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著頭不敢見人,粱軍正回到家將外套脫下來掛衣架子上,他看張恪牽著許思的手,也不知道要怎麼稱呼許思,只是嘻嘻地笑了笑,說道:“你們過來真及時,趕巧能開飯……”
許思這才驚惶地抽回手,似嗔似怨地瞪了張恪一眼;張恪只是不管,問粱軍礦區建設的一些情況。過去一年時間裡,錦湖往西澳浙礦業裡已經投入六億美元的資金,接下來一年還要投入六億美元的資金,才會有第一船的礦石運往新亭東山港。僅十二億美元的投資,僅僅能將海港、鐵路以及礦區、選礦工業建設搭個架子出來,每年的產量不會高過一千萬噸優質鐵礦石,要錦湖在西澳洲的礦區遠景儲量已經達到二十億噸,要是以眼下的產量及運力,兩百年都不要想將礦區的鐵礦區採光——關鍵才一千萬噸鐵礦石的產量,成本平攤不開,高達四十六美元一噸的離岸基準成本,將使錦湖每開採一噸鐵礦石淨虧損十二美元,全年預計虧損一億兩千萬美元,差不多能將東山鋼鐵集團的全年利潤都虧掉——不開採的話,裝置折舊及其他管理成本將使錦湖每年虧損更多。
差不多年產量要提高到四千萬噸,才能保本,但是要達到這個產量跟運力,需要再投入二十億美元的資金才夠。
粱軍這些年一直負責工程管理,對產業佈局的眼光有些欠缺,他在餐桌上談了他的觀點,說道:“下面好些人不能理解………”
張恪笑了笑,又不能直接告訴梁軍過了零三年,國內經濟緊縮期過去之後,加上民營經濟投資鋼鐵產業初步結出成果,國內鐵礦石需求量激增,價格自然也飛漲。
礦區還要建設一年多時間才有初步的稚形,已經是零二年了,就算零二年、零三年連續虧損兩年,到零四年,什麼都能彌補回來了——時機可能比曾經發生的歷史更早。
當然了,錦湖做決策時,做好虧損更長時間的打算,在日系財閥已經佔領先機的情況,難得迎來產業低谷期,此時不大力進軍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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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落地窗外的海水就像靜寂又蘊含風暴的黑色天空,只有臨海的三座海島工地上閃爍著零星的燈火。
張恪趴在床上回覆電子郵件,不時抬頭看穿著綢質睡裙站在窗前看外面夜色的許思,柔和燈光與睡裙的綢質光澤襯托得她的肌膚愈上的嬌嫩,當然由於心藏羞澀,肌膚微有些粉紅,臉也別過去不看張恪。
張恪原以為許思跟翟丹青在一起,他一個都挨不上,沒想到大家洗過澡上樓時,翟丹青直接將他跟許思一直推到客房裡去,令他痛苦的是,許思抹不開面子,將他又推了出來。
他都忍不住快要大喊:“把我當什麼東西啊?”
衛蘭笑得花枝亂顫,翟丹青也不好意思讓張恪進她的房間,便拉著衛蘭先上樓去了。張恪就不信許思真那麼忍心,拿著筆記本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回復郵件。珀斯的冬天雖然相比較海州要暖和多了,但是夜裡的天氣仍然要降到五六度左右,樓下是兩層挑高的客廳,暖氣打不足,張恪穿著睡衣在清寒的客廳裡坐了半個小時,才裝可憐的去敲許思的門,只說趴在床上回郵件,這會兒一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郵件回完了……”張恪說道,盯著許思的側臉看,發現她沒有一處不美,直秀的鼻樑、嫣紅的嘴唇以及下頷的弧度都異樣的迷人。
“回完就回完了唄。”許思轉過身來,手撐著窗臺站著,笑著說話,卻不朝張恪走過去。
許思不走過來,不意味張恪就不走過去,他將筆記本收起來放床頭櫃上,赤腳走到許思的身邊,將她輕輕摟住,手按在她彈性渾圓的臀峰上,輕輕的揉搓。
“不許欺負我……”許思想板著臉,卻又笑起來,她也心癢癢的,只是感覺有些怪,按說她今天晚上應該將張恪推給翟丹青才對,她很早就接受翟丹青作為張恪的一個女人,她甚至欣賞翟丹青的堅強毅志,這是她欠缺的,她甚至認為翟丹青這樣的女人更有資格陪在張恪身邊。
“那你欺負我啊。”張恪手按著許思的臀,將她的小腹往自己懷裡壓,讓她感受自己的情慾是何等澎湃,拉著她往床邊走去,將她輕輕地放到床上,手撐著床吃些力,身體蓋在許思嬌美的身體上,跟她接吻。
許思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伸過手拿了過來,示張恪停下動作、不許說話,她還是抹不開面子讓翟丹青知道張恪在她的房間裡:“丹青的電話,你不許說話……”接通翟丹青的電話,半句話沒有說呢,不料張恪不吭聲舌唇卻不肯歇著的來舔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