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老夫人在‘九陰摧心掌’中暗含‘魔火煉形’,固可灼傷練功之人的內腑,無藥可救,但總是邪魔外道,如何能傷得了我?”
秦總管聽她一口叫出老夫人在‘九陰摧心事’中暗含‘魔火煉形’,心頭暗暗一凜,忖道:
“奇怪,此女究竟是何來歷?如何叫得出老夫人練的神功的呢?”
卞藥姑看到沈雪姑從茅屋中走出,心中大喜,急忙飛身縱來,叫道:“雪姑妹子,你果然在這裡!”
沈雪姑含笑道:“卞姐姐,你沒事吧?”
卞藥姑道:“我聽佛婆說,你失蹤已有一月,昨晚我找上碧落山莊,依然沒找到你,卻中了姓宓的一掌,幸蒙這位孫老丈及時出手相助”
祝小青抿抿嘴,嗤的笑出聲來。
卞藥姑眼波流動,看了四人一眼,問道:“雪姑妹子,這幾位”
沈雪姑替她一一介紹了,當著秦總管,她不好說出南宮靖、李小云的姓名來,是以依然說他們是宮氏兄弟。
大家正在寒噤之際,孫小乙忽然嗤了一聲道:“秦總管居然不戰而退,一起走了!”
大家回頭看去,秦總管和巫副總管果然業已走得不見蹤影。
卞藥姑道:“他左臂傷在孫老丈指下,如今又有雪姑妹子、官少俠賢昆仲、祝姑娘等人出現,他自知不敵,才悄悄退走了。”
孫小乙一怔道:“他左臂傷在我指下!”
卞藥姑奇道:“孫老丈沒看出來嗎?他左臂一直垂著舉不起來,只以一隻右掌應敵,老實說,若非孫老丈出其不意,先傷了他一條左臂,只怕我們更不是他的對手呢!”
孫小乙喜得跳了起來,手舞足蹈的道:“在下竟然傷了老賊一條左臂,哈哈,好不痛快?”一面卻又朝卞藥姑連連拱手道:“卞!”娘,你一口一聲的叫在下老丈,在下可擔當不起。”
藥姑悍然道:“不叫你老丈,那叫你什麼呢?”
祝小青哈的笑道:“卞姐姐,叫他孫小弟就好。”
孫小乙連連點頭道:“對,對,在下叫你卞姐姐,你就叫我孫小弟好了。”
卞藥姑望著他道:“孫、老丈說笑了,這怎麼可以?”
沈雪姑笑道:“卞姐姐還叫他老丈呢,我們這幾人當中,他的年紀最小了。”
卞藥姑驚異的道:“他臉上易了容嗎?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沈雪姑道:“這是宮二弟的傑作,他是奇胲門的傳人。”
卞藥姑道:“宮二俠原來是奇胲門的傳人,難怪神乎其技。”
李小云道:“卞姐姐誇獎了。”
沈雪姑道:“秦總管心機深沉,他匆匆退去,連手下人都不管了,必然另有緣故,我們形跡已露,這裡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還是走吧!”
李小云道:“大哥傷不是還沒有完全復原嗎?”
南宮靖道:“沒關係,我差不多已經好了。”
李小云道:“差不多,總是還差一點了。”
沈雪姑含笑道:“宮二弟,體不用急,宮兄三十天來,已經練會了療傷神功,子午二時,只要和我抵掌對坐,即可療治,不用再躲在地窖下面了。”
刃小乙道:“大姐,這些人被我制住穴道,要不要替他們去解開呢?解穴手法,我可不會”
沈雪姑道:“我們只管走,讓他們留在這裡好了,我這制穴手法,被制住的經穴,六個時辰自解,用不著解了。”
卞藥姑問道:“雪姑妹子,你們知不知道這姓秦的是何來歷?”
沈雪姑道:“不知道,此人武功極高,心機極深,我們除了只知道他是碧落山莊的總管,連他叫什麼名字都沒人知道。”
卞藥姑道:“我看他武功不在我爹之下,但武林中從沒聽說過有姓秦的人,八成連他姓秦都是假的。”
李小云道:“不但秦不是他的真姓,我看連他的面貌都是假的。”
卞藥姑道:“對了,宮二俠精擅易容,所以看出他臉上易了容了。”
李小云微微搖頭道:“他不是易容,可能戴上面具。”
孫小乙道:“難怪他一臉死板板的,一點表情都沒有。”
卞藥姑道:“宮二少俠說得不錯,我和他動手之際,不止一次彈出‘難得散’,他都一無所覺,我想他戴的面具,很可能還有防毒作用了”。
祝小青問道:“卞姐姐,‘難得散’是什麼呢?”
卞藥姑笑了笑道:“那是家父特地為我配製的一種迷藥,只要彈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