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夜風在心底還是蠻佩服羽零的。
這一路走來的道路,沒有一條是真正意義上的‘道路’,雜草,歧途,凹凸不平伴隨著兩人,體力消耗絕對巨大。夜風是走慣了這種路的人,所以並不覺得辛苦,但羽零明顯很少走這種路——一路上,羽零有不少次差點摔倒和扭到腳,但她都沒有發出一句怨言,一路跟著夜風,從來不曾要求休息,若是換了別的女性,大概早就抱怨連連了。
羽零的堅強,就是夜風所佩服的地方——他知道,羽零絕對是把感觸效果開達100%的。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了20多公里山道——他們目前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峽谷的入口。
看了看眼前這寬約五米的窄小峽谷,夜風轉身一屁股坐到一塊岩石上,衝羽零道:“先休息一下吧!”
羽零聽後,默然點頭,隨便找了一塊岩石坐了下來。
兩人再度陷入沉默,氣氛也因而變得沉悶。
“你為什麼只是一直跟著我?而不發表自己的路線選擇?”夜風突然開口打破了沉悶。
“因為我並不擅長野外求生,隨你行動是最好的選擇。”羽零平靜答道。
夜風立時生起了好奇:“你憑什麼認為我的選擇就是正確的?”
“直覺。”羽零吐出了最簡單,最直接的兩個字。
夜風聽後,稍稍一愣,聳肩輕笑了下,不再說話。
兩分鐘後,夜風起身,問:“狀態恢復了嗎?”
“好了。”羽零也站了起來。
“哇勒勒,有人在那哦!”這時,一個讓人很討厭,也很刺耳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了。
隨聲而望,一名男法師和一名男刺客同時印入了羽零和夜風的眼球——這兩人都在27歲左右,身上的裝備看上去都十分好,雖然還不能說是極品,但也比夜風和羽零的裝備要好了……就表面上而言。
法師與刺客見到羽零後,臉上立時露出了猥瑣的淫笑。
“哇塞,正點。”法師流著口水道。
“美女,你怎麼在這裡啊?要不要加入我們?我們的實力可是很強的哦!”刺客獻殷勤。
法師介面:“對啊!對啊!你不知道,剛才我們已經殺敗了一組隊伍,拿到了兩株草藥了哦!只要你跟我們一起的話,一定可以透過考試的!”
“是啊!我們……”刺客繼續介面,兩人就這樣一唱一喝般地吹起了牛皮。
羽零面無表情,平靜注視著這兩個司空見慣的‘人種’——又是兩個無聊的白痴。
夜風盯著眼前的兩個傢伙,在兩人吹噓到第16句的時候突然開口說道:“你們身上各有兩種草藥嗎?”
“對!”兩人看也沒看夜風,同時一應。
“也就是說只有一種草藥的我們不需要擔心殺了你們後會犯規咯?”
“對!”兩個白痴又應和了一句,隨即立即回神,將目光從羽零身上移到了夜風身上:“你想幹什麼?”
夜風才懶得去回答這兩個白痴,回頭衝羽零道:“你能夠解決他們兩人嗎?我不想浪費子彈。”
“可以。”羽零淡聲點頭,緩緩拔出了自己那把被偽裝後,全身變得漆黑的聖劍…白金之輝(Sword of Silv)。
兩個白痴見狀,茫然對視了一眼,隨即捧腹大笑了起來。
“美女……”刺客大笑:“別笑死我了,你想一個人打我們兩個嗎?要知道,我們……”
刺客的話還沒說完,羽零便埋身以極快的速度衝至刺客身前,雙手持劍由下左斜朝上一揮後,刺客的左胸到右脖處便多出了一條深可見骨的直線傷口。
鮮血飛濺不止,刺客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倒下了。
法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愣在原地瞪大眼睛一動不動——他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名裝備很差的女子居然能在轉瞬之間就秒殺了他的同伴!
羽零目光一轉,望向了法師,使法師立時全身一顫,連忙吟唱咒文,不過,萬事已晚——羽零舉劍向前一刺,半徑約5厘米的金色光束由劍尖飛出,劃出完美的金色長線,在法師的心臟部位留下了一個圓洞。
兩眼一翻,法師的身軀也在無聲之間倒下了。
敵人解決,羽零將劍收入銷內,神情平淡無奇,就好似地上躺著的兩人與她全無干系般。
夜風上前在兩人身上摸索一陣後,找出了他們身上的藥草,結果頓時無語——這兩個傢伙身上都只有一種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