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飛濺而出,躲在後面的東瀛士兵發出絕望的慘叫,要麼被貼著沙袋飛過的子彈削掉了半邊腦袋,要麼被貫穿胸牆射來過的子彈打穿肚子,幾秒鐘的工夫,在航向機槍的瘋狂掃射之下,一米多高的胸牆就被生生打塌了,把後面被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的東瀛士兵埋在了下面。他們好不容易從沙子裡掙扎出來,像逃過一劫的鴕鳥那樣從沙堆裡冒出頭來,還沒來得及吐掉嘴裡的沙子,馬上被一隻大皮靴給踩了回去,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一隻只皮靴把他們的腦袋深深的踩進沙堆裡,永無出頭之日!
狙擊手一槍一個,拼命還擊的東瀛士兵的腦袋一個接一個爆開,那情景就像是在遊樂園裡玩小孩子最喜歡玩的汽槍打氣球。
東瀛軍官喘著粗氣狂叫:“火箭筒手,打掉那輛坦克,打掉那輛坦克!不能讓它衝過來!”他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口乾舌燥,心思絮亂,必須用極大的毅力才能集中精神指揮打仗。但是其他人似乎沒有他這麼強的毅力,火箭筒手扛著火箭筒漫不經心的瞄準,在這生死關頭他們居然還在笑個不停,那詭異的笑容真的讓人汗毛倒豎。軍官還發現,裝彈手在裝好彈之後還伸手在火箭筒射手屁股上摸了一把,兩個人眉來眼去!最過份的是,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漫不經心的射擊,互相調戲,原本密不透風的彈幕迅速變得散亂了。一股怒火從心頭竄起,直衝腦門,他衝過去掄起巴掌,啪啪啪挨個抽過過去,厲聲喝:“混蛋,你們都在幹什麼?支那人都衝過來了,他們要燒了我們神聖的靖國神社!我們正在守衛的是大和魂的棲息之地,神佑之地,關係著東瀛的生死存亡,你們居然還有心情眉來眼去!?就這麼喜歡玩同性戀是吧,啊?你們就不怕······混蛋,你們想幹什麼!!!”
捱了扇計程車兵眼裡都冒出星星來了,有人嬌聲說:“長官,你好有男人味哦·····我喜歡!”一大群人撲了過去,將其推倒,軍官差點嚇尿了,混蛋,現在正在打仗好不好,老子不是同志好不好!?他拼命掙扎,拳打腳踢,把那幾個花痴揍得鼻青臉腫,奈何人家已經集體精蟲上腦了,膽量+100,防禦能力+100,忍受痛苦能力+150,sm值+300,拳打腳踢什麼的太沒勁了,皮鞭蠟燭才能滿足他們啊,長官大人,你就認命吧······
倭軍的火力迅速凋零,似乎已經被我們打窒息了,一種古怪的、讓人汗毛倒豎的聲音代替了槍炮聲,越來越響亮。我們三個對視一眼,這他媽玩哪樣啊?倭豬果然是世界上最奇特的生物,永遠無法用常理去揣度他們!小廣西躲在一個破爛的掩體後面,眼看著陸地火力平臺幾乎如入無人之境,撞開鐵絲網,輾過障礙物,直衝靖國神社的大門,離靖國神社越來越近了,可是倭軍的抵抗卻越來越薄弱,他疑惑的問:“老大,你說倭豬在鬧哪樣啊?這個時候反而不抵抗了,他們想幹嘛?”
我也覺得很頭痛:“誰知道他們想幹嘛!反正只要是哈玲參加的戰鬥就別想能夠按照正常程式打完的!靠,給倭豬撒癢癢粉,虧她想得出來!”
柳軍換上一個新彈匣,撇了撇嘴:“如果她的癢癢粉能奏效我也無話可說,可是這麼多炮彈打過去一個都沒有炸死不說,倭豬還跟吃了春藥似的跟我們死頂,她這是鬧哪樣?或者說,她到底是幫哪頭的?”從地上撿起一枚彈殼,隨手一扔,“倭豬肯定被她的神經質傳染了,也變得神經質了,或者他們有什麼陰謀······”
山東說:“我覺得不大可能有什麼陰謀。”
我們齊聲問:“為啥?”
山東略帶得意的說:“因為哈玲總是能成功的將敵人的智商拉到單細胞生物的水平,你見過會玩陰謀的白痴嗎?”
我們不約而同的點頭:“有道理!”
通話頻道里,哈玲帶著嗆人的火藥味的聲音轟轟烈烈的撞入我們的耳膜:“小屁孩,吉祥三寶,沒有人告訴你們,在背後編排人家的是非是一種壞習慣嗎?”
柳軍抬頭一槍,一扇緊閉的窗戶穿出一個小孔,真絲窗簾濺上了點點血花,又有人倒黴了。他說:“我們沒有編排你的事非,事實證明,你這個炮兵團團長幹得一團糟!”
我們三個用力點頭,小軍你真是個勇於與壞人壞事作斗真,敢說真話的好孩子,我們支援你!
哈玲怒吼:“小屁孩,我看你是想死啊————啊!!!”吼得震天響,但最後那一聲驚呼來得更加驚怵,更加震耳欲聾,讓我們渾身一顫,暗叫不妙————該不會是陸地火力平臺被擊穿了,她受傷了吧?但隨後我們就發現自己的判斷大錯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