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
吳弦頓了頓接著說道,“是我招惹了你,讓你無法享受應有的天倫,讓慧妃失去了丈夫,讓那個孩子失去了父親。都是我太自私,無法與他人共享你,將你捆綁在身邊,才害的慧妃憂思而亡。”說到這裡,吳弦的神色黯淡,如果不是因為他,他們一個個都會擁有健全的家庭,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連相愛都見不得光。
“欣兒。”如此的吳弦怎能叫他不傾心,宇文真真情動的拉下吳弦,翻身壓在他身上,就迫不及待的封住他還在自責不已的嘴。
心情低落的吳弦被堵了個措手不及,張口就讓宇文真的舌頭滑了進來。“唔……”
靈舌如入無人之境,前端輕輕的刮騷著吳弦敏感的上鄂,酥麻的感覺讓吳弦忍不住呻吟出聲,卻因為被宇文真堵住口,而變成了低低的嗚咽聲。
似乎是回應這樣的嗚咽一般,靈舌糾纏住那軟糯的**,技巧的糾纏,舔舐,吸允,讓身下的人兒發出更加甜蜜的聲音。
吳弦只是呆楞了一瞬,便開始回應。
相濡以沫,抵死纏綿。
一吻結束
兩人都氣喘吁吁,未來得及吞嚥唾沫,拉成銀亮絲線,連線兩人分離的唇。
“他叫什麼名字。”吳弦喘息的問。
“李季,字子衛,十三歲。”雖然他已經忘記了那孩子的長相,卻記得他有一雙像極自己的雙眼。
“你說他會喜歡我嗎?”吳弦不確定的問,十三歲的男孩子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被討厭,畢竟是因為自己他才失去了父愛。
“當然不會喜歡你。”宇文真理所當然的道。
“啊!真的嗎?”吳弦失望極了,竟然連小真都這麼說,還有什麼希望?
“他敢喜歡你,我就殺了他。”宇文真俯到吳弦耳邊低低說,立刻讓吳弦明白自己說的喜歡和宇文真的喜歡是完全不同的定義。
“好哇,你敢嚇唬我。”吳弦氣嘟嘟的衝宇文真嚷嚷,伸手就要和他幹架似的。
“哈哈哈哈……”宇文真大笑著躲避吳弦伸向他腋窩的手。
“哈哈哈哈哈……”
愛一個人,就要學會包容,學會理解,學會分擔。
第十章 意外訪客
宇文真在當晚便和眾人說清楚緣由,雖然有被徐離易嘲諷,但是大家都接受了,於是在翌日清晨,宇文真便啟程去了黔州。
娃娃們已經有半月大了,小若若的身體雖然先天的虛弱,但在謝夜央的精心養護下,也健康的成長起來,不過身體總會比一般人弱些,這卻是無法改變的。
流放已經搬回了自己的火楓居,幾人的生活開始恢復正常,只是吳弦有點忙,或者說是特別的忙,畢竟除了離開的宇文真和身體尚未痊癒的流放,其他男人也是需要撫慰的。
其實,
嗯!
齊人之福!
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稱得上是災難。
相比之下,吳弦就太幸福了,家裡的一切家務和生意都被男人們分攤了,甚至羽小也幫忙管理逍遙城的事務。
其他幾人:流放需掌管黃山派,每年總有三四個月呆在黃山;徐離易管理凌月教,雖然已經慢慢的在將手裡的權利放給侄子徐離幻,但是重要的事物還是需要他處理,一年中也會離開兩三個月的時間;淳于敖倒是輕鬆,在朝廷掛了個閒職,不用去上朝什麼的,便想起做鏢師的生意來,畢竟他那一幫子不願意在朝廷當差的土匪兄弟,總的生活不是,順便接管了吳弦一時興起開的‘八悅坊’大事不多,小事不少,忙人一個;夏侯了辭去盟主一職後,便自主的訓練了一批殺手出來,一則可以保護吳府周全,二則可以去任務賺錢,補貼家用;宇文真則插手了商業,再加上聞人笑的出謀劃策,這些年也將其弄得風風火火,日進斗金只是小意思;謝夜央乾脆在逍遙城開了藥店,替人看病,要價高,規矩怪,卻還是讓人們趨之若鶩,特別是江湖人士誰沒有個受傷的時候,這就是變相的給逍遙城加了一層防護罩,不過他還是一個不定的性子,老是跑東跑西的找奇珍異草。
他們每年都會離開家三四個月的模樣,真正天天都在吳弦身邊的人,算起來就只有負責出主意不出力的聞人笑,和管理逍遙城不必外出的羽小。
這日
吳弦剛從夏侯了的被窩裡爬出來,就被青竹生拉硬扯的拽去了大廳。
“大姐,你讓我多睡會,行不行。”吳弦鬱悶極了,現在的侍女可真是越來越大膽,敢把他從被窩裡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