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魁偉的身形,那獨特的氣質,以及那個人手裡面的三尺長劍都在引導他的思維指向一個人,一個多年的“老朋友”。
原來,此時由於北城門戰鬥過於激烈,加上時間也差不多了,趙山河就換上一身平常“鄉兵”的打扮,從後面走出來,混雜在人群中親自守城指揮作戰,但是還是被黃三霸看出來了。
“趙山河!那個人肯定是趙山河!”
黃三霸的心猛地一沉,不禁失聲地驚叫起來。
作為多年的老對手,他明白趙山河在今天晚上刻度的掩飾和低調,到底意謂著什麼。
“啊!怎麼回事?趙山河沒有死!”
黃三霸身邊的陳榮聽了,臉sè驀地煞白,頓時膽戰心寒、驚慌失措起來,說道。
陳榮知道錢運已經失敗,他們已經中了趙山河設下的套子,沒有了內應,即使攻下朝陽堡也是損失慘重,得不償失,頓時心生退意。
“我們上當了!怎麼辦?”
見到黃三霸此時還處在失神當中,不由伸出手用力地扯了扯他的衣角,讓他回過神來。
黃三霸此時陷入了騎虎難下、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
現在,他手頭上還有jīng兵八百餘人,其戰力還是能夠足以和朝陽堡一決高下的。
當下,如果能狠下決心,抱定勢在必奪的勇氣,破釜沉舟,強進派出自己最為得力和倚仗的二百“敢死隊”鳴鼓而攻、衝鋒陷陣,再配合六百多人以犄角之勢協同掩護,那麼還是有可能打下朝陽堡。
但是這樣一來,所謂:“殺人一萬,自損三千”,自己的這邊起碼要折損一大半、甚至是七、八成的jīng兵。
要想按當初的想法,以微小的代價,攻下朝陽堡掠奪糧草的目的恐怕是達不到了。
“不打了,先撤回去再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反正山寨上的銀子多,沒有糧草,大不了出高價叫人進行走私。
但是如果沒有人,沒有手下這幫兄弟,一切都無從談起。
“趙山河,算你命大,今晚暫且饒你一命,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