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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敢得罪,只得賠笑說:“夜妝姑娘此刻不方便見您……”

我假裝發火:“有什麼不敢見的?一定是揹著我在偷偷地會見其他男人,你給我滾開,我倒要上去看看,是什麼人敢跟我納蘭公子作對?”

老鴇沒攔住我,讓我哧溜地溜上了樓,果然,在夜妝姑娘門口就聽到她和吳應熊在低聲說著話。

夜妝在責備吳應熊:“高烈已經被人殺死了,王爺命令你不要輕舉妄動你為什麼不肯聽?”

我吃了一驚,看來果然是吳應熊做的案。

“高烈不是我殺的,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解釋你們也不會相信,我們的人趕到那裡的時候他們已經全家死光了。再說,我們只想拿名冊,從沒想過要殺死朝廷命官,父王說,現在還沒到跟朝廷對立的時候。”

夜妝正想反駁什麼,或許是聽到了什麼動靜,對著門口說:“是誰?誰在外面?”

我怕他們發現是我在偷聽,不敢遲疑,嘩地踢開門,假裝生氣地吼著:“夜妝姑娘,虧本少爺回家就休掉了三房妻妾,此刻特意來替你贖身娶你過門,你卻轉眼就投入到別人的懷抱。哼,找一個比本公子英俊的男子也就算了,偏偏還找這麼一個歪瓜劣棗,這不是存心氣我嗎?”

吳應熊眼露厭惡之色,唰地立起來,“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小爺我是何人嗎?”

我斜著眼鄙夷地說:“知道,我家跑了一個家丁叫王三,不是你爹嗎?”

吳應熊涵養再好,此刻也按捺不住,唰地抽出隨身的佩劍欲向我刺來。

夜妝姑娘馬上擋在我的身前,惱怒地說:“小王爺,您是知道夜妝曾發過毒誓的,誰若能抵擋住‘梵眼’夜妝就是誰的人。而且這位公子已經為夜妝這卑賤之身休掉了妻妾,夜妝以後生生死死都是公子的人了,請小王爺不要再糾纏於夜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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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都不算愛;那又算什麼呢?(3)

我一愣,莫名其妙地問:“‘梵眼’是什麼?近視眼嗎?”

她搖搖頭:“公子,下次我再向你詳細解釋。”

吳應熊聽她這麼一說,這才放下寶劍,說:“既然是夜妝姑娘為你求情,小爺就放你一馬。”

我急了,我才不要他放我一馬呢!此刻我就是要和他鬥起來,我大哥可還在樓下等我的訊號呢!我推開夜妝,說:“你怕我了吧?什麼小王爺,我看是小王八才對,還要聽女人的話,真是一個膿包。”

可是吳應熊臉色竟然未變,只是眼神陰沉地凝視著我,彷彿要把我的模樣刻映到腦海中一樣。夜妝姑娘轉過身來,語氣溫柔地說:“公子,別再生氣了,瞧您,都氣得滿頭大汗了,夜妝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您呀,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說完,用她充滿幽香的絲巾擦著我額頭上的汗。

呀,本來好好的挑釁打鬥竟然變成了打情罵俏,對付女人我可沒什麼太多經驗,而且我也不慣和女人如此曖昧的接近,頓時臉漲得通紅,任憑她替我擦拭著額頭,自己只能像塊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忽然,我感覺頭昏眼花了,頓時醒悟,不好,我上當了,絲巾裡那種幽香十分可疑,一定是迷香。

可是我已經吸入了迷香,醒悟得太遲,我身形頓時搖搖晃晃起來,站立不穩,朝地上慢慢倒去。模糊間,見到吳應熊抽出寶劍欲朝我刺過來,低聲說:“臭小子,竟然敢侮辱本王,我讓你去黃泉路上後悔去。”

夜妝卻拉住他說:“你還想闖什麼禍?他是納蘭府上的人,你難道真想這麼快跟朝廷翻臉?快逃……”

吳應熊這才收好寶劍,按動了房間裡的一個機關,露出了一個藏在牆壁上的地道,鑽了進去。

夜妝低下頭來,對我說:“公子,對不起,就當夜妝欠了你一個人情。”

我張張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頭一偏,昏沉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聽到遠遠的地方傳來呼喚聲:“嫣然……嫣然……”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只見容若大哥正焦急地看著我。

我掙扎著爬起來:“快!吳應熊那狗賊從地道跑掉了。”我按動那處機關,露出地道。

容若大哥讓我呆在這裡,一個人衝進了地道中……我哪能呆得住啊,是我放跑了吳應熊,我有推卸不掉的責任,我強撐著軟弱無力的身體也朝地道中跑去。

地道又矮又黑又長,腳下也越走越潮溼,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到一點點亮光,彷彿是走到了出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