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墳屬水,水屬財,乃是聚財之徵兆,也說明了裘家有現在這個規模和其祖墳,祖先的餘蔭是息息相關的。一個家族的崛起和祖先的墓葬之地是分不開的。
裘家祖墳大開大合,遠看如一方臥龍。
龍臥淺灘,吞珠而聚集天地大氣,大勢磅礴而不可阻擋,匯聚九天之氣,遠看起來裘家祖墳是那麼的宏偉,可是現在卻充滿了變數與陰煞之氣。。。。。。
“這是罕見的淺龍戲珠格局,準確說這種格局就是傳說之中的龍吞珠,專為斂財而生的地勢格局,在風水大術之上都很罕見,在墓葬之中算是最頂尖的一種風水穴位,千百年都不多見,遇到純屬巧合。但是這份風水穴位走到了極致,蛻變了,這也是他們祖墳要遷移的原因。”敬若志道。
“按照我們的說法就是潛龍昇天,改變了一切。我用投石問路的方法試了一下,你看,這根樹枝泥土之中的部分全部漆黑,這是煞氣外溢,這裡的異變太快,內部充斥滿了陰氣,一旦開動,這個大墳之內的陰煞之氣都會衝出來,甚至會讓周圍草木全部枯萎,甚至寸早不生。”敬若志無比嚴肅的說道,文詡不是他們墓師一脈的人。不懂墓葬的兇險和禁忌。
一般情況之下來說,人死入土為安,就不能再動,或則會厄運不斷,受到神秘而莫測的詛咒,沾染上墳墓之內的死氣。這是動墳的禁忌。不管在那個時代,那個地方,動人的墳墓都是大忌,可以不死不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遷墳掘墓。
“有什麼禁忌?或者可以防禦的辦法?不能讓這裡變成一片惡土,不然你我揹負的罪孽會很大。”文詡有點傻眼了。他沒有想到挖開墳墓之後從其內逸散出來的煞氣會危害周圍的草木和地勢,讓常人和生靈不能靠近。
“方法有,但是很麻煩。這裡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旦動墳。裡面的東西都會爆發開來,你不懂墓葬的禁忌,比風水上面的問題更大,更謹慎,因為墓葬不可一動再動。墓葬畢竟就是在風水上面昇華出來的一個分支。”
“我看了一下四周,這個風水穴位很霸道,將周圍的地氣和地脈都抽走了,不然不會造就這個淺龍戲珠格局。但是此刻這個格局卻在拒絕四周的地氣,將天地大勢拒絕開外。自成一體,讓我有點看不透。”徐玫探測四周之後回來了。皺眉眉頭說道。
不是沒有自成一體的風水分局,而是很罕見,而且那種地勢格局都很兇險或者奇特,但是眼前這份風水穴位是近來才變成這樣的,與周圍的風水大勢格格不入。甚至說衝突。
他們已經排除了人為毀壞這個格局的嫌疑。一切都來自墳墓內部的異變,讓這個祖墳充滿了未知和猜疑,甚至他們都不敢過於靠近裘家祖墳,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更不敢隨意去祖墳的範圍之內收集墳土。推測其內部的情況,情況之棘手,實在是讓人焦頭爛額。
佛子被文詡扔在祖墳前面前,讓他念經超度,希望可以洗去一些陰煞之氣。
經過文詡等人一整天的商量,最後決定挖墳,否則這樣抓瞎他們終究得不出什麼結論。何況現在裘家之人催得很緊,當然在這之前他們需要佈置下大陣,將裘家祖墳所在的風水隔離開來,用陣法將祖墳四周封困以免其內的陰煞之氣外溢,傷及周圍的草木和風水。。。。。
這就需要所有人齊心協力了,徐玫佈置風水大陣,用周圍的風水之力鎖困祖墳四周,佛子佈下佛家法陣,超度萬物,禪杖輕鳴,鎮壓在祖墳之前。他本身更是刻印下‘卍’字佛印在四周,到時候這是最堅實有力的護罩,文詡也在凝重的佈置著,他要刻印的是禪經符紋,留下敬若志和陳蕾兩人商量著辦了。
一切都在緊張進行!硃砂符篆無數,木板符印,石板符紋,以及染血的紅繩子、柳枝、。。。。。。。。。。。很多東西都被他們用上了,當然這些東西是裘家之人收購來的,不然讓他們準備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單單就是那些數十年的桃木板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他們需要的東西裘家之人無條件供應,而且往往是這裡提出來。一個多小時就會送到他們手上,這也讓他們見識到了裘家龐大的機器運轉起來是何等誇張。可以這樣說,裘家現在都在圍繞他們轉動,因為遷墳事大,裘家之人也不敢放鬆,甚至封鎖了整個祖墳所在的那片山脈。
這一切都在緊張而忙碌的進行著,行動前的大準備不是那麼好解決的,特別是大陣的佈置,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別,或者就會前功盡棄!
文詡一絲不苟的將自己從禪經文字之中感悟的的‘令’‘行’‘禁’‘止’四個符紋結合自己的精氣神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