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園子也是一絕,那邊有一個前朝王爺的園子,也是修建的假山林立、草木扶疏,湖上水榭亭臺,格局清奇,可惜後來聽說被誰家給買下來了,就不曾再去過了。”
謝玉嬌一聽,就知道周老太醫說的那就是自家在莫愁湖那邊的園子,只笑著道:“老太醫喜歡,一會兒就讓二管家帶你去玩玩,那邊也是我們謝家的產業。”
周老太醫不過就是隨便一句,怎料到謝家居然如此財大氣粗?頓時越發覺得不能把謝家小看了去,當時聽人說起謝家乃是江寧首富,家中有良田千傾,周家自己也有幾個莊子,那些田畝收成他自己心裡有數,其實靠著田租,並不能賺多少的銀子。因此也沒有想到謝家竟然是這樣的財大氣粗的。
周老太醫一邊想,一邊暗暗道:不錯不錯,看來睿王殿下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將來這謝姑娘若是出閣,這嫁妝必定少不了,那豈不是給皇帝狠賺一比銀子了?怪不得殿下如今死活要住在謝家,一定是放長線,釣大魚。
謝玉嬌哪裡能知道周老太醫心裡想些什麼,只覺得他笑得有些雞賊,心中暗暗有些不爽,正巧也到了周天昊住的小院門口,便笑著一起將人迎了進去。
好在最近天氣寒冷,倒是有利於傷口癒合的,雖然上回被謝玉嬌捶了一拳,險些又弄出事情來,幸好這幾日周天昊有好好養著,因此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周老太醫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嗯,雖然沒有預期好的快,但是沒有惡化,也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周天昊披著衣服起身,聽周老太醫嘮嘮叨叨的,便笑著道:“老太醫藝術這般了得,我自然好的快。”
周老太醫便睨了周天昊一眼,繼續道:“既然殿下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那老臣斗膽問一聲,什麼時候還朝去?”
這時候謝玉嬌正親自從外頭端了茶過來,聽兩人說起這個來,便索性在門口停了下來,聽他們兩個繼續說下去。
“若是皇兄讓你問的我,那你就回皇兄說,臣弟這次實在傷的太重了,恐怕是要養到七老八十,兒女成群的時候,才會略好一些……”
周老太醫聽了這話,鬍子都抖了起來,急忙開口道:“殿下要這麼說,還是親自去回陛下的好,老夫這腦袋還想在脖子上多長几年。”
謝玉嬌聞言,只撲哧一聲,笑著將茶送了進來道:“老太醫喝一口熱茶,壓壓驚吧。”
周天昊轉身瞧見謝玉嬌從門口進來,臉上的笑容更甚,從她端著的茶盤裡頭拿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你怎麼只讓他壓驚,我也害怕的很呢!”
謝玉嬌便嗔笑道:“你怕什麼?”
“我怕你不要我了,我得去馬路上討飯。”
周天昊一說起話來沒個正形,一副油腔滑調的樣子,謝玉嬌便親自送了茶給周老太醫,又笑著道:“老太醫你平平你,這樣油嘴滑舌的人,便是去馬路上討飯,只怕也餓不死他的。”
可憐周老太醫這一把年紀的人,還要忍受她們兩個小年輕在這邊你儂我儂的秀恩愛,頓時就覺得有些胸悶氣短的,便上下觀察了謝玉嬌一眼,開口道:“謝姑娘是癸水來了吧,怎麼臉色這般差?之前老夫開的方子還在用嗎?殿下的傷要等兒女成群才能好,姑娘可要加把勁啊……”
謝玉嬌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了。周天昊更是撲哧一聲沒忍住,將茶都險些噴了出來,直道:“薑還是老的辣的!”
謝玉嬌見周天昊居然沒向著自己,頓時羞得面紅耳赤的,丟下茶盤,一甩袖子就走了。
周老太醫瞧著小姑娘生氣走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頓時老臉一紅,帶著幾分歉意道:“殿下……”
周天昊知道謝玉嬌的脾氣,不過就是耍小性子而已,只擺擺手道:“老太醫放心好了,聽說女子在癸水期間,這脾氣也會比平常略大一些。”
謝玉嬌從周天昊那邊出來,只作勢生氣走了一小段路,反倒又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的擔心,因為周老太醫確實說準了,她這幾天又來癸水了。但是掐指算了算,這次和上次來癸水,卻只相隔了半個月不到。
雖然身體上似乎並沒有特別的疲憊不堪,但臉色確實難看了一些,況且她也知道,這應該是月經失調的一種症狀。謝玉嬌嘆了一口氣,之前吃周來太醫的藥確實有點效果,她年紀還輕,當然不能諱疾忌醫才行,況且將來必定也是要生兒育女的,這事情還當真不容耽誤的很。
謝玉嬌想到這裡,便又折了回去,瞧見兩人還在廳中閒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