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造孽事情做太多了,難以恕罪!血債需要血嘗,何況。。。。。。。這帶血的詛咒!”敬若志也是一臉嚴肅,這個墓井雖然神葬出世,可是這裡埋下的人並不少。他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了到底死了那些人,主要是何家之人的怨念不平,否則也不會將‘請出來’的裘家先祖的遺骨踢進去。
說白了就是怒火難消!
就算是裘家後輩此刻也不敢插言了,畢竟剛剛被逐出裘家的那個人還一臉頹廢的站在他們之中,從剛剛裘港天的發怒就知道這事情多半都是存在的,他們裘家多半都是欠了一些前債!與他們祖墳有關!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震撼了。讓裘家之人難以淡定,也坐不住,特別是遷墳這一兩個小時發生的事情,絕對比他們一生之中見過的都還匪夷所思,充滿了震撼與不可思議。
“就讓這一切罪孽讓我這一把老骨頭來背吧,但是希望你們給我們裘家一條生路。我們造下的孽我來負責!我願意從此家裡供青燈古佛,日夜參拜,從此行善,但是希望保留我們裘家的一線生機。”裘港天忍不住大聲說道,有一種莫名的落寞,他知道這筆賬遲早都要還,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來得這麼迅捷,讓他措手不及。
“不行!大哥,我來背,我也願意從此供佛,做善事。願意把我的分紅拿出來行善,以何家的名義行善事,算是為他們積陰德。”裘港天的一個兄弟也急道。
“你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就算你們散盡萬貫家財又如何?也難以抹去你們曾經做過的事情。每一個裘家之人都會承受一份磨難,要麼從此沉寂,要麼破繭成蝶,對得起,承受得住那曾經的祖先的福佑。”文詡沉聲道,裘港天等人都將這種爆發性災難想得太簡單。
這種他們之前享受了無盡的福澤,現在清算,這種債肯定會爆發,會加倍讓他們償還。。。。。。。
“那到底要怎麼樣?要怎麼付出才能讓我們家族躲過一劫?以我之血抵消何家的怨念,抵消上天的清算可不?”裘港天紅著眼吼道,眼前著一些不由得他不信,那種莫名的危機與詛咒確實讓他感覺到了危險,他不懷疑在近期他們裘家就會諸事不順,災禍連連。
“不行!文詡你一定要阻止我父親,用我的血,我的命!”裘昕薇激動道,她絕對不會讓他父親在他面前喋血,用自己的鮮血來洗刷這一切。
文詡不語了,因為這種怨恨太強烈,而且他們裘家受益很多,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否則難以對等。就算是文詡也不能違反這種付出和收穫成正比的定律,所以他即使心有餘也力不足,根本難以抗衡天道輪迴,這是冥冥之中的註定,裘家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你說話啊,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裘昕薇臉色發白,搖搖欲墜,眼淚掛滿俏臉,絕望的看著文詡。她巾幗不讓鬚眉,根本不怕死,但是她害怕自己的親人在自己面前出事,誰也接受不了這種噩耗。
“你別逼他,這種禍與你們裘家之前享受的生活有關,你們享受了本不該屬於你們的福澤,現在有禍誰也不能幫你們規避。除非你要他立刻身隕,或許還有那麼一絲絲機會。否則沒有誰可以幫你們。”佛子道,他知道事情到底有多麼嚴重,因為竊取造化,現在蒼天要來清算,人力怎可抗天?加上何家的詛咒,可謂是雪上加霜。
“這是劫難,是躲不過去的!祖訓成真!祖訓成真!竊取天機真的要被清算,真的要還的。”裘港天有點絕望了,他的兩個兄弟也是臉無血色。
裘家之人臉上再也沒有那種趾高氣揚,再也沒有所謂的商業界巨頭家族那種傲氣,此刻他們只剩下無盡的恐懼與擔憂,因為今日或許是裘家變天之日。
“我不能保證你們裘傢什麼,但是我們可以盡力保證你們家人的安全,但是從此你們家族估計就要低調起來了,從此開始行善積德,到底有什麼災難誰都很難以說清楚。”文詡嚴肅道。
“謝謝!”裘港天與其它兩個兄弟打起精神道。
“阿彌陀佛,天無絕人之路,不是一條絕路。只要不是自尋死路就不會走上絕路。所以你們現在要開始好好約束你們的後輩了,否則。。。。。。”佛子道,言語之中有意無意的點明瞭裘家後輩需要好好約束。
“我們會負責在這裡將墓葬修葺起來,儘量規避你們裘家的禍患。但是你們祖先的屍骨只能葬在這裡了,因為已經粉碎了,順便償還你們的陰債,你們要祭拜何家之人——何林賢和何半仙。”敬若志和陳蕾交流了一下,將已經醒了的徐玫放在一旁說道。
“什麼?還要祭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