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傳到街上。
做完這些事情,大夫再次望向井九,神情認真很多,說道:“請講。”
井九說道:“幾年前,趙臘月透過你們查碧湖峰,結果你們當中有人走漏風聲,惹出了很多麻煩。”
大夫自然知道這件事情。
這是捲簾人最近十餘年裡最大的恥辱。
他沒有想到這個戴著笠帽的年輕人居然知道這件事情,而且看樣子是代表趙臘月而來。
“抱歉,我們還在查。”
“三年了,你們還沒有查到。”
井九說道:“按照我聽過的規矩,你們應該做出補償。”
大夫說道:“請說出你的要求。”
井九說道:“我已經說過,我要查方景天。”
大夫嘆息說道:“那可是青山宗的大人物,這怎麼查?”
“我知道你們在青山九峰裡有人。”
井九非常確認這一點,那應該就是趙臘月的資訊來源。
“我需要保證那個人的安全,所以我需要先知道你是誰。”
大夫已經猜到井九的身份,只是無法確認。
井九沒有理會,說道:“另外我還想查一個人。”
大夫說道:“誰?”
井九說道:“西王孫。”
大夫說道:“這已經超過了補償的範圍。”
井九說道:“我會拿別的訊息與你們換。”
大夫說道:“那要看你的訊息值不值錢。”
“前任神皇究竟是不是假死去果成寺出家?禪子又是何來歷?為何他從來不肯以真身見人?”
井九說道:“這些夠不夠?”
他說的這幾件事毫無疑問都是朝天大陸最大的秘密。
那位大夫卻笑了起來,說道:“這些事情在世間流傳已久,但沒有證據就只能算是故事,一分錢都不值。”
“我說的話自然都是真的,可以印證。”
井九說道:“我可以提前贈送你們一個。禪子俗家姓名叫做金生生,自幼父母雙亡,被一位山妖養大。你們可以查一下二十七年前的汝州翠屏縣誌,縣誌上寫的很清楚,當年正月十七天降暴雪,忽有霞光起於東山,便是那位山妖度劫沒有成功,同日,果成寺菜園和尚在山後揀到一個棄嬰,此事被記載在律堂日誌裡,以你們的能力應該能夠看到。”
一片安靜。
大夫震驚至極,半晌說不出話來。
按照他先前的說法,沒有證據,便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