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翠花一個人肯定也煩悶的很。”
張琮樂呵呵的點點頭。出了酒樓。
而賀瀾一個人看著賬本,傻樂的不行。
“樂呵什麼呢?”
輕快的聲音闖入耳朵,她抬頭:“阿煥。”她可樂的將賬本拿給他看:“瞧見沒,今兒個掙了五十兩呢。”
“傻瓜。”雲煥親暱的摟過賀瀾:“忙完了吧。咱們回屋去。”
賀瀾還沒說話,就直接被他拐進了屋,她輕咳一聲:“咱們到空間看看。”
閉眼再睜眼時,已經將雲煥帶進了小鐵屋。
出了小鐵屋,小黃豆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氣息,撒著腿就跑了過來,高興的撒著花。
她看雲煥:“我已經將南瓜籽種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種出來,阿煥,陪我走走吧。我想看看裡面有什麼。”她望著遠處的深山說。
於是,兩人一狗,慢悠悠的往裡走去。
走了好一會,才走到山腳下,雲煥問:“還要往裡走嗎? ;”
她喘了口氣:“都走到這了。再往裡瞧瞧,不然下次還得重新走。”
雲煥抬手替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半蹲下了身子,側傾著腦袋看著賀瀾:“三娘,上來,我揹你。”
“啊?”賀瀾歡喜的笑了笑:“這……不好吧……”一邊說已經一躍而上,由雲煥揹著。
賀瀾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眉開眼笑的將腦袋趴在他的肩頭,這種感覺實在是好。
進了山,發現與青山沒什麼不同 ;,不過,要比青山更大,樹林更多些。突然她看見遠處紅通通一片,頓了頓,“阿煥,你看,那是什麼?”
那是一顆顆她不叫不上名字的樹木。上面的結的果子是通紅色的,有荔枝那麼大,紅通通,掛滿了枝頭,看的很是壯觀。
走近幾分,看得越是清楚,果子的香味越是濃烈。
雲煥很輕巧的摘下了兩個:“應該是能吃的。”
他先是將兩個果子擦了擦,方遞給了賀瀾。
賀瀾毫不猶豫的接過,聞起來味道不錯,她先咬了一口,水份十足,味道比蘋果要酸,比李子要甜,怪怪的,不難下嚥,越吃下去,越有味,下了肚,又感覺肚子燒燒的,整個都吃了下去,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倒是十分的解渴。
賀瀾瞅了瞅:“阿煥,你見過這種果子嗎?”
他搖頭。
“我也沒見過,不管他了,反正是沒毒。”她咧嘴笑著,又讓雲煥摘了些,這才回了現實中。
沒事幹,就當是小果子的吃。
當晚,床榻上,紅帳內,她和雲煥兩人進行了一番靈魂與靈魂,身體與身體深度交流,才同塌而眠。
現在就在飯莊住著,也不用急著早起,多眯了會眼,才起身展了展身子。
一睜眼,便見雲煥支著身子瞧著她,瞧的她臉上發紅,揪了揪被角:“快起身,不去木廠了。”
“不急。”他嘴角微微勾起,漆黑色的雙目緊緊鎖著她。
賀瀾乾笑兩聲:“那我準備去開張。”這個眼神,怎麼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還早。”
說著又將她帶入懷中:“再躺一會,夜裡沒睡好。”
“還不是因為你。”她小聲嘀咕了一句,挪了挪身子。
“三娘,別動,你是故意的。”沙啞的聲音赫然響起。
賀瀾頭皮發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子動也不動,臉紅得都可以煎雞蛋了,“我不動,不動。”
“傻瓜。”雲煥輕輕落下一吻,將賀瀾扶帶著坐起身。
賀瀾氣口一鬆,大手大腳的穿好衣裳,她莞爾一笑,“阿煥,不許再鬧了,快些起身。”
她坐在銅鏡前,髮間突緊,銅鏡中,雲煥正輕輕的替她梳著頭髮,面色溫柔,動作輕柔,行如流水。
他很快便給她盤了一個髮髻。
“你會梳頭髮?” ;她有些詫異。
雲煥笑了笑:“老看你梳,自然就會了。”
差距啊。
她自己學了有一段時間,才勉勉強強盤起來能看,再看他的手法,顯然是比她盤的好多了,她微惆悵。
不過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感覺今天的氣色十分好,臉色白皙紅潤了許多。
……
雲煥出了飯莊,她也準備準備。開門迎客了。
餅子早已準備好,賣的尚好,才開門,就不少熟客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