穌聖像就是不答應出任任何的政府職務,只差在手中抓著一把騎士劍向上帝禱告了!
於是,也就有了前去遊說的警察部長的第一幕僚惡狠狠地將帽子摔到了寬大的座椅上,咬牙切齒地痛罵的場景:“那雜種以為自己是誰?他真的以為自己是聖騎士麼?他還想要什麼?已經答應讓他當沙漠地區的警察總監了……”
撇開這紛雜的一切不提,在墨西哥城裡最豪華的金色假期飯店,頂樓的三層已經全部被一個不知名的富豪包了下來,從電梯口的侍應生到飯店廚房裡的廚師,只要是能替換的全都替換成了一些臨時客串的保鏢,臨近飯店的幾條街道上,往日裡如同過江之鯽的小混混和妓女也都不見了蹤影,那些往日裡趾高氣揚的、有著某些強大的後臺靠山的毒品零售商們也都接到了通知,儘量不要在這幾天出門活動,如果迫不得已,也不要靠近金色假期飯店,那裡,有個誰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飯店頂樓的直升機坪上停放著兩傢俬人直升機,駕駛員一動不動的坐在直升機裡,隨時做好起飛的準備,而在直升機坪旁邊巡遊的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無一例外,每個人手裡都提著一個沉重的長方形皮箱,按照那些壯漢們不時地換手的情況看來,皮箱裡難道裝著什麼重型反坦克武器?
華燈初上,墨西哥城的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一輛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黑色小車緩緩地駛進了金色假日酒店,不等酒店門口的門童過來開啟車門,車子前排的門猛地開啟了,險些將走過來的門童撞了個四腳朝天。一個臉上帶有猙獰疤痕的東歐大漢飛快地跳下車來,利落地開啟了後排的車門,帶著幾分恭敬和幾分心疼的表情低聲說道:“頭兒,我們到了!”
車裡的人顯然是在深沉的酣睡當中,過了好一會兒才作出了反應:“到了麼?我睡了多久?”
強壯得如同一頭公熊般的東歐大漢低聲答道:“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頭兒,你太累了!”
滿臉倦容的鬼龍稍微在座椅上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身軀,再用力搖晃了幾下腦袋,這才慢慢地跨下了汽車。連續幾天的時間裡,既要和所有的華人種植園主們保持著聯絡,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計劃運送各種物資前往小鎮,又要和那些已經啟用的隱藏人員進行下一步行動的磋商,還要利用小鎮上的居民們來製造必要的聲勢,雖說不必事事親歷親為,可幾天下來,鐵打的漢子也要累成爛泥啊!
早在擊敗所有來犯的僱傭兵之後,鬼龍已經透過了幾條可以和班沙。克力維爾拉上關係的訊息途徑傳出了訊息,要求和班沙。克力維爾面對面的談談。在彼此的攻殺之中,雙方都瞭解了對方的實力,也都知道想要將對方連根拔起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既然戰刀解決不了問題,那麼就換上一種斯文人的方式好了!
在得到了班沙。克力維爾同意見面的訊息之後,鬼龍已經用自己能夠調動的各種力量進行了必要的準備,甚至做好了遠征哥倫比亞的部署,可還真沒想到,這個以狡詐和謹慎出名的哥倫比亞毒梟竟然敢大搖大擺地進入墨西哥的領土,甚至還明目張膽地包下了三層樓的酒店作為見面地點,這倒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的意味了!
跟隨在鬼龍身後下車的是夾著一個公文包,一副秘書模樣的卞和,隨說傷勢已經痊癒,但大量的失血和大工作量帶來的勞累還是讓卞和的臉色隱隱有些發青,關切地看了卞和一眼,鬼龍低聲說道:“還行麼?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再上去?”
卞和那青白顏色的臉龐掛著一絲調侃的微笑,輕輕地拍拍腋下夾著的公文包說道:“休息?頭兒,你能通曉哥倫比亞土語的話,我馬上休息!”
微笑著朝卞和搖搖頭,鬼龍朝著站在身邊的SB做了個引路的手勢,跟在昂首闊步的SB身後,擺出了那種囂張到了極點的姿勢,直朝著酒店的大門走去。
前面開路的SB那猙獰的面容讓幾個臨時充當門童的哥倫比亞漢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雖說都是經歷多了槍林彈雨的老牌槍手了,可眼前的這個東歐大漢帶著的那種莫名的殺氣卻始終讓自己有種奇怪的恐懼感,就好像是惡狼看見了猛虎,雖說都是食肉動物,可高低上下,那是很容易感覺出來的!
蠻橫地將兩個上前問話的哥倫比亞槍手撥了個趔趄,SB用帶有明顯東歐口音的英語大聲吆喝起來:“我們來見你們的頭兒班沙。克力維爾,前面帶路!”
守候在酒店大堂的那些哥倫比亞槍手猛地眼前一黑,險些就從自己的衣服裡抽出槍來,殺了眼前的這個粗壯的東歐大漢!
就算班沙。克力維爾已經做到了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