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曲曲折折的穿過。
正是這條河流,孕育出了無數的居民來,沿著河的兩邊分佈開。
在月的指引下,那人架著直升機,沿著她所指的方向行去。
天空慢慢變亮,一直到日上當空。
我帶著青玉戒指,月又有黑袍,所以雖說太陽很強,我倆倒都還能撐下去。
這時候,那個開飛機的鬼佬駕駛員,忽然嘰哇嘰哇的說了幾句話,指了指下面。
他的聲音又急又快,我是不理解他的語言。
我看向月,月皺著眉頭:“他的意思,是說,再往下走,就不是他們的地盤了。”
不是他們的地盤?
既然不是恐怖分子的地盤,那肯定就是某地政府軍的地盤了唄。
我才想著,耳邊就傳來了“轟”的一聲,緊跟著,我們的直升機就晃了晃,向著下方斜斜墜…落下去!
這是……被炮彈打中了?
靠著四周的玻璃,我能夠望見,在下方的半沙漠地裡,擺著兩輛坦克,其中一輛炮口還冒著青煙。
估計就是這傢伙一炮把我們打下來的。
還好這一炮打得有些歪。
在這個炮火紛飛的地域中,那可真是危險重重,哪怕我和月是殭屍,也得時刻面臨著身碎魂散的危險。
然後,我就聽到坦克的艙門被開啟,下方傳來了歡呼聲。
看樣子,我們是進入政府軍的地盤,然後被他們當作恐怖分子往下打了。
對於月來說,沒有善與惡的概念,她的理念只有一個:犯我者,雖遠必誅。
故這時候,她開啟直升機,一把跳出去後,再次展開了殺…戮。
等我下地後,才發現滿地的屍體,都是被她從坦克裡揪出來,然後殺掉。
“好了。”月乾淨利落的收回匕首,指了指那個先前的飛行員:“你,會不會開這個鐵疙瘩?”
看樣子,月也知道,進入另一個勢力範圍後,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要換交通工具了。
那人見月指向他,連連搖頭,嘰哇嘰哇的說了一大堆。
估計是解釋,什麼兵種不一致的。
但月根本沒給他過多解釋的機會,一刀就切斷了他的咽喉。
好吧。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殭屍,是可以這麼殘暴的。
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又不受什麼約束,怪不得被人類視作洪水猛獸呢。
所有人都被殺了,我和月不得不步行上路。
在科技時代,資訊傳播的就是快,一路行來,沒用多久,我和月就遭遇了好幾波敵人。
這些敵人,個個裝備精良,即便是月,在對付他們的時候,也吃了點虧,捱了好幾槍。
直到傍晚時分,真正的麻煩,終於到來。
這次攔住我們的,不再是普通的人類,而是兩個僧侶。
兩個光著上身、身上佈滿條條傷疤,頭上有一層淺淺頭髮的僧侶。
他倆鞋也不穿,光著腳,手裡各自拿著一把彎刀,正緩緩而來。
最讓我覺得奇異的是,這兩人每前行一段距離,就會舉起手裡的彎刀,對著自己的身上一甩。
那種彎刀的刀片很有韌性,在甩動之間,就會抽到後背上,或是肋骨上,然後留下一道血痕。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兩人身上的傷疤,竟是他們自己切出來的!
這難道是……苦修?
我曾聽過,修行之中,有一種叫作苦修的修行方式,大多為僧人,他們不願意享受任何稍微舒適的生活,堅持以最苦的生活方式,磨練自己。
這還不說,有的僧人會對自己的肉身,以類似“自殘”的方式進行獻祭,讓自己時刻處於痛苦之中,以免被世俗所誘…惑。
對別人狠的人,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對自己狠的人。
我看著這兩個有點像苦行僧的傢伙,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陣陣的壓迫之意,殭屍的本能,讓我覺得他倆很危險。
月自然也察覺到他倆身上的氣息,她沒有絲毫猶豫,身影一晃,就搶先出手!
手中的匕首,划起一道綠芒,對著一個僧人的脖子就割了過去!
她的動作,已經很快了。
但是她出手對付的那個僧人,動作更快。
他手裡的刀片一抽,唰的一聲,那刀片就掃在了月的肩頭。
然後,我就見到月猶如驚燕一般,迅速跳了回來,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