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過去的你,就是第一類人。那麼現在的你,有沒有給自己重新擬定一個人生方向?”
宋興瞬間呆滯。
李賢找到一個眼光明媚的地方,倚著一顆歪脖子大樹,口中銜著一根酸草慢慢咀嚼,悠然自得。
而呆滯中的宋興卻漸漸發生了變化;他的精神和意志,似乎在進行某種蛻變,一種蓬勃向上的氣息開始在緩緩醞釀之中。
忽然遠處一個護衛走來,李賢立即傳音保持安靜。那護衛當即在地上寫字——二皇子來了。
李賢一看這個資訊,立即笑了,微微搖頭。就這樣繼續等待宋興突破。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眼看著黃昏了,宋興才睜開眼睛;此刻的宋興修為似乎並沒有多少變化,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發生了明顯的改變。就好像,鐵與鋼的變化!
此刻,李賢才慢悠悠站起來,“走吧。”
等李賢帶著護衛返回皇陵工地時,已經日薄西山;老遠的,李賢就看到了屬於太子的八抬大轎。
隨從太子來到的,還有一箱箱的銅板、金銀元寶,侍衛們正在努力搬運。除了金銀銅錢財之外,還有大量的玉器、瓷器、布帛、書籍、奢侈品、陶俑等。
李賢不慌不忙的來到工地前,見到了怒火升騰的太子。“見過太子殿下。”
二皇子早已經怒火中燒,此刻理智已經去了三分,“李賢,孤已經等你一個多時辰了。”
“抱歉殿下,李賢剛剛去探查地下濁氣了。剛剛地下濁氣發生一點小變化,走不開。”
“是嗎?”夏殊被李賢這耍賴皮一樣的回覆給氣笑了,“孤怎麼聽說李少爺每天都在喝茶呢?”
李賢眨了眨眼,很是“純真”的問道,“難道殿下每天不喝茶嗎?”
“我……”夏殊手指捏的咯吱作響,恨不得現在就胖揍李賢一頓;混蛋啊,你是真聽不出我的意思嗎!
總算二皇子還有幾分心機,也不再和李賢繞圈、鬥嘴、耍心機了,單刀直入:“李賢,孤這次來、是想要問你,安陽最近動作頻頻,意欲為何?!”
第一二一章 太子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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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問話,讓所有人都呆滯了;旁邊的葛正峰更是瞠目結舌——你這話,問的有點……不智啊!你這簡直就是在問“你是要謀反嗎”,這是一種不留後路的問話!
而李賢呢,聽到二皇子這樣的問話,腦海中想起許仁對大夏國三個皇子的評價:大皇子不成器、二皇子不成材、三皇子未成年——但也不是什麼帝王之才。
作為一個太子,哪怕李賢真的要謀反了,這話也不該這樣問啊!哪怕問一句“你對大夏國是否還有忠誠”之類的話,也比“意欲為何”這四個字好一萬倍。
李賢呢?李賢很是“迷糊”,“殿下,我來雲頂山主持皇陵建設已經四個多月了,沒聽說安陽有什麼動作啊!”
李賢乾脆來一個一問三不知!這回答方式,讓葛正峰微微點頭,這才是萬金油似的回答,將太子帶來的尷尬完全化解了。
可惜,夏殊早已經怒上心頭,“你不知道?你不是每隔幾天都和安陽通訊一次麼?”
李賢瞳孔瞬間收縮——這句話中透露的訊息太多了,首先李賢可以肯定,攔截安陽信件的必然有夏殊、或者說二皇子集團!安陽為了傳信已經死亡上百精銳,這筆賬必須要有人買單才行。還有,夏殊這句話更表明——他一直在監視李賢!
表面上,李賢卻苦笑一聲,“殿下,您只知道我每隔幾天都要和安陽通訊一次,但沿途攔截信差的太多,我最近一次收到安陽的信,已經是兩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夏殊一時氣結。
李賢趕緊補充說道,“要不,煩請殿下告知李賢,最近安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夏殊狠狠地喘息幾次,努力地平息自己的怒火,“你安陽都準備出兵攻打呂梁郡和鐘山郡了!這件事情你真的不知道?”
李賢嘆息一聲,“殿下,現在負責安陽的,是公主啊,不是我。我相信青青既然出兵攻打呂梁郡和鐘山郡,必然是兩郡刺史做了什麼錯事。”
夏殊目瞪口呆,這次可真的是碰了一鼻子灰。是啊,現在主持安陽的是夏青青啊,那可是公主呢,怎麼會做對不起國家的事情呢?!
夏殊額頭都冒冷汗了,總算是急中生智,“這個,前一段時間那鐘山郡刺史石成松和呂梁郡刺史趙國山確實是犯了一點小糊塗,如今已經改正。這不,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