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一把推開豆腐腦,“不吃了,這玩意吃著真沒勁,不加辣子的豆腐腦能叫豆腐腦嗎?”
正說著張寬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問張寬在哪,有個禮物要送他。
張寬說了醫院地址,不到十分鐘,就有個西裝革履的眼鏡男拿著個盒子來找張寬,和氣地笑道“這是衛總送給你玩耍的禮物,他讓我帶句話,很感謝你的金玉良言。”
說完把盒子給張寬,人就走了。
張寬拿著盒子瞅半天,問熊倜,“該不會是炸彈吧?”
熊倜聞言白他一眼,一把拿過盒子開啟,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個w12的銀色標誌。張寬這才明白,原來是昨天晚上自己盯著衛平的大號帕薩特看,還說那w12的標誌耀眼,不是這標誌自己都沒認出來這是輝騰。
卻沒想到,衛平是真低調,就因為張寬一句話,直接把w12的標誌給摘了。
熊倜拿著標誌掂了掂,嘿嘿地感嘆,“挺沉啊。”
張寬就一把搶回來,“那當然,純金的哩。”
第180章 文龍發飆
熊倜見張寬的樣子恢復了不少,就對他道“如果沒有大問題,你回家休息兩天,這事我得重新合計合計,打蛇打七寸,一次不死後患無窮,這段時間你先安分些,他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等我訊息。”
張寬聽熊倜的話音裡不對,就問,“你要怎麼做?”
熊倜就道“我先和楊所商量一下,有些人身為執法人員依然知法犯法,在我這兒就是零容忍,但具體要怎麼做,還得看組織的意思。”
“你們派出所敢動分局的隊長?”張寬疑惑地問。
“有什麼不敢,只要他犯法,就是市局局長一樣敢抓,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代。”
熊倜說完走了,張寬一人無聊,只好玩手機。看到張豔玲給他留言,原來小妮子昨天羞了好一場,已經於昨日下午回西京學校了。關於辦事的問題,只說目前還是學業為重,等結婚的時候自然水到渠成。
張寬問了醫生,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走。醫生告訴他,內裡無大礙,隨時可以走,如果覺得還是酸脹疼痛,就繼續躺著,緩過勁兒再走。
張寬用手機螢幕看了下臉上的傷,嘴唇高高腫起,眼眶烏黑髮青,半邊臉上也被蓋了皮鞋鞋底印子,實在無法出去見人,就讓醫生開了病床,去病房裡躺著了。
在床上沒躺半小時,護士來催促,病人該交錢了。
昨天的錢是熊倜墊交的,打針上藥已經用完,張寬要住院,需要再補交兩千。他把全身搜遍,卻只搜出了三百。
自從有了信用卡,他就很少往身上帶大量現金,現在哪來兩千塊?
沒辦法,只好給朗朗打電話,讓他送錢過來。
朗朗正在公司帶領兵王保安隊跳廣場舞,接到張寬的電話很是吃驚,趕緊問傷勢嚴不嚴重,人現在咋樣。
張寬再三叮囑,這事秘密進行,萬萬不能讓董事長知道。可朗朗這廝一個月工資才三千,發了一次工資天天帶人去ktv迪吧早就敗光了,哪來的錢。
沒辦法就去問文龍借,文龍工資從來不花,吃住都是張寬家,錢是有,他要問清朗朗是做什麼用。
朗朗小聲道“老闆被人打了,人在醫院躺著。”後面的話還沒說,文龍就跳起來了,“哎呀,咋又叫人給收拾了?”
也不管朗朗說什麼,立即轉身進董事長辦公室,氣急敗壞地嚷,“女子趕緊滴,君寶叫人打了,人在醫院擺著,馬上就死咧。”
徐嬌嬌正在對賬,聽到這話腦子一蒙,驚慌失措地站起拿包,“趕緊走,那個醫院?”
徐母正在做飯,聽到文龍大呼小叫地,趕緊出來看,見女子一臉的悲相,猜測事情不好,但畢竟人老持重,先不慌亂,拉住女兒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問清了麼?”
徐嬌嬌此時心慌意亂,哪裡去想,只說趕緊走,什麼情況去了就知道。
文龍也在一旁咋咋呼呼,“趕緊走,晚了見不上咧。”
瞬間,諾大一個公司全體出動,只留一個老媽子守大營,心說孽緣孽緣,早就知道那張寬不是好鳥,好端端做生意的人怎麼會被打,眼下倒好,要被打死。
想著就頭朝西方磕頭,口裡默唸觀世音菩薩保佑。
天驕公司一幫人分乘幾輛車,先後到了醫院。徐嬌嬌心急如焚,路上就打張寬電話,那時張寬剛好擦屁股,一激動,手機就掉進馬桶,登時就氣的歪嘴眼斜,趕緊一把撈出來,用紙巾慢慢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