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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蘇小南開啟杜非名的房門,天雖未全黑,但屋裡已是昏暗的看不清。天黑,未掌燈,是蘇小南從小就最排斥的時刻,這時人的心裡也是慌慌未定的。正要開燈,沙發上有煙火一明一暗,嚇了蘇小南一跳,她趕緊開了燈,杜非名被燈光一照眯起了眼。

"怎麼不開燈啊?"蘇小南若無其事的說,杜非名吸口煙,慢慢吐著菸圈說:"你和馬花聊完了?"蘇小南因為心虛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心裡在想該怎樣求證杜非名給宋景文下圈套的事。杜非名伸手把蘇小南拉到自己身旁,衝蘇小南吐了一個菸圈,蘇小南被嗆得"咳"了一聲。杜非名平靜低沉地說:"你最好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我平生最恨騙我的人!

"蘇小南知道他這看似平靜的表情背後是波濤洶湧的內心,這是爆發前的時刻,看來杜非名知道自己去見宋景文,但是自己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做個了斷,無所謂的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還問什麼?

""我知道了和你告訴我這是兩碼事,我要是不知道,你和‘馬花’不知還要見多少次呢?"蘇小南知道自己撒謊有錯在先,說:"我不和你說,是怕你誤會。""誤會?你們不見面,我怎麼會誤會?為什麼要給我機會去誤會?"望著杜非名那越來越琢磨不透的眼神,蘇小南說:"算了,今天不說了,等你冷靜了再說吧!

"說罷起身要走。杜非名一把按住她:"為什麼要上他的車?為什麼要聽他說的那些屁話,我們馬上要登記了,你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還是天生的水性楊花?"蘇小南一聽也冷起了臉:"你怎麼能這麼隨便侮辱別人的人格?我怎麼水性楊花了?""要是他媽的貞潔烈女,不相干的男人對你說那些肉麻的鬼話,就應該一個大嘴巴抽過去。但是你幹什麼了?你連個不字都沒說,任憑他對你傾訴衷腸,在兩個男人的懷裡來回遊走很有成就感是嗎?說你水性楊花那是輕的!""你……你……怎麼知道的?

"蘇小南對杜非名產生了恐懼!"招了?心虛了吧!他媽的宋景文說我算計他,是我把他摁到那個女人的身上的嗎?是他媽的自己爬上去的。生了兒子又來找舊情人,魚和熊掌還他媽的都想要!蘇小南,你以為他愛你是嗎,那是狗屁,他只是不甘心,他可以找女人生兒子,你就應該以淚洗面,痛不欲生,孤枕難眠,痛徹心扉,最好是殉道你們的愛情,那樣他作為一個男人,才有成就感!你活的風光無限,那就是對他的諷刺,誰給了你風光?

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當他詆譭你男人的時候,你幹什麼了?你維護過他嗎?你不但沒替他說句話,你還他媽的腦袋進了水,對你的男人產生了懷疑,你做的可真好!"杜非名捏著蘇小南的雙肩,捏得越來越緊,再一使勁骨頭都要斷掉。蘇小南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她雖然還不知道杜非名是怎麼知道的,但她已經害怕的要死,自己和他不是一隻羊和一匹狼,而是一隻羊和一頭獅子,她現在只想逃離。

蘇小南看他那深邃不見底的眼睛,開始發抖,使勁掙脫出來向門口跑去,杜非名像老鷹捉小雞似的,一下把她捉了回來,摁倒在沙發上。"為什麼走?想離開我是嗎?"杜非名的氣息噴到了蘇小南的臉上,整個身體壓的蘇小南喘不過氣來!蘇小南哭著說:"你放了我吧,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杜非名的眼中已是佈滿血絲,他狠狠地說:"宋景文約你,你怎麼不害怕,給老子裝什麼膽小鬼?

放了你,哈哈,我付出了這麼多心血,老子還沒玩夠,還沒回本兒呢!"蘇小南聽完閉上了眼睛,淚從眼角流出,原來自己認為的一往情深,也不過是別人的玩具,一場情-色交易而已!蘇小南閉著眼睛笑了:"一個已無清白之軀的二手女人,一個水性楊花的殘花敗柳,睡過幾次就可以了,有什麼值得玩兒的?你的品味怎麼就這麼賤!虧你還是個生意人,回不了本兒了,這次你是賠定了!

"杜非名可真是被戳到了心窩子,蘇小南說這話簡直是自取滅亡。杜非名瘋子一樣的去掐蘇小南的脖子,蘇小南一動不動的甘心赴死,杜非名立馬收手,他明白了蘇小南的用意,她是故意挑釁自己,好和自己一刀兩斷!

杜非名看蘇小南冷得就像死了一樣,他心裡害怕了,他真的怕失去了她,剛才自己怎麼像瘋了一樣,這些年自己明明已經修煉的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眨一下眼,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舉動?聽到宋景文對蘇小南的表白,他殺了宋景文的心都有,蘇小南說自己不是清白之軀更是對他的誅心,這也是他以為自己不在乎卻從不願提及的事,這個女人可以用語言去殺人!

從此杜非名安排曾乙乙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