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比喻真是……”張恪也有詞語匱乏的時候,總也有吃不透女人心思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回去再研究這個問題?”
“我不跟你去賓館,就在這裡吧。就在我的車裡,我會覺得更好一些……”陳靜坐起來,坐到一邊將褲襪脫了下來脫到後座上,又趴到張恪的懷裡,柔聲說道,“就在這裡好不好?”
“你沒有穿內褲嗎?”張恪問道,陳靜只是說不肯去賓館,事實上不願意跟他回湖畔木屋或者青年公寓完成兩人的第一次,或許在她看來,湖畔木屋是許思的,青年公寓是張恪與唐婧的蝸居,這時候夜已經深,不會有什麼人上江堤上來。即使有車上來,他們也能先發現車燈。
“你……”陳靜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主動將褲襪脫掉已經用了她很大的勇氣,給張恪這麼一問,有著嬌羞不禁的神情,白皙的臉頰透著些粉色,嬌媚得眩目。
張恪這才找回些主動,讓陳靜跨坐在自己的腰上,見她的眸光媚若春水,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一手摟著她細軟的腰,一手插到她豐盛的烏黑長髮裡細細的撫摸著,在光線浮幽的車廂裡互相凝望,互相欣賞,張恪感覺她花容月貌以及嬌媚神情沁入人心的柔情,手沿著她的腰下滑,摸到她渾圓挺翹的臀上,那觸手軟彈的觸感,直叫人想將手鑽進裙子裡、鑽進內褲裡摸索著女人秘不示人的神秘之處。
“等等,”陳靜在關鍵時刻又叫暫停,轉回身將儀表盤上的手機拿在手裡,張恪還以為她又突然改變主意,卻不料她又說,“你也將手機關上……”陳靜將關機的手機丟回車後座,忽又屈身手伸到裙內將內褲脫下來,丟到張恪的臉上,嬌笑著說,“你不就是想親手將我的內褲扒下來嗎?這樣一來,你就永遠得不逞了。”
張恪將陳靜黑色帶白色線紋邊上綴玫紅色花邊的內褲拿起來,湊到鼻子聞了聞,有著淡淡類似麝香的香氣,說道:“真香……”
“你個變態,”陳靜笑著趴上來將內褲搶下來扔到後座上去,又跨坐到張恪的腰上,讓張恪的手伸到裙子裡摟抱著她不著絲縷、脂滑如玉、又綿軟渾圓的臀部,她的手指在張恪胸口輕輕的拿指尖划著小方格,彷彿一個儀式,似乎要張恪在那裡給她永遠留那麼一個小塊的地方,伸手柔情的撫摸張恪的臉頰上,與他纏吻。張恪的手指在她的裙內撩撥著,飢渴了這麼多年的情慾一旦得到釋放,多少有此瘋狂,陳靜如飢似渴的吮吸著張恪的嘴唇、香舌在他的嘴裡像靈蛇一樣纏動,她的手指抓著張恪的頭髮揉搓,身子貼緊在張恪的懷裡蠕動著……
“真想將你吃掉,”陳靜粉面潮紅,嬌喘吁吁,不讓張恪的手指再在她溼潤得厲害的私|處撫摸,她手摸索到張恪的皮帶扣上,說道,“我來幫你解開……”只是張恪的皮帶扣是內扣式的,陳靜摸索了半天都沒能解開,急不可耐的拉著張恪的手讓他自己解開皮帶,她用光丫丫的嬌小腳丫子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都蹬了下去,兩個人同時在車裡赤裸著下身。
張恪想坐起來讓陳靜躺下來。他硬直的下身頂在陳靜溫熱柔軟的臀縫裡,那感覺真叫人不好受。
“你躺著,”陳靜不讓張恪坐起來。她微微抬起臀來,手扶住那根硬物,抵住溼黏灼熱的私|處,緩緩坐下,嘴裡禁不自禁的發出動人心魄的嬌吟,“啊,要裂開了……”
由於前排的車椅不能完全放平,傾角不大,空間又小,這樣姿勢很難讓兩人更深入的接合在一起,也沒有空間讓身體動彈起來,銷魂卻是極致,張恪扶著陳靜的細腰,想要調整一下姿態,讓陳靜的腿屈蜷起來。卻見陳靜臉上嬌媚羞澀的神色忽的閃沒了,問道:“怎麼了?”
“應該很痛才是,除了有些脹裂之外,我怎麼感覺不到別人說的那種痛?”陳靜疑惑的說道。
“啊?”張恪張了張嘴,又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不要得意,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給他!”陳靜伸手蓋住張恪的嘴,不讓他的嘴角浮出笑容來。“男人遠遠沒有自己的手指可靠。要說Chu女,我的Chu女也早給我自己,你沒有份;現在連層膜都沒有了,你更沒有份了。
張恪見陳靜這時候還嘴硬,說道:“聽說好些女孩子騎腳踏車、騎馬時不小心可能會破掉”
“可能是的,我用手指都沒有感覺到過……,”陳靜見張恪嘴角又有笑意,輕拍了拍他的臉,扯住他的臉皮不讓他笑,“女孩子自己讓自己舒服,有什麼好笑的?”
“我沒有笑啊,”張恪笑著道,心想陳靜在海外生活了這麼多年,思想也西化了,中國女孩子,除了性格強悍如翟丹青,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