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過去。
君宿跨過院門走進來,病懨懨的聲音有些低,“夫人,有個人想要求見我。”
刺耳的稱呼讓簫刻眸中神色一沉。
真想把他的嘴巴給縫起來!
“這種事問我幹什麼?”沈有清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清冷的聲音透出幾分無語,“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君宿也不惱,他慢吞吞的開口,“那個人和你有幾分相似。”
和她有幾分相似?
沈秋落?
“你去見。”沈有清抽出手站起來,準備同君宿過去,“我在後面聽。”
手裡一空的簫刻低眸看了眼,隨即目光落到沈有清身上。
“師兄,你把張家那邊的事情和蕭少主說一下。”丟下一句話,沈有清和君宿走了。
等沈有清和君宿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後,簫宥齊看向簫刻。
站在那兒的簫刻冷沉又陰翳。
簫宥齊屈指敲了敲石桌的桌面,聲音將簫刻的目光吸引過來。
見自家弟弟那眼神,簫宥齊坐在凳子上,“魂都要跟著沈二小姐飄走了。”
想來,若非君宿那麼重要,只怕簫二已經把人弄死了。
簫刻收回目光冷嗤了聲。
就那其心可誅的君宿,他怎麼可能放心清清呢。
“行了。”簫宥齊擺了擺手,“一副不值錢的樣子,來說說張家的事。”
趕緊說完事,簫二也能追過去。
他這副樣子簡直是……
“都在啊。”優雅矜貴的聲音傳來,月尋竹出現在門口,“我這裡正好有些事情。”
簫宥齊看了眼簫刻,便知道自家弟弟是沒可能追過去了。
也不知道簫二幹了什麼,竟惹得這位月少主看他極為不順眼。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也能理解。
這邊。
顧及著君宿的身體,沈有清走得不快。
慢吞吞跟在後面的君宿望著前面窈窕清冷的身影,想到那位強勢霸道、處處在宣示主權的男人,他的眸色晦暗不明。
前往正廳的路上有些安靜,最後還是君宿有些病態虛弱的聲音打破了安靜,“夫人,那位公子……是你喜歡的人?”
“談不上。”沈有清坦然開口。
不是嗎?
君宿眼裡掠過暗色。
可為什麼他覺得沈有清對那個男人非常不同呢?
那男人的舉止是何等放肆,可沈有清卻一個字都沒說過。
“那他……”君宿斟酌著用詞開口,“是些孟浪了。”
想到簫刻那狗脾氣,沈有清不置可否。
閒來無事時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霸道小心眼,佔有慾重。
但他真誠、熱烈、會尊重自己。
“他那個脾氣是古怪了些,可人挺好的。”沈有清抱著胳膊,“談不上喜歡,但他確實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