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給壓了下去。”
聽完這話,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不會吧,真的有這麼巧,我在昆明所呆的第一個夜晚竟然是我哥哥曾經住過的房間,而且,我哥哥所帶領的那個苗女還離奇地慘死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中註定,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不!我幾乎立刻否定了我的這個猜測,這世界上絕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發生。在現實生活中,很多看似巧合的事情其實在發生之前就已經顯現出種種預兆,只不過身為當事人的我們很容易忽略掉這些預兆。
昆明雖然不算什麼特大城市,但不管怎麼說也是雲南的省會,這裡的酒店有很多家。而我作為一個出來雲南的人,也不知道其中哪家酒店比較好,所以,完全是憑著自己的直覺去進行選擇,而要我正好選中了我哥哥三個月前所住的酒店,而且又更加湊巧地選擇了我哥哥住過的房間,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實在太小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我想到這裡,已經覺得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難道,我的直覺曾經被人干擾過?
我想起了前一段時間熱播的一部外國電影《驚天魔盜團》,那裡面就曾經展現過旁人怎樣有意識地干擾一個人的正常選擇。
比如,你希望一個人去賭場,那麼你可以安排很多路人佯裝隨意地從他身邊走過,而走過時,他們或是說著賭場的事情,或是玩撲克牌或賭場的籌碼,那麼,那個人的潛意識就會不自覺地受到這些刺激的干擾,即便他不會去賭場,也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天觀看一些有關賭博的電影。
同理,如果說自打段鬱文把我送到了昆明以後,不停地有路人在我身邊不經意地念叨一家酒店的名字,雖然當時我並未在意,但是我的潛意識很有可能已經接受並儲存了這種資訊,並且直接對我後來的選擇做出影響。
這樣的推測雖然聽起來有些玄,但是在理論上完全站得住腳跟,而且,只要我走進那家酒店,那麼想要讓我住在三個月前我哥哥的房間裡簡直易如反掌。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的話,那麼那個不知名的人又為什麼要想方設法地讓我住進那個房間呢,難道是為了讓我知道浴缸裡曾經死過一個苗女,並想告訴我,我的處境很危險?那麼,這個人有是敵是友呢?
我努力回想那家酒店的名字,可結果卻是枉然,因為我當時並沒有太在意,如果我現在回到昆明,我可以很容易地找到那家酒店,但是卻不是根據酒店的名字,而是它的地理位置,人總是容易忽略一些極為重要的細節。
我想起了酒店那個年輕的服務員告訴我的事情的經過,便問:“可是,我聽說在那苗女死後,那個陪同苗女的男子就逃走失蹤了,並沒有說他死了呀。”我幾乎已經肯定,那服務員所說的男子就是我的哥哥。
段鬱文回答道:“你說的沒錯,當時你哥哥的確沒有死,他是被人劫持了。”
“是另一夥人?”我問道。
“應該是吧,”段鬱文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說道:“一開始的幾天,我也很著急,不停地試圖尋找你哥哥的下落,但都沒有結果,百般無奈之下,我也只好去問阿姝娜。佩林的死訊,就是她告訴我的。”
“她怎麼知道我哥哥已經死了?”我問,因為在我的印象中,阿姝娜完全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她又怎麼會知道外面的事情呢?
“占卜。”段鬱文異常平靜地說道,可我一聽卻差點摔到,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質問道:“段叔,你該不會就是憑藉那阿姝娜老太太的一句話就斷定我哥哥已經死了吧?”
“當然不是,”段鬱文解釋道:“一開始,我也不相信她所說的話,但是我在她的指引下的確找到了你哥哥的屍體,那是在一處相當偏僻的郊外,你哥哥的死相也非常慘,和”
“和那苗女是同一個下場,對吧。”我已經猜到了這樣的事情。
段鬱文嘆了口氣,沒有直接回答。如今,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有所瞭解了,但是要想解開這一切的謎題我必須去實地考察,進行一次屬於我自己的探險。
我告訴段鬱文我已經明白我作為一個繼任者的任務了,但還有一個問題不是很明白,那就是段鬱文為什麼搬了家,還有就是坐在我身邊的那個梁贊,他又是什麼人。
段鬱文也不隱瞞,告訴我說,他在三十年前就在那棟老公寓裡定居了下來,十幾年後,老公寓裡出現了那個瘋婆子,一開始,他並沒有在意,雖然他也曾經目睹過那瘋婆子的很多異常舉動,但是這對於他這種見過鬼嬰闖過地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