司的人押著如意公司的人,車子開出之後不久,jǐng察開車過來,子珺什麼也不多說,把被打壞的手機遞了過去,然後讓jǐng察拿相機給自已臉上的掌印來一個特寫,然後他簡單地說了幾句,做了詢問筆錄。子珺媽說了一大堆,也做了筆錄。
jǐng察忙了一陣後,離開了。子珺媽望著空蕩蕩的房子,淚眼婆娑。她本來身子就弱,哪裡經得起這樣折騰?早虛脫無力。子珺為了寬慰老媽,讓她上車,也不多說話,一路直奔東方傢俬城,讓他媽東瞧瞧、西看看,他媽終於明白,兒子現在要買全新的了。子珺,要不要打電話叫你妹妹過來,一起看看?
她關機了,電話打不通。
哪你爸呢?他畢竟是一家之主。
他呀,別打電話sāo擾他,掃他的興。
這樣啊……兩母子很快確定了一些傢俬家電。然後去了佳和花園的新房子。
當安裝工人把一切安裝好之後,累壞了的子珺媽媽在沙發上睡著了。醒過來後,四處看看,心裡相當高興,這時候是晚餐時間,街燈已經亮了,回到家想吃晚餐的泉叔,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呆呆:家裡遭劫了,洗劫一空,他一下子就慌了神。趕緊打電話給子珺,手機一通,就焦急地說了一大堆。子珺只是淡淡地告訴他過來排檔吃飯,老媽也在。
吉祥公司的工頭甲的頭比豬頭還大,公司老闆更是火冒三丈,jǐng察很快把吉祥公司包圍得水洩不通,一班人全都請進局子裡。派出所的幾個頭心裡樂呵得不行了,這個月的罰款指標終於有著落了,多好的事,這人想睡,就有人送上枕頭,這感覺特爽。
黑狼把這事彙報給了寧少爺,得到的是一頓臭罵:辦一點雞毛蒜皮的事,都辦不好,你是豬腦殼,還是進水的豬腦殼。想辦法把人撈出來。
黑狼一張苦瓜臉:我哪有哪能耐?
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知道了。寧佳琅掛了手機,真是一個廢物。
第二天,子珺首先去醫院給婉華針灸按摩,才去自己的舒心健康諮詢中心。今天發現在門口圍哄的人比昨天還多,本想找到車位停好車就進門的,子珺索xìng不管,車子一擺又開走了。黑狼早盯著,心裡洋洋得意。子珺這一次沒有回家,不想帶著心裡的悶氣去新家。今天老爸在新房子裡,肯定高興,不會出門,老媽不會是一個人在家,他放心一些,昨天她嚇壞了。
還是沒有妹妹的電話。他一個人來到古道茶樓,找了一個雅座。他平常寡言少語,朋友不多。大學嘛,同學們剛畢業,各奔前程。這時候一個陌生的人過來,神態疲憊,失魂落魄的樣子。子珺覺得無聊,就約他一起喝茶。子珺不善於交際,有一些木訥。好在對方的談趣很多。兩個人在一起,子珺聽得多,說的少,成了傾聽高手。不過他觀察人的本事可是一級棒的。他喜歡偶爾提一個話頭,這來人就滔滔不絕地接下去,兩個人配合很默契。
這個人叫陳瑱,剛從部隊轉業,分到了佳和派出所,還沒有去報到,準備明天去。後來兩個人乾脆不喝茶,直接喝酒,叫了幾個家常菜。
連續一個星期,黑狼帶人在子珺的健康中心圍哄,這一天是星期天,子珺今天照常過來,他把車停好,怯弱地朝自己中心的門口擠去,這時候幾個混混,想不到今天這殘廢男,敢進去了,他們揮拳過來,子珺的武力值不高,很快被踢翻在地,一直不耐煩的黑狼,惡從膽邊生,從背後抽出管刀就往子珺身上招呼。
子珺如同滾蘿蔔,幾個翻滾,不過還是在屁股上掛了一刀。他要的是這個效果。大腦一衝血,一個鷹爪捕食,搶過黑狼的管刀,一個地趟刀法,生澀的揮動。一下子就砍中了十多雙腳,刀刀見骨,個個成了跛腳鴨,其餘沒有受傷的,個個都抽出了管刀,一齊揮舞,狠sè十足。
子珺,身上也掛了幾刀,不過入口不深,而地趟刀法,越用越嫻熟,這時候jǐng笛長鳴,一下過來就圍了上來。陳瑱從一個角落竄了出來,叫了一聲所長。戰場很快打掃了,二十多個人全成了手銬客,請去派出所。佳和派出所長拍著陳瑱的肩膀說,不錯,一來就旗開得勝,立了首功,有前途。陳瑱覺得馬屁是要拍的,他說:還是所長領導有方。他把手中的數碼攝影機交給所長,所長一看,連說不錯。讓子珺沒有想到的是,消失了這麼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