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花美女,不足為其色也;荒國移殿,梗莽丘壟,不足為其恨怨悲愁也!
謹為愛新覺羅·胤禩三百二十七歲壽!
擂鼓
離開永安拜昂阿,胤校�讕扇綣剩���芩惴畔灤摹0湊肇範T的意思,原想陪著墨涵緩緩回京,可她終究放不下對胤礽的擔憂,執意要隨行。這一來,受苦的倒是胤禟他們,胤禩去搜颳了幾個要好的弟弟,各式各色的狐裘、貂裘鋪在車輦內,墨涵真成了豌豆上的公主。
胤禩很有些豁出去的意思,根本不管旁人怎樣看,行進途中都與墨涵守在一起,若非她給他說明運動對孕婦、胎兒的重要性,他簡直不許她走半步,恨不得一切事情親歷親為。她嘴裡雖埋怨他過於緊張,心裡卻是甜蜜的。
墨涵有孕後的最大反應就是嗜睡,時常說著話就覺睏意襲來,她實在捨不得這樣難得的聚首時光消耗在睡眠中,可每次都是來不及說抱歉就被周公喚去。而在睜眼那一瞬,總有那承載著最真摯最灼熱感情的似水眼波投來,墨涵忽然覺得似乎已許久未這樣沉醉的凝視胤禩,總是那樣的匆忙,如驚鴻一瞥,卻要在那眼光交錯的一剎那傳遞太多的訊息。想不到山雨欲來之際上天卻賜給他們如此寧靜相守的歲月,十二年,一個翩翩少年已是謙謙君子,歲月帶給他的不是消磨,是積澱,是一筆財富,他臉龐的線條依舊柔和,眼神卻愈加堅毅,那種少年的怯意已蕩然無存,換之是氣宇軒昂的揮灑神行。
“禩,你笑笑好麼?”她此生也是看不夠他的笑容的。
老天實在是眷顧他,此生才賜予了她的愛來點亮他的生命,來喚醒他的心。物質的一切對她的生活只是陪襯,在墨涵而言,能回報她的最珍貴的禮物就是自己所有的愛吧!他在心底已暗下決定,做完這最後一件事,就與她離開這裡,去宜興,去她想去的每一個對方。想必只要二人能攜手以伴,哪裡都會是樂土。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報以最怡人的笑容。
“好可惜,你那個酒窩不在了!當初就是那酒窩攝住我魂魄的。”
他的笑容一下子如綻放的牡丹,絢爛奪目:“是哦!我從來沒見過這般好色的女子,居然對我上下其手!”他說得眉飛色舞,好似前情在眼前,“那眼下如何是好,沒了酒窩,可是要嫌棄我了?”
她作勢點點頭:“是哦!”剛要逗他,卻覺得一陣噁心,不停乾嘔,她握拳輕輕擊打前胸,他連忙扶她坐起身,給她揉揉後背:“你這樣辛苦,我卻幫不上半點兒。今後——”
墨涵料定他要說別再要孩子,她喜歡孩子,卻不願一大堆,總覺得人的情感是無法用理智來駕馭的,難免會厚此薄彼,那麼對其他的孩子就未免不公平。可她面對的胤禩,至少書中所言,他是膝下稀落的,她實在想彌補他這個缺憾,父愛全無,母愛隔離,若是能暢享天倫,人生的遺憾興許能少一點。
好容易平復了,墨涵就著杯子讓他餵了幾口水,方才覺得好受些。她貪婪的在他身上嗅嗅,一副愜意的樣子:“你天天膩在床上,總不能讓你白辛苦吧!”話畢,她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
胤禩卻將臉龐貼到她唇邊,道:“你只要天天親上一百下,自然又能生出一個酒窩來!”
“這個新鮮,我倒是頭一次聽聞!我覺著若是能天天咬上一百口,或許還能快些!只是那樣,你帶著牙印兒出門,被譏笑的還不是我。”
“你是捨不得?”
“除卻風流端正外,更別有系人心處!我不強求那一個酒窩。”墨涵嬌滴滴的說著。
胤禩正要問她何處系她心,卻聽見笑聲,一人闖了進來。
“哈哈,我是來得不巧了!”嘴裡抱歉著,卻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他們身側,除了胤禟還有何人。他羨慕的捶捶那又厚又軟的皮草堆,渾身哆嗦一下:“墨涵,這個是我們幾個的功勞,你可別單記著八哥一人的好。”
墨涵見他穿件棉袍子在外,可裡邊卻是皮馬甲裹得緊緊,他騎馬而行,卻不見手臉發紅,顯然說的矯情的話,故意嗔怪胤禩:“這身上的袍子也該給他收繳了!蘭兮帶著四丫頭回京,他就無法無邊了!真該好好凍他一凍,再每頓給個半飽,方能讓他收了色心。”
“是哦!”胤禩趕緊應和道,“如此才不負這幾年叨擾九弟妹一番,好歹替她管住胤禟!”
胤禟無奈的搖搖頭:“我不過是來暖和暖和,你們就嫌我礙眼,想擠兌著我快點兒走,是不是?”
二人這才罷了笑聲,靜待胤禟,他定是有要緊事,才急急的上車。
“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