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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她看不見他臉上此刻哀傷的表情,只是用力地撕/扯著他肩上的肉,狠狠地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一股越來越尖銳的疼痛,從肩上蔓延開來……

他卻動也不動,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只默默地承受著她施加在自己的傷/虐。

直至她哭夠了、咬夠了,鬆開他,擰開小臉不看他,“我沒關係。剛才,看到那個小姐的時候,我就什麼都明白了!三少,你去吧!我能理解你的想法……”

柏君曜墨眸一沉,抬手,攫住她的下頜,俯唇,就重重地吻了下去!

狂野的純男/性氣息,才侵至她鼻翼間,她還來不及反應,他滾燙的熱吻,已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吻住了她嬌潤紅灩的唇ban,也吻住了她嘴邊的抗議!

“唔——”

尹靜恩已經不記得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可是,對於芷晴的反應,卻仍然如同五年前一樣的抗拒。

她“嗚嗚”地叫著,想要推開他,他卻鐵了心似地,任她一雙粉拳如雨點般地,襲向他精碩結實的胸/膛,他也不肯鬆開手!

她緊咬著貝齒,拒絕他一步步往深裡探索,他的舌尖卻繞過她最堅固的前排牙齒,用力地一抵,已靈巧地探入了她的口中,她惱得狠狠地了咬他的唇!

沒一會兒,鹹鹹的血腥味,便浸/染了彼此的舌苔,噁心得令人怯意!

他卻依舊頑強地固守陣地,從沒有退出過!

她抬眼看他,他們貼得這樣近,近到兩人的鼻子,都幾乎抵到了一起,他熟悉而霸道的男/性/氣息,一/波/一/波地襲擊著她脆弱的心防!!!

血腥的僵持之中,尹靜恩流著淚默默地看著眼前這張冷峻堅毅的臉龐,心口劇烈地疼痛著。

她感覺到,唇角有越來越多腥膩而鹹溼的液體溢了出來,是他的血,從她口腔中流出來。

他堅毅而灼炙的目光,終於是瓦解了她所有的抵抗,她終於不忍心地敗下陣來,鬆開了咬在他舌尖的牙齒,“三少……”

低低的懇求。

她眼中的軟化他看見了,柏君曜只遲疑了一秒,就深深地吻了下去,不顧猶在滴血的傷痕長驅直入,霸道地楔進她的口腔裡,執著而綿密地吻她,直至她的身體發/軟,無力地攀附在他胸/前,任他予取予求……

一個纏/綿而繾/綣的吻,他吻得認真而虔誠,徵/服了她的身體,也徵/服了她的心。

放開她時,他深深地看進了她氤氳的眸底,“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尹靜恩震驚地仰起小臉去看他,“你知道?”他竟然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男人抬臂,以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拭去她嘴角的血跡,晦漠如深地牽唇一笑,“想知道?叫老公。”

剛才,她只叫了他一聲“君曜”,不是嗎?

柏太太幽幽地看他一眼,“你先說。”

柏先生又笑,“不想叫也行,那你親我一下。”

說著,還真的就將他那張風糜萬千少女心的俊臉給湊近了她唇邊——

柏太太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這人怎麼這樣?

老是欺負她。

柏君曜斂起臉上的笑意,頎長的身軀在chuang上掉轉了一個方向,從與她面對面的對視中移到她身旁,長臂探至她另一邊香肩上,親密地將柏太太擁入懷裡,這才沉聲緩緩道來,

“芷晴,是我在大學時期交的女朋友。就像所有人的大學生涯一樣,我和芷晴也在校園裡渡過了兩年美好的戀愛時光。她很愛我,也很黏我,哪怕是假期中,她也不忘努力創造與我在一起的機會。

大三的那年寒假,她參加了一個市裡舉辦的鋼琴比賽,奪得了第一名的桂冠。但她沒有拿獎金,而是拿了兩張飛往馬爾地夫的機票。她說,想要和我一起去那個美麗的海灘上好好地渡過假期。

沒有想到,那一次,竟是我和她永遠的決別!那一年,那一場災難深重的海嘯,我僥倖逃過一劫,可是,芷晴……她卻永遠地留在了馬爾地夫那片冰冷的大海里……我在海邊一聲聲地喚她,回應我的,卻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水狂嘯聲……”

病房裡,一片壓抑的靜寂無聲。

男人的聲音嘶啞而痛苦。

尹靜恩顧不得自己隱隱作痛的腦仁兒,柔順地將臉偎進男人溫熱的胸/膛裡,手心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疼痛的心口,“你別難過,她現在不是回來了嗎?雖然,我只見過芷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