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不輕,先前雖經他提著一口真氣,運功封閉住血道,止血止疼,不過,那畢竟是暫時性的,怎能夠支援得住長久的時間,何況他此刻真氣已漸漸鬆弛,封閉住血道的功力,也已逐漸散去。
他如果靜立著不動還好,這一邁腿行動,便即立時牽動傷口。
他一身功力雖然高絕,集四位武林奇人之內功真元,但仍是血肉之軀,並非是鐵打的金鋼,如何能忍受得這等劇痛,怎得不疼得眉皺腿抖?
江敏見狀,心中不由陡吃一驚,急問道:“歐陽兄,你怎麼了?”敢情歐陽昭受了傷,他還不知道。
歐陽昭緊皺著兩道劍眉,道:“小弟一時失慎,受了點外傷。”
“很重嗎?傷在哪裡了?快給我看看,要不要緊?”說時,滿臉焦急關心之情,溢於言表,她瞪起一對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在歐陽昭的前身上下搜尋,尋找傷處。
歐陽昭一身血跡斑斑,背上的傷口雖是清晰可見,江敏偏偏沒有注意到,而他的腿胯上的傷口,卻又遮掩在長衫底下,江敏的兩隻眼睛,雖盡在不停地搜尋尋找,又如何能夠找到?
歐陽昭見他這種焦急關心的神情,心中甚是感激地苦笑了笑,道:“不太要緊,一處傷在背後,一處傷在腿胯上。”說著伸手掀起長衫,露出了腿胯上的傷口。
江敏一見歐陽昭掀開長衫,露出腿胯,俊臉上不由頓時飛起兩片紅暈,羞得閉起一雙搜尋的明眸,不敢看視。
的確,一個大姑娘家,怎麼可以看男人的這種地方呢?羞煞人!
雖然羞煞人,但是那關切之心,仍使她情不由己,忍不住朝他露出的腿胯傷處,偷偷地瞄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竟使她嚇了一大跳,不禁脫口說道:“呵呀,傷得這麼重,還說不要緊,既然受了傷,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呢,你這人,真是太要強了……”語氣雖然滿含著埋怨與責怪的成份,但卻更顯得對他的關懷之切之深。
她一面說著,二面急急伸手入懷,取出一隻白玉小瓶,交在歐陽昭的手裡,說道:“這是我爹爹配製的生肌止血散,乃是專治外傷的靈藥,你趕快把它敷些在傷口上,敷好了,我再替你敷背後的傷處吧。”
歐陽昭開啟瓶塞,立聞一股清香撲鼻,他仔細地倒出些許粉末,敷在傷口上,頓感一陣清涼之氣,直沁心脾,傷處疼痛立止,舒服異常,不禁讚道:“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