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很生氣的走回家了,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表親對自己還是下得去手的,但是她現在對於導演不是很厭恨,倒是因為是江詩婉把這個事情搞出來的,她覺得這個事情的罪魁禍首是江詩婉。
要不是江詩婉的脾氣那麼暴躁的話自己不會和她辭職也不會發生這個事情了,而且導演也不會打自己了。蕭紅一想起來導演打她的時候那個聲音她覺得屈辱,她回到家坐到沙發,很委屈的想要哭。
這個時候蕭紅的電話突然響起來,本來蕭紅是不想接的,但是怕是別人找她有事情的話那自己不接電話也不太好,她拿出手機看到電話是導演的打來了,她看到是導演打來的,她很驚訝,因為要是導演打電話給自己的話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難道是為了剛才的事情對自己打電話嗎,蕭紅想到這裡她很開心了。
接起電話傳來的不是導演道歉的聲音而是讓她更委屈的話:“蕭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快點給我回來對江詩婉道歉,你以為你出去可以萬事大吉嗎,不管你無論如何都要和要是江詩婉道歉!”
蕭紅聽到導演這樣說,她有些驚訝的微微張開了自己的嘴巴,隨即她又帶著一些委屈的語氣對著導演說:“舅舅,你怎麼這個樣子啊,難道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和江詩婉吵架嗎,要不是她做的太過分了,那我也不會和她吵架啊,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指責我。”
導演不知道蕭紅和江詩婉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現在知道要是蕭紅不向江詩婉道歉的話她的工作沒有了是小事,但是要是賠那個違約金的話怕是把蕭紅給賣了都賣不了那麼多錢。可是他也很好蕭紅和江詩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他透著電話問蕭紅:“你和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值得這樣對她,我次不是和你說了不要和她有什麼衝突嗎?”
蕭紅聽到自己的舅舅問自己這個事情,她很委屈的說:“這個事情還不是因為江詩婉那個臭脾氣啊,明明是自己看到了斐一銘和江畫的新聞,但是她竟然對著我發脾氣,我都不想說她了,在我說辭職的時候她生氣了我也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啊。”
導演聽到整個事情的原委,知道是江詩婉的無理取鬧之後也沒有什麼辦法,他聽到蕭紅這樣說,在電話那邊無奈的嘆了口氣,蕭紅也聽到了。
她剛想問為什麼導演要嘆氣的時候導演開始說話了:“大侄女啊,算不是你的錯也沒有辦法了,現在你只能去和江詩婉道歉回到她那裡當她的助理了,那些違約金你是賠不起的,現在只有那一個辦法了。”
蕭紅聽到導演這個聲音,心裡一沉,難道自己又要回到江詩婉的身邊當助理嗎,可是她不想啊,她帶著哭喪的臉對著自己的舅舅有些難過的說:“真的要回去嗎,沒有別的辦法了,可是我回去的話江詩婉還不知道要怎麼整我呢,我難道不可以不回去嗎?”
其實導演很想說你不回去可以啊,只要你交的出那個違約金的錢可以了,但是導演還是忍住了,他耐心的和蕭紅解釋:“大侄女,你不回去是不可能了,違約金連我都賠不起,更別說你了,所以大侄女你委屈一下回去繼續當江詩婉的助理吧,這樣好傾家『蕩』產的還要強一些。”
蕭紅聽到導演這樣說,自己心裡也知道這一次自己是隻能回去了,她掛了電話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想著明天自己要是去劇組的話應該怎麼辦。第二天蕭紅一大早起來了,可以說蕭紅一個晚都沒有睡覺,因為她一直在想江詩婉會怎麼對自己。
結果到了劇組她照著她以前的工作,江詩婉一到劇組看到蕭紅在自己身邊忙忙下的,她看著蕭紅的行為嗤之以鼻,但是表面卻不說什麼,但是怕是蕭紅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很好過了,因為江詩婉已經記恨她了。
江詩婉拍了一天的戲,覺得自己的腳有些酸,剛想讓別人幫自己倒一點熱水過來讓自己泡一下腳,但是突然想起來蕭紅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她覺得現在這個情況讓蕭紅去做這個事情正合適,所以她衝著外面喊到:“蕭紅,我的腳痠了你給我倒一下熱水,我告訴你要熱水我來泡腳的,你快點啊,我的腳痠啊。”
蕭紅在外面聽到了江詩婉的聲音,她看著裡面的江詩婉有些生氣,她都不知道自己自從回來江詩婉已經叫自己做過多少事情了,還有一些還是江詩婉吩咐自己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好幾次蕭紅都覺得在別人眼裡自己是被欺負的那個。
但是自己是江詩婉的助理,江詩婉讓自己做什麼自己還是要聽的,所以她也只好去倒熱水了,但是熱水的話還是很熱的,冷水的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