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瑗靠在子珺和nǎinǎi身邊,眼神有神,一路地挾菜敬酒,口口聲聲說:老爸這心肝寶貝酒,我一定要喝的。並且抽空給子珺發了一條簡訊說:子珺哥,你好有面子!因為你,我喝到了老爸的心肝寶貝酒。
安子珺發簡訊,回了兩個字“未必”。子珺表面木訥,心裡遇事,觀察力相當敏銳,他似乎猜到了什麼,但是還不能確定,需要驗證。
子珺的酒量已經大了好多,喝酒是能夠喝熟練、喝出水平來的。不過今天,他需要控制酒yù,還有正事沒辦,來的目的,是給張nǎinǎi針炙,喝多了誤事,就事與願違了。
張妙瑗沒有想到老爸竟然叫趙璜喝酒,並且碰了三次杯,然後又叫,舉杯走了一圈,張妙瑗口裡說得猛,其實喝酒她只是意思一下,她顧慮自己的身體,來之不易的健康,她不想白白浪費掉,她還有很多事沒做,還是很多情沒談,還是很多愛沒有說。
趙璜有一些慌張,畢竟年紀較小,心智還沒沉穩,幾杯小酒下肚,臉有一些紅了。
吃過飯,子珺沒有忘記正事,同妙瑗去到外面花徑散步,來一個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兩個人卿卿我我,濃情蜜意,他讓妙瑗挽住自己的手,腳步套著拍子,她的高跟鞋敲擊大理石路面,好像敲擊出愛情的樂章。
張妙瑗說出心中的疑問:你剛才回的“未必”,是什麼意思?她的眉毛一挑,用力勒了一下子珺的手臂,等待答案。
安子珺俯身在花叢中摘了一朵小花,放到鼻尖嗅了嗅,不急於說話。張妙瑗搖了搖他的手臂說:路邊的野花不要採。聲音嬌媚如小溪水,流淌山澗。子珺把手上的花移放到妙瑗的鼻尖,讓她嗅一嗅,他說:來靈感了麼?
張妙瑗眼睛一亮一暗,心裡不平靜了,她惴惴不安地說:你是說……我爸在外頭……子珺把右手食指豎在嘴邊說:噓!我可是什麼也沒說。我可不是製造家庭不安穩的背後推手。我想多結善緣。
張妙瑗的心思敏感,子珺讓她得到了靈感,她心裡糾結了。她不想只是自己一個人糾結、口裡吐氣如蘭地來一句:當初,趙璜同人家在風光帶打架,是誰愛管閒事,攬下煩心事?又怕麻煩,把包袱甩給了我,我這次讓他迴歸正途,我做了多少事?我容易嗎我?
安子珺的思想,一個瞬移,他問了一句:趙璜的計算機的水平,到了什麼程度了?說到這件事,張妙瑗突然覺得臉上有光,她說趙璜去了幾家計算機學校,每一家都呆不了幾個星期。現在有幾個部隊的首長找過了,我捨不得,沒給他們準確答覆,他們不死心,經常來電話,你說煩不煩?話是這樣一個說法,臉上卻寫滿了得意。安子珺一聽就說:還是我家瑗瑗有辦法,猴jīng猴jīng的。
張妙瑗一聽就不同意了:我不象某個人是一隻猴子,我同“猴jīng”不掛鉤。心裡聽子珺這時候叫“我家瑗瑗”,幸福得不得了,她也是容易知足的小妞。安子珺心裡確實糾結,他對趙璜早有愛才之意,自己需要這樣的幫手,保護得好,他可是自己一張特別厲害的王牌,現在問題來了,讓部隊上的領導,來一個伯樂相馬的故事,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小魔帝”還真讓人不省心,這個“東方不敗他爹”,真是一惹事jīng。
想成就一番事業的人,誰不愛才惜才?安子珺有強烈的yù望,要成就一番事業,他不但要自己快速成才,還想要攬住一班jīng英人才。
回到客廳,發現張妙瑗的老爸不見,趙璜也不見了,只有張妙瑗的老媽神情落寞,陪著自己的婆婆。一個女人的本能反應,讓她猜測到將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她能進張家門,全是當年婆婆看好自己,雖然沒有給張家添下一個男丁,好在女兒媛瑗聰明伶俐,不弱於男孩,女兒玥玥也不差。
現在她突然特別渴望安子珺能把婆婆治好,她見子珺進來,立即給婆婆作針炙前的準備工作,手腳麻利,同時吩咐幾個傭人,忙這忙那。
安子珺這一次在張nǎinǎi房間裡針炙了兩個小時,是花時間最長的一次。他從張nǎinǎi房間退出來的時候,人是相當疲倦,妙瑗扶他去自己的閨房休息,妙瑗媽媽也沒再有忿懣的表情,女兒大了不由娘,她愛咋地就咋地,反正女兒生來就要嫁人,嫁誰不是嫁?只要女兒喜歡。
安子珺不是頭一次睡在妙瑗的床上,他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不知道自己的鞋子什麼時候給取掉了,不知道自己的外衣什麼時候給脫掉了,他當然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件被人把玩過N遍了。他的疲倦超過以前的任何一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