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叫醒他,拿著衣服就去了浴室,回來後發現李其已經醒了,坐在床上與他大小眼,明顯的愣了一下。
“我夢遊!”李其下床吸上拖鞋,郝彬站在門口擋住了去路,李其皺眉挑著眼角:“教官,麻煩讓讓!”
“要走?”
“你說呢?讓讓!”
郝彬星星點點的眸子含著明顯的笑意落在李其臉上,勾腿用腳後跟踢上了門。
李其一看郝彬這架勢心中忍不住一蕩,渾身的血液都開始騷動起來,但是一想到這個人的可惡,李其決定暫時裝逼一下。
“你要幹嘛?開門,本少要回去睡覺了!”
“不做嗎?”郝彬的聲線低沉性感。
李其不敢置信的抬頭,這,這混蛋……我操,簡直太他媽直接了吧?
“真不做?”
郝彬上前一步,彭勃的胸肌撞上李其的胸膛,那震撼就如同高壓電一般直直躥過李其的心臟,電得他整個人差點就跳了起來。
李其的視線落在郝彬的唇上,狼狽的吞吞口水,尼瑪,這麼直接的邀請傻子才不接受,李其死活都不會想到,他接受這邀請才是傻子,大灰狼已經設好了陷阱,就等著獵物入套!
“我,我!”
郝彬突然伸手,一把捧住李其的頭反身把人按在了門上,嘭的一聲,連整棟牆都在震動。
隔壁的隔壁,剛脫下t恤準備睡覺的耗子被那巨大的聲響驚得條件反射去摸槍,後知後覺明白原委後仰天長嘯:“奶奶的,不顧及單身兄弟空虛寂寞的身心,抱著情人大搞特稿的人簡直就是禽獸啊禽獸!”
這邊宿舍裡已經吻得火花四濺。
郝彬的霸道強勢不再隱忍,雄渾的雄性荷爾蒙在喧囂著要去佔有,要去肆意。
李其不會想到,他到底招惹了怎麼樣一頭惡狼,什麼黑心狐狸?那簡直是不夠看,郝彬不是狐狸,他就是一頭狼。一頭善於忍耐,善於蟄伏,善於不動聲色,但是他一旦發起進攻,那就將會勢不可擋的頭狼。
其少,你完了!
李其被郝彬緊緊壓在門上,男人健碩的體魄泰山一般擠壓著李其,李其只感覺胸腔裡面的氧氣在快速溜走,頭腦陣陣發暈,簡直快要窒息。
這個吻完全不給李其任何進擊的機會,郝彬的唇舌霸道之極,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把李其的氣息完全堵在咽喉,逼的他昂起脖子想要掙脫。
李其只覺他的胸腔要炸,再不喘氣就得掛,可是男人太強悍,他的手根本就推不動郝彬的身體,這混蛋就像一堵牆,要把他擠成紙片。
李其苦逼了,差點就成了被吻死的特種兵,說出去應該笑掉人的大牙吧?可是李其真的差點就被郝彬親死了。不過他沒掛,因為郝彬親夠了終於捨得放開了他。
“我,我日你先人闆闆的黑風!”李其從來沒這麼丟臉過,炸毛:“你丫除了欺負傷殘人士還有什麼本事?”
“上你!”
“嘎?”李其有點沒聽清楚:“什麼玩意兒?”
“上你!”郝彬的胸膛也微微起伏著,嗓音裡面滿是晴欲,醇厚濃郁,只聞其聲就會讓人的心尖上躥過一道電流,李其一下子就醉了。
郝彬挑起李其下巴:“胳膊怎麼樣?”
李其一愣,瞬間清醒,立刻炸毛:“你他媽少給我來這套,老子不認識你!”
“別鬧,胳膊沒事吧?有沒有把傷口掙開?”
“誰他媽鬧了?”李其一把揮開郝彬的手,怒不可遏:“黑風我跟你說,你少假惺惺的,你他媽出手的時候咋就沒想過有可能把我傷口掙開?現在才來關心,晚了!”
郝彬不急不緩的解釋:“我出手心裡有數,不會傷著你!”
“傷著了,就是傷著了!”
“哪兒?”
“這裡!”李其雄赳赳地指著自己的胸口,猛地發現這個樣子太他大爺的僑情了,於是又把手憤恨的挪開,嚯的一聲轉過去把冰涼的後腦勺留給郝彬。
郝彬笑了,李其的耳朵和後脖子一片通紅,這小子彆扭的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郝彬長臂一伸,把人撈進了懷裡,張嘴就含住了李其的耳朵。
“我,唔,你給老子放開,老子今天不想幹你,滾!”
郝彬嘴裡含著李其的耳朵,故意把灼熱的呼吸噴進敏感的耳眼,提醒道:“錯了,今天是我要幹你,是對你故意刺激我的懲罰!”
“操,你敢,媽蛋,老子什麼時候故意刺激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