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鋒搖搖頭,莫測高深道:“昨晚似乎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
李其此刻的樣子就像耗子手上牽的軍犬,拖著長舌頭喘氣如牛,奔到崔文軒跟前差點腳步虛浮一個跟頭栽了下去,腆著臉:“軒子早,大家,早,你們先去,我立馬就到!”
也不等崔文軒回答,李其踉蹌著擦過崔文軒的肩回宿舍換衣服,堵著門口的菜鳥們趕緊給他讓路,李其揮揮手,趕蒼蠅似的:“你們快去,耗子已經等著了,我換了衣服就來!”
聞言,菜鳥們趕緊拔腿就跑,崔文軒早已朝著訓練場去了,李其還沉浸在把教官變成自己的人這個巨大的驚喜中,雖然被操練的只剩一口氣,他心裡還是跟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滿滿的都是膨脹的激情和用不完的力呀,所以,這個沒心沒肺到姥姥家的貨一時根本就沒察覺出崔文軒身上的低氣壓。
李其換好裝備趕過來這邊菜鳥們已經整合好隊伍,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負重越野,今天是十公里,沒有在規定時間內跑回來的,兩個字,滾蛋!
耗子牽著軍犬坐在神功的車上,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李其,納悶極了:“神功,有問題呀!”
“媽蛋,你才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
“哎不是,我是說黑風跟李其之間有問題,你們發現沒?”
神功看了眼菜鳥中正埋頭跑的李其,搖搖頭:“沒發現!”
耳麥裡適時傳來飛鷹的聲音:“兄弟們,你們沒看見黑風的臉嗎?跟包青天似的!”
啞巴的聲音也透過耳麥傳來:“難道失身了?”
哎喲啞巴,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精闢!
耗子哈哈大笑:“啞巴,說話太直接會被拔舌頭的!”接著摸了一下下巴又道:“我早上起來的時候這太子爺居然還在訓練,他不是去英雄救美了麼,怎麼反被黑風罰呢?我問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他一個勁傻笑,就是不說,怪哉!”
啞巴長長的噢了一聲:“3p!”
飛鷹道:“難道是李其把黑風擠下去了,黑風沒吃到,所以回來公報私仇?”
神功沒聽懂啞巴和飛鷹在嘰歪啥,求知慾被勾了出來:“什麼3p?到底誰吃誰呀?你們能說清楚點麼?”
飛鷹和啞巴的車在隊伍的最前面,他一邊開車一邊慢悠悠的為神功解惑:“我大膽的yy了一下,黑風正和妖精幹的火熱,太子爺去了,要麼好事被打斷了,要麼太子爺當場替了黑風跟妖精幹上了,反正黑風沒吃到,所以黑著臉回來折磨太子爺報仇雪恨!”
啞巴丟擲心中的疑問:“為什麼就不是黑風被壓?”
飛鷹靠了一聲:“誰敢壓?妖精?像嗎?那貨明顯就是下面的!”
啞巴十分篤定:“太子爺!”
耗子拍著手大樂:“這個構思好,強攻強受神馬的最勁爆,血崩了!”
神功無語的搖搖頭:“你們這群禽獸,小心被黑風聽到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點內最齊點。耗子切了一聲:“咱們這是開闊廣袤的空間思維,把一切無形的、不可能的、沒有發生的都實體化現實化,哈哈,總結一下就是兩個字,瞎掰!”
神功:“我看是欠操!”
四個二貨集體狂笑,一道陰風颯颯的聲線猛地鑽進四人的耳麥:“說完了?笑夠了?好久沒操練你們了,看來你們確實欠操,下車,敢落後一個菜鳥早飯就去跟鐵頭搶吧!”
四人的狂笑定格在臉上,不敢有一絲遲疑,神功和飛鷹停車,四人帶上自己的裝備,跟著菜鳥們跑起來。(補充說明一下,鐵頭就是耗子手裡牽的那隻軍犬!)
耗子被罰心裡不爽,一手牽著鐵頭一手舉著擴音器吼道:“快,你們這些繡花枕頭,是不是晚上擼多了腿上沒勁?要不要我來幫你們一把?快!”
吳志勇就在耗子旁邊,耳膜差點都被吼破了,於是不要命的頂了上去:“教官,你是要幫我們完成訓練還是晚上幫我們擼呀?”
哈哈,旁邊的菜鳥都笑了起來,耗子盯著吳志勇下面陰險一笑:“我幫你擼?”說著把手裡的鐵頭拽了一下,鐵頭立刻朝著吳志勇露出了獠牙和口水,耗子道:“我讓鐵頭幫你來個口活兒怎麼樣?”
吳志勇媽了一聲,趕緊雙手捂蛋往李其旁邊逃躥,那姿勢別提有多滑稽。
李其見耗子跑到前面去了,用胳膊蹭了蹭崔文軒:“他們有車不坐是在自虐嗎?”
其實吧,李其這是沒話找話,他一夜未歸,別人可能睡得死沒有注意到,但是李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