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平原,最終兵臨城下不成!”
軍委主席把目光投向國防部長:“不能再猶豫了,開始全國總動員吧。”
國防部長問:“動員的額度是多少?”
軍委主席蒼老的臉龐上皺紋又深了幾分,沉默片刻,說:“從八二年到八七年退伍計程車兵和軍官如果沒有疾病或者傷殘,務必於半個月內到武裝部報到,回到老部隊,膽敢以自殘方式逃避者,嚴懲!八二年到七九年退伍計程車兵全部編入當地民兵和武警部隊,隨時準備開往往前線,動員指數為四百萬!”
四百萬!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四百萬預備役一旦回到軍營,共和國陸軍總兵力將直逼七百萬,夠編一百個集團軍了!
軍委主席歇了一口氣,接著說:“他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進行恢復性訓練,一個月之後就開赴戰場,呈梯形部署,每一條防線每一塊陣地都務必堅守到底!”
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大石,每個人都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了。軍委主席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這十天的較量已經證明解放軍還不具備硬碰硬的將蘇軍撞回去的能力,共和國只能採用在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初期經過無數次痛苦的推演制訂出來的作戰預案:把數量龐大的二線、三線甚至民兵佈置在最前沿,利用他們必然的犧牲來換取延緩蘇軍的推進速度,換取主力部隊在國土縱深數百公里後方的佈防時間和空間,以解放軍主力最為擅長的側翼迂迴、快速穿插抵抗強大的對手,包圍蘇軍孤立冒進的師團級部隊,將其殲滅後馬上脫離戰場,繼續尋找戰機,反覆發動這樣的突擊,像削蘿蔔一樣一點點的削弱蘇軍,一點點的將他們耗垮、磨光!殘酷嗎?這就是戰爭!比較幸運的是,只要能熬過這漫長的四個月,他們就會看到勝利的曙光,然而,這四百萬註定要犧牲的部隊,又有多少人能看到這一天呢?不知道有沒有一半?
軍委主席繼續說:“讓a集團軍、136集團軍撤回來休整,第54集團軍上去跟蘇軍過過招,一個星期之後撤回來休整不能把這幾支精銳全打光了,將來反攻還指望他們呢!”老人目光如冷電,環視全場,厲聲說:“都把胸膛給我挺起來!不就是一頭掉進了陷阱裡的野獸嗎?看似瘋狂,其實也狂不了多久了,一點挫折就把你們嚇著了?八年抗戰,我們在開戰的第一個年頭就丟掉了半璧江山,億萬同胞淪為亡國奴,可即便是這樣,我們仍然咬牙撐過來了,把倭奴趕
回了他們老家!現在的條件比抗戰時不知道要好到哪裡去了,有數以萬計的工廠為我們生產軍用物資,有全國的資源供我們排程,還有近乎無窮無盡的兵員可供補充,你們有什麼資格去沮喪,去灰心喪氣?聽著,哪怕敗得再慘,在我這個老頭子倒下之前,你們都要給我挺直腰桿,不許趴下!”
第一三三章外交風暴(四)
“邵大使,歡迎您到華盛頓來作客。”
邵劍輝一下飛機,花旗國一位官員就迎了上來,帶著熱情的微笑,朝他伸出了自己的大手。
邵劍輝伸出手與他相握:“請問你是”
“我是國務卿的助理,麥克尼爾,你可以叫我麥克。”這位年輕的官員自豪的說。這麼年輕就能混到國務卿助理的位置,也確實不簡單,值得自豪。
邵劍輝的隨從臉上掠過一絲怒色。他們是代表共和國而來的,對方僅派一名助理來迎接,也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在聯合國總部呆了差不多十年,最就把西方國家那套外交上的把戲從頭到尾的領教了一遍的邵劍輝卻渾不在意,說了一聲“幸會”。
從接機人選的身份不難看出,華盛頓對華國代表團這次訪問並不怎麼在意,或者乾脆就是想給他們來個下馬威,表現得不冷不熱,讓華方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這種態度直接影響了輿論界,在記者招待會上,像《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這些報業巨頭都沒有派記者來,氣氛很冷淡。這是因為這些年來華國把花旗國陰得太狠了,從南海到非洲再到南亞次大陸,花旗國一連吃了華國三次大虧,損失慘重,尤其是那次金融風暴,更是讓花旗國舉國上下哀鴻遍野,到現在都沒有恢復元氣,給整得這麼狠,而現在華國又落難了,正被北極熊狠揍,花旗國自然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看。對此,邵劍輝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在記者招待會上作了簡單的講話,聲稱現在共和國雖然遭遇了一些挫折,在蘇軍的打擊下損失不小,但是共和國有著強大的戰爭潛力和強大的自信,將越戰越勇,讓蘇聯人付出百倍的代價!很多記者對他的自信感到很吃驚,在速記中寫道:“雖然此時華國的天已經快要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