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這樣的例子很多。特別是寶玉的年齡問題,和秦可卿夢交、與襲人初試雲雨情時只有八歲,賈妃省親那年他十三歲,說話做事都與他的年齡有些不相稱。
根據這些情況,戴不凡等得出以下結論:現在我們看到的《紅樓夢》是前後二人的作品,一個作者講吳語方言,一個作者講北方方言;一個作者把南方作為故事的背景,一個作者把北方作為故事的背景;一個作者寫“小寶玉”,一個作者寫“大寶玉”。曹雪芹應該把這些統一起來,但天不假時,他的工作沒有做完,留下很多破綻。而正是這些“破綻”使我們能夠知道現在我們看到的《紅樓夢》是在另一本書的基礎上“刪改”而成的。
對戴不凡的觀點,不少人提出了反駁,綜合起來,論點主要有以下幾點:
(1)甲戌本第二回脂批明確地說:“官制半遵古亦好。餘最喜此等半有半無,半今半古,事之所無,理之必有,極玄極幻,荒唐不經之處。”還有一條脂批說:“此書中若干人說話語氣及動用器物飲食諸類,皆東西南北互相兼用,此姑娘之稱亦南北相兼而無疑矣。”所以《紅樓夢》裡地點忽南忽北,年齡忽大忽小,時序忽先忽後等,都屬於“官制半今半古”,是曹雪芹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