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覺得安心。”
“是不是覺得天塌下來都有人扛了?”
宋傾城不想再繼續說下去,打斷薛敏:“好了,情感分析到此為止。”
薛敏笑起來:“肯定是被我說中。”
宋傾城沒有接話。
“那沈摯呢?”薛敏突然問:“沈摯跟你堂姐不是回國了,我以前就覺得你這個堂姐特別裝,她那些發小也是,把她當成寶捧著,整天丫頭丫頭的叫,大有你們誰敢欺負她、我們跟誰沒完的王八之氣,也虧得沈摯能忍,感覺都快綠帽壓頂了。”
宋傾城幽幽的開口:“有所求必有所忍。”
話音,她又催促薛敏去幹活。
薛敏離開前,回過頭問她:“你現在還會想沈摯麼?”
宋傾城沒作答,說沒有想起過,那是不可能的,沈摯奶奶的房子,就在她們的隔壁,還是一個院子裡的,看到那扇生鏽的防盜門,難免也會想起那個人。
但也是淡淡的想起來。
就像想起院子裡其他搬走的鄰居那樣。
至於某些感情,早已不在,就連情分也消耗殆盡。
那個時候,替沈摯攬下傷人的罪責,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對方的傷勢,後來得知是餘饒書記的兒子,因為頭部受傷成了植物人,她不是沒有過害怕,站在被告席上的時候,看到旁聽席上的沈摯,在某一刻,不是沒想過他會不會站起來承認是自己傷得人。
然而,直到判決書下來,他仍然安靜的坐在那裡。
很多年裡,她把沈摯當做兄長,後來這份親情演變為愛情,過程是怎麼樣的,宋傾城已經忘記,只記得當時是懵裡懵懂的心情。
不去管這份感情的深淺,她確實為沈摯心痛過,特別是在陸家跟沈家商量婚期的那段日子。
宋傾城收起繁緒雜思,把收銀機的抽屜合上,旁邊薛敏繼續說著:“你沒跟沈摯在一起,可能真是註定的,要不然,你現在哪能跟著鬱庭川?說到這裡,我又要佩服你了,一釣就釣上這樣的,雖然鬱庭川離過婚,但孩子在前妻那裡,他現在完全又是黃金單身漢,想上他床的女人不在少數吧?”
宋傾城伸手推開她的腦袋:“你無不無聊,整天關注這些事。”
“誰讓我痴心呢,明明看到你這個前車之鑑,很清楚你前男友是個渣男,還對他念念不忘,可能這就是壞男人的魅力。”薛敏半真半假的說:“我關注他,自然連帶你一塊關注,你後面不又帶出來一大串。”
宋傾城對‘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