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看起來風險也不會太小,倒不如我們留在此城,睡得舒心,天天發財,吃香的喝辣的……”韋漢低著頭,喃喃自語道……走了約莫兩刻功夫,他們走至了東大街的盡頭。此處原本為城中一處小型藥草交易市場,城主府派人管理並收取稅金。只是不知房興仁在五年前如何的考慮,將裡面的人強行趕走,把市場交給龍象幫,作為其大本營。而今的交易市場已是模樣大變數十畝的外面,已是修建了三丈餘高、三尺餘厚的圍牆;裡面的市場已悉數拆除,靠著東邊城牆不遠處系一三層的樓堂,前面為一小型廣場,廣場兩邊相對建了幾列平房。龍象幫的一百多人基本上住在此處,他們稱之“本部”。其幫主和副幫主正實則上正是屠強和韋漢兩人。他們白天是城府巡邏隊的護衛長,明裡暗裡罩著幫中的手下,一至黃昏時分便到其本部:一方面收取當天幫中上繳之靈石和寶物;另一方面聽取手下們彙報白天在城裡面所蒐集到的重要情報,包括象柳義四人那樣比較麻煩的“扎手點子”,以商討對策。周圍民房裡面的居民,多次領教到了龍象幫那些人的無情手段和難纏的招數,為了避免與這些洪水猛獸打交道,大多已舉家遷移,少數不識好歹的已莫名失蹤。此時,廣場上正擺著十餘桌的飯菜,一百多人圍桌而坐,大多人光著膀子,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數十人還互相大聲吆喝著猜起了酒拳;那一些在指手劃腳,炫耀著今天的收穫,不外是一些什麼詐騙、拐帶、搶劫、殺人之類的,他們說話之時所用的均是滿嘴的黑話。整個現場顯得一片嘈雜和狼藉。二人行至一巨大鐵門用手叩了幾叩,接著咣噹一聲開啟裡內探出一獐頭鼠目的黑衣人,一見兩人當即便綻出燦爛的笑容,點頭哈腰起來。“總把瓢子來了!”“抿山(喝酒),總把瓢子!”……隨著屠強兩人走過,手下們紛紛對他們打起了招呼。一邊含笑回應,一邊走過,兩人徑直至那樓堂處。只其一樓大廳那裡也擺上了一桌酒菜,共安排有十個位置。然而與外面那些不同的是:雖然桌上酒菜成sè要較之外面那些強上許多,但是竟然還沒有一人入座動過,八個人還在四周的椅子上坐著,一邊喝茶,一邊談天說地。他們均是築其修者,在幫中屬各部的頭領。其中便有中午時在大街上意圖對柳義四人實行碰瓷的絡須大漢三人。一見屠強兩人到近處,這些人便紛紛起來走出堂外。躬身打揖,禮讓入座。兩人分別於主次座坐於之後,復招乎著那些人依次坐下。酒過三巡,那八人一一將一個儲物袋送到屠強的面前。後者一一用神識注入其中。“不到五千靈石!近來,你們的生意可是一天不如一天啊!”屠強心中計算了下,yīn深著臉說道。“……噢!幫主,這一個月以來,在城中踩盤子(探察)時朝相(見面)到的點子起來越少,再這樣下去,弟兄們安根(吃飯)都要成問題。”絡須大漢沮喪著臉答道。他之前一直都是在道上混的,即便跟屠強他們說話也擺脫不了一口黑話的毛病。“是啊!不說在城內,就是城外負責剪鏢(劫財)的弟兄,紅貨(貨物)也少得可憐。看來,不久後老子只能在本部裡面成天拖條(睡覺)啦!”另一滿臉橫肉的人大聲嚷嚷道。“總把瓢子,乾脆我們將雲冠圖的酒樓當成一頭肥羊祜(搶劫物件)好了,幾年來,他們可是清(殺)了我們派出不少踩盤子(暗探)的人,早已結下了很深的樑子。”“那是,我們和那頭羊祜遲早是要白片子(刀)進紅片子出來。”……面對幫中陷入的困局,頭領們紛紛建言獻策起來。“本幫主今天來,就是有一件極重要之事要特別提醒你們:這一段時rì,房城主將帶一大批高手外出執行一項重要任務,很可能明天上午他們便會離開龍浮城。”“所以,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從即rì起,停止對雲冠圖所有產業的一切挑釁和刺探活動。一旦有誰亂來,老子立馬就砍下他頸上吃飯的傢伙!”屠強大聲說著。一邊說,一用凌利的目光掃視全場。“屠幫主之意,便是我想說的話。如果有誰不聽話,不要怪我韋漢不客氣。”韋漢yīn沉著臉,說道。八位頭領一聽,頓時心下一悸,臉sè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他們之所以敢於為所yù為,全在於房興仁及一干高手在上面罩著。而今一旦離開,他們便陣陣心虛起來。目睹於此,屠強心下一陣冷笑,暗暗罵道:“沒用的東西!一聽說房興仁將高手帶走,便如家裡死了人似的。”“雖然如此,但是城主自然也考慮到了而今正是逼迫雲冠圖真正退位的關鍵時期。所以,他留下了副城主,還有我們三、四位高手等足夠力量在城中坐鎮,以防他們的反撲。”“直接與雲冠圖他們對抗之事,我們在這段時rì自然是不要去做了,但是我們龍象幫平rì裡的生意還是照做不顧。而且依本幫主之見,還要大力加強,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