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尋竹的話語落下,沈有清頭都大了。
不用想,不管是師姐她們還是沈卻鄰他們,態度全都是讓自己棄賽!
“衿衿。”月弱水嚴肅了聲音,“你的身體情況你知道,總之,你繼續去打比賽這個事我不同意!”
“我也不贊同。”林幼染溫柔的聲音強勢不少,“比賽輸贏沒有小師妹重要!”
初見雁和謝長宴師兄弟倆的態度自然是不贊同的,但他們的立場和沈有清屬於是對手,是以他們不太好直言表達出來。
“雖然我也不贊同,但……”沈卻鄰頓了頓,聲線裡的冷意凸顯出來,“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在等沈有清棄賽,她一旦棄賽,不知道又會面對什麼。”
陰陽宗與其他宗門就是衝著沈有清來的,沈有清不棄賽不行,棄賽了也不行。
能不能在一天時間內滅了陰陽宗啊?
沈卻鄰不著邊際的想了下。
月弱水驟然就冷了臉,聲音也冷了起來,“不過就是亂七八糟的抨擊,大不了我把人全殺了!”
總之,她是不會同意衿衿繼續去打單人賽的!
月尋竹微微側眸看了一眼自家妹妹,而後看向沈有清。
沈有清不緊不慢的開口,“萬一我有辦法能在比賽前痊癒呢?”
月弱水正要反駁就見月尋竹抬手一擺,見狀,她不大情願的閉上嘴巴。
“給衿衿三天時間又能如何?”月尋竹溫柔的嗓音響起。
月弱水看過去。
黑心肝的哥哥又在籌謀什麼?
沈卻鄰和林瑾夭幾人也齊齊看過去。
“三天後,若衿衿當真痊癒了那就讓她參加。”月尋竹說完後看向沈有清,聲音溫柔,“如果沒有痊癒的話,衿衿就棄賽,如何?”
沈有清不答反問,“我就不能帶傷打嗎?”
“不能!”沈卻鄰一個白眼過去,“誰知道你的對手是不是包藏禍心的!”
月弱水贊同點頭。
見他們反對的態度異常堅決,沈有清有點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行,三天就三天!”沈有清伸手抓起瓜子繼續嗑瓜子。
月弱水看著她這幅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奇不已。
難道衿衿有辦法嗎?
沈卻鄰微微側眸看了一眼沈有清。
難不成沈有清這個麻瓜要選擇準備和簫刻雙修療傷?
“時間緊迫,你抓緊療傷恢復。”月尋竹站起身,“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很好奇簫二公子的體質如何特殊。
再則,要是衿衿真在三天內恢復了傷勢,那麼不管衿衿如何療傷,最後都只會是和她和簫刻雙修了。
至於聲譽……這倆人就沒有清白過。
月尋竹提出告辭,其他人也紛紛告辭離開,唯有簫刻不動如山的坐在那。
等人都走了,沈有清磕著瓜子看人。
倆人的目光對上,沈有清將瓜子皮堆在一處,“師兄,你會炒瓜子嗎?”
簫刻愣了下,臉上的神色像是在說‘你就只想問這個?’
沈有清挑了下眉,“不行嗎?”
緘默半晌的簫刻幽幽開口回答,“會。”
不等沈有清開口,他接著開口說道,“此事不急,傷勢你打算如何?”
療愈陣配合著玄女圖應該不是問題。
沈有清將手裡的剩餘的瓜子放在桌子上,起身朝著屋內走去。
關上屋門,沈有清升起隔音結界看著簫刻,“我想先看看療愈陣和玄女圖的恢復速度如何,如果不行那就雙修。”
如果不是時間太緊,她不會選擇用玄女圖,因為這是她的底牌。
況且,她也不確定療愈陣配合著玄女圖能不能在三天內治療痊癒。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只能是雙修了。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那些個宗門咄咄逼人,她不會退也不能退!
當沈有清坦然提出雙修一事後,簫刻竟有那麼一瞬間的躊躇。
看出簫刻的猶豫,沈有清開口詢問,“怎麼了?”
“是我多思。”簫刻說。
人果然是貪得無厭的生物,既要想要,什麼都想要。
簫刻在心裡暗暗的唾罵自己。
沈有清走過去坐在蒲團上,一邊捏訣施展療愈陣一邊問,“師兄,直說。”
看著已經在療傷的沈有清,簫刻並未開口說話,而是靜靜地守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