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祁子楓身邊,纏著他:“公子,我不懂,紫玉要一輩子侍奉在公子身邊,紫玉不走,不走。”
祁子楓突然看向賀瀾。
“我進屋了。”賀瀾訕訕道,進了灶房。
劉浩然將她準備好的菜都吃光了,她不得不在準備出來。
她加快速度炒了兩個菜出來,一道豬肉燉土豆,一道小雞燉蘑菇,她又熱了幾個紅豆餅。
飯做好時,她還在灶房停留了一會,不知道外面的祁子楓是否將事情處理好了,她附耳在門口聽了聽,好像沒什麼動靜,她便開啟了門。
偏偏,剛開啟門的那一瞬間,耳畔就傳來了一陣哭喊,緊隨著的是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公子,別趕奴婢走,奴婢知錯了,知錯了,公子!”
賀瀾尷尬的看了眼門口處的兩人,一溜煙的進了上房。
“紫玉和紫凝姑娘是什麼關係啊。”兩個人的名字這麼相像,她將飯菜擺上了桌,問。
雲煥笑道:“哪有什麼關係,不過這個紫玉我倒是未曾見過,大概是沛之新贖回來的了,劉浩然走了?”
“恩,才走了。”賀瀾過去給雲煥背後的軟枕挪動了位置。
提到劉浩然,賀瀾心裡面就憋氣。
“他今日過來做什麼,沒說啥?”自他知道了他是劉睿的孫子後,他看劉浩然的目光也不一樣了,因為劉睿是他從前十分尊敬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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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假裝摔倒,楊氏訛人
晨光微曦,白霧濛濛。
一晃過了幾日,雲煥在屋裡躺不住了,他站在院中,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舒展身子後,他走到了前院。
一進前院,就可聽見據木頭的嗤嗤聲和嘈雜的說話聲。
正訓人的洪海,口水四濺,指著那些排排站的長工,他呵斥道:“如今木廠是由我當家,你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能幹成啥!看看這木頭,這叫啥玩意?是我說話不管用了?還是你們想造反了!”
雲煥不動聲色的站在他身後,良久,他說:“出什麼事了。”
語氣平淡,似又帶著一絲虛弱,有些氣息不足。
那些長工被罵的面紅耳赤,心中又不滿,見雲煥出來管事了,立即都抬起了臉。
洪海身子一頓,面色僵硬,緩和一會,他虛笑著轉過身:“東家,木廠沒啥大事,有我在,東家只管放心養身子,木廠好著呢,沒啥大事。”
雲煥抿著下唇,掃了眼身後的長工:“那這是幹啥呢。”
洪海腆著張臉,面對東家,他心裡有些壓抑,沒想到他會修養的這麼早。他訕訕道:“東家,是他們偷閒不做工,我才小說他們幾句。”
後一排長工都不滿了,其中一個忍不住的長工開了口:“東家,我們不敢偷閒,這幾日連夜趕工,大夥都累了,就是喝口水的功夫,洪管事就說我們偷閒了,這叫什麼事。”
洪海臉色突變:“瞎鄒什麼呢。東家,他們就是不想幹活,到現在還早借口呢!”
洪海立即壓住了那個發話的長工。
雲煥只問:“連夜趕工,為什麼連夜趕工。”
他修養的這些日子。木廠若是要接大單子了,洪海都會過來知會一聲,得了他的應允, ;才能接。而在他的印象中,這期間,木廠並沒有接一個大單子,他看向了洪海,眼眸寂靜深沉。
洪海立馬腿軟了下來,說話也斷斷續續:“東…東家,是…這麼回事,廠子剛接了單生意,訂了五十套桌椅。和五套妝臺。都是要松木的……我看咱們廠子木材夠。便接下了…怕打擾您休養,心想著尋時間說,可一忙…我…我竟然忘了。我該打,該打!”
說著。就自己給自己抽嘴巴子。
一點也不手軟,才是兩個嘴巴子,臉頰立即紅腫了。
雲煥先讓那些長工散了,去幹活,後而對洪海說,語氣平緩:“將單子拿過來,沒我的應允你就接了生意, ;是不是以後有事情也不用過問我這個東家了,直接給你決定吧。”突然聲調一突:“拿賬本跟我過來!!”
洪海心驚肉跳的點頭,腿腳發軟的挪動著步子,心裡暗暗慶幸,好在自己還未在賬本上動手腳,他呼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