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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碎邊哼笑了下,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想不到我們螳螂捕蟬你們黃雀在後。

姥姥等白臉小青年將搓得黏糊糊的草葉塗在安子手上後,忙撕了褂子上的一塊布纏上,對他催道:還有倆小孩在亂墳崗外頭,我們快去瞧瞧吧,別出意外。

我和安子領著姥姥出了亂墳崗,來到剛才小萍和二棍藏身的附近叫道:別藏了,快出來吧,小萍,二棍接連喊啦好幾聲,草叢中卻沒有一點回應和動靜。

我納悶極了,剛要走進小萍和二棍藏身的草叢,被白臉小青年拉住:在這等著,我過去看看。說著人已經輕快地跳了過去,腳下卻沒有任何響動,就像在草上飛過去的般,驚得我和安子張大了嘴巴。

我們注視著他進了小萍和二棍藏身的草叢,俯下身子在裡面搜尋起來,很快,他直起身子轉向我們大叫道:他倆昏過去了

聽後我們忙飛奔過去,鑽進茂盛的草叢,朝地上一看,真的是小平和二棍,只見他們倆正斜著身子躺著,一動不動。見狀我著急地大聲問白臉小青年:他們怎麼了,不會有事吧

白臉小青年白了我一眼:看不出來你們幾個還挺情深義重的,這點倒像是我們當年很想,放心好了我試過脈了,他們只是被人打昏了,沒什麼大礙。

難道是剛才的那個女人姥姥聽後狐疑地問道。

不確定,不過八成是她。白臉小青年深吸口氣回了句,然後在小萍和二棍胸口上戳了兩下。接下來就驚訝地看到小萍和二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十分不解地往下我們。

我忙將他們兩個拉起來坐到地上,然後關心地問:小萍二棍,你們倆沒事吧是誰把你們打昏的

他倆望了望我姥姥還有白臉小青年,又瞅向我,似乎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忙催道:我們已經露餡了,他們已經知道了,實話實說吧。

我們沒有看清那人的長相,只知道他是個男的,不過在昏倒之前我抓了他一把,扯下了一個釦子。小萍說著將手中的紐扣舉到我們面前。

姥姥捏起小萍手掌上的白色小圓扣,放到眼前仔細端詳起來,看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白臉小青年道:這枚釦子是很像是傻娃爹白襯衫上的,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必須再去剛才的墳塋一趟。

白臉小青年聽後面色變得陰雲重重:看來事情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這樣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在這裡照看他們四個。

那你小心點,快點回來。姥姥對他囑咐了句。

等到白臉小青年消失在亂墳崗的墳塋和雜草中後,我抬起頭,對姥姥好奇地問:這釦子是傻娃爹的,那偷東西的是不是就是他

不準亂說姥姥竟然對我嚴肅起來,命令道,見我和他們仨都很納悶緊張,微笑了下,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千萬不能說出,明白嗎我們使勁點點頭,答應姥姥不會在村子裡亂說。

很快,白臉小青年就趕了回來,看得出來跑得很快,臉上滿是汗珠,走到姥姥身邊急切道:我們剛才一直跟著的胖女人,其實就是棺材裡漂浮的那句屍體

啊你確定嗎那女屍可是傻娃幾個月前暴斃的媳婦。姥姥又問了一遍。

我剛才把屍體從棺材裡撈了出來,檢查了下她的腳指甲,發現裡面塞滿了新鮮的淤泥,如果她是一直泡在水裡的,應該乾乾靜靜才是,所以說剛才一定出去過,而且從屍體臃腫的背影看,和我們跟蹤的胖女人一模一樣。白臉小青年詳細地解釋自己的判斷緣由。

雖然那天夜裡我也覺得棺材裡的女屍很像胖女人,而且也聽到了撲通一,但是並沒有往這方面想,畢竟她是已經死了好久並腐爛的屍體,聽到白臉小青年的分析雖覺得有道理但還是有些些迷糊,忍不住開口問:死人怎麼會去偷東西呢

豈料白臉小青年聽後竟哼笑了聲:誰告訴你說死人就不能動了,別告訴我說你看到的,你又見過多少死人呢一句話把我問的啞口無言,根本沒辦法回答,幹張了幾下嘴,只好作罷。

看來必須去找傻娃爹談談了,我已經住在這村裡三十年了,從來沒有想到他還有這個本事,也知道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姥姥疑惑地長長嘆了口氣。

也許和孩子有關吧。白臉小青年談談地回了句,望到姥姥不解得望著他,解釋道,棺材中的女屍腹部被人剖開過,那位置就是胎中嬰兒成長的子宮。

竟然有這種事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傻娃那死去的媳婦懷有孩子,也許傻娃爹隱瞞的東西太多,真的要讓他好好解釋解釋了。姥姥說完轉向我們四個,一會我送你們回家,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