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嗎,沒想到那間鋪子的主人這麼不給臉,居然不同意我提出來的竟見,真是氣死我了。”胡慶生看了一眼自家二弟,摸了摸鼻子說道。
胡生意突然呵呵一笑,一邊笑,一邊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緩緩跟氣呼呼的胡慶生說道,“大哥,這事擱誰身上都不會同意的了,我在外面可是聽說了,這瑜珈館可是日進斗金,你以為開那間瑜珈館的老闆是傻子嗎,捨得把利益讓出來給你分一杯羹。”
“怎麼不能,瓷縣是咱們胡家的天下,他們要想在這裡混下去,必須聽咱們胡家的。”胡慶生一隻手握成一個拳頭,滿臉怒氣的朝桌面上用力拍了下,一臉陰沉的瞪著前方,身上那種氣勢,還別說,真的有讓人寒毛漸起的危險感。
胡慶意看著一臉霸道的自家大哥,搖了搖頭,他這個大哥什麼都好,重情重義,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愛發脾氣,做什麼事情都只顧著眼前,根本沒有考慮過後果,因為這個,他們兄弟倆經常會發生爭議,不過好在他們兄弟倆的感情並沒有因為這些爭議而有所改變,兄弟倆的感情還是一樣好。
“大哥,這事你別管了,交給我去談吧,依我看,人家敢在縣裡開這麼吃香的鋪子,自然有他的靠山,我們現在不知根知底就去鬧人家,小心碰上大麻煩,還有,今天他們敢打咱們派過去的人,自然是沒有畏懼過咱們胡家,我估計他們那裡有咱們不能惹的人。”胡慶意平時就喜歡讀書,人也是三兄弟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位,腦子也是最厲害的。
胡慶生雖然有時候脾氣暴臊,不過對這位二弟的話,他多多少少還是會聽的,剛才聽了二弟這番解釋,讓原本被氣給衝昏頭的胡慶生好好的靜下心來想了下,突然覺著自家二弟這句話好像挺有道理的。
摸了摸自己後腦勺,胡慶生臉紅了下,吞吞吐吐的跟二弟胡慶意說,“那二弟,這件事情大哥就交給你了,剛才聽完你說的那番話,大哥才知道自己好像做的有點衝動了。”
“放心吧,大哥,這件事情交到我身上好了,不過咱們家這兩次的做法確實有點太過了,你忘記了當初爹把胡家幫交給你的時候怎麼說的了嗎?”胡慶意看到自家大哥紅著臉,滿臉不好意思的跟自己說話,抿嘴低頭笑了笑,跟他提了下當初自家老爹臨死前的遺言。
胡慶生經過自家二弟這麼一提醒,嚴肅的國字臉頓時更紅了,眸中閃過心虛,繼續吞吞吐吐說,“當,當然記得了,爹叮囑咱們以後咱們胡家幫千萬不能跟別人喊打喊殺了,要老老實實的跟人做生意。”
“這就對了,大哥,爹當初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要大哥把咱們胡家幫改變一下,別再像以前一樣,讓弟兄們過著舔刀血的日子,你知道縣裡的人怎麼議論咱們胡家幫的嗎,說我們是瓷縣裡的一霸,大哥,我們不能再像爹在那時那樣經營胡家幫了。”
胡慶生一張臉脹得通紅,眼中閃過愧疚,“好了,二弟,你別再說了,大哥知道錯了,以後大哥做事情會經過腦子了。”他一個做大哥的經常被自己小的二弟說教,胡慶生恨不得現在逃離這間書房。
下午,幕雪芸擔心胡家還會派人過來搗亂,因些他們三人都沒有回馬家村,而是在瑜珈館這邊吃午飯。
瑜珈館的午飯是店裡的工人自己做的,夏銀她們五人要是誰在做飯那個時辰沒有客人,都會主動去廚房那邊做好飯,至於菜,則是等到店裡休息的時候,大家一塊動手炒菜吃。
今天吃午飯的時候,也許是蕭天風跟蕭天清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讓店裡的工人有點害怕,一個個在吃飯的時候,都端著自己的碗筷到外面吃飯去了。
內院的小廳裡,蕭天清見身邊只有自家兄嫂,也沒怎麼掩飾他對這些飯菜的喜愛,吃飯速度又跟他在蕭家時那樣風捲雲殘的,這一次又讓幕雪芸大開眼界了一次。
吃完午飯,蕭天風帶著蕭天清要出去一趟,臨走的時候,蕭天清也擔心胡家那些人會過來搗亂,於是從身上掏出一塊銀牌子遞給幕雪芸,“三嫂,我等會兒要跟三哥出去一趟,我擔心我們出去時,胡家那幫人又會過來找你們的麻煩,如果他們真的來了,你就讓人拿著這塊牌子去縣衙一趟,縣衙的人看到這個牌子,一定會盡心幫你的。”
幕雪芸看了一眼蕭天清遞來的銀牌,抬頭往蕭天風看了一眼,見他朝自己點了下頭,她這才接過來,說了一句,“謝謝你,十三弟,那你這塊牌子,嫂子我就先收下來了,你們兄弟倆出去也要小心一點。”
幕雪芸自從昨天看到蕭天清來偏闢的馬家村,心裡立即就猜到了他不是特地來這裡看自己一家的,人家來這裡,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