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鄉紳、大族、學者、根勢名家也是要來觀禮的,總不能把這些人拒之門外,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柏弘發了那麼多邀請函,是想讓登基儀式成為天下百姓津津樂道的大事,不敢讓別人進城,不僅小家子氣,還顯得不自信,懦弱。
最讓他糾結的還是陳陣的事,陳陣名聲在外,那是毀過豫城樓家、滅過兗城林家,鬧過翼城、青城、徐城的兇人,盤古大陸九座城,只有揚城和梁城沒有因為陳陣的到來而出現大量屍體,在雍城他也殺過一些人,只不過因為青城的事提前離開了,若是繼續留著,必然又要大鬧一場,搞不好杜家當時就亡了,也就沒有之後和林家聯手的事。
上次陳陣來荊城,就出過大事,雖然事不是他鬧的,也不是因他而起的,但當時打得也很厲害,“兇”指的可不是他的行事風格和殺人手段,還有一些玄學的東西在裡面,災禍似乎總是陪伴在他身邊。
現在陳陣又要來了,柏弘不得不去找田怡商量。
“你能在半路殺死他嗎?”田怡仍穿著那身潔白得像婚紗一樣的長裙,冷冷的向柏弘問道。
“不能。”柏弘搖頭,別說是現在,就算田怡一年前問他這個問題,他的回答也不會有什麼區別。
“你敢阻止他進城嗎?”田怡又問。
“不敢。”柏弘仍是搖頭,“敢”是個比較微妙的字,派人守著城不讓陳陣進並不是件難事,可陳陣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