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都是嘲笑的意思,讓他走,想想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拉著懷裡的江畫看都沒有看齊彥詢就走了。
齊彥詢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還對付不了斐一銘,要是以後等他可以的時候斐一銘就不會那麼囂張了,但是現在的話就不行了,他只好灰溜溜的離開了自己剛才站的地方。
江畫不知道為什麼斐一銘要走那麼快,她想著可能是因為齊彥詢的事情,她一覺得可能是關於齊彥詢的就有必要解釋了,所以她就對著斐一銘說:“斐一銘,我們其實沒有什麼的,我和齊彥詢只是朋友而已。”
斐一銘不說話,他現在心裡很生氣,話都不想要說出來,他不知道要是等一下自己說話的話自己的脾氣還能不能控制住,萬一控制不住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可是江畫還在解釋他們的關係。
江畫覺得斐一銘不理自己就是生氣了,她苦口婆心的對著斐一銘又一次解釋道:“斐一銘,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沒有什麼的,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現在我們連朋友關係都不是了不行嗎?”
斐一銘終於還是說話了,他認真的看著江畫:“想要做我的女人就不要和我招惹蒼蠅,我怕髒,下次再這樣的話我就嫌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