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長長吐出一口氣,道:“ok,今天的談話到此結束,蕭總你事務繁忙,日理萬機,我就不打擾了。”
舒暖把手機塞到包裡,又站著平復了一會兒心情,才走進去。
送走遊客,舒暖又幫著整理了一下新來的文物,出來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了,和同事告別,一扭頭,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車身旁還倚著一身黑衣的頎長男子,正是風影。
舒暖看到他走過來了,轉身就走,還是被他給擋住了。
風影恭敬的彎腰:“舒小姐,蕭少讓我來接你。”
舒暖試圖跑了幾次,都被風影輕而易舉的擋住了,她有些憤怒的喊道:“你讓開!”
風影依舊是那冷酷的表情,冷淡的音調,恭敬的姿勢。
“舒小姐,請上車!”
舒暖沒辦法,只得上車。
車廂裡太沉悶,舒暖覺得悶,看了一眼風影,問:“你是蕭寒的司機?”
風影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舒暖又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風影依舊不說話。
舒暖也不再問了,瞧那模樣,真是和蕭寒一個樣。
你願意跟我走嗎
桃淵說過:情/愛這種事情,就如他那一樹綻放的極好的桃花,只是瞧著便令人賞心悅目,是視覺與精神上的一種享受,最後才是身體上的滿足!
白薇想這老頭兒桃花開得太多了,領悟的倒是透徹!
只是如這般事兒,想象總是覺著令人羞澀的,若眼前的人又是你至愛之人,便在羞澀的基礎上又添了一抹名為甜蜜的東西。舒虺璩丣
這種事兒若是提前說好,反而更令人不好意思,白薇覺著自己開始就將自己推入一個死衚衕裡,這下真的無路可逃了!
胸前的傷之所以一直沒有癒合,想來與李巧巧刺入自己心臟的那把匕首有關,確不知那到底是何樣的匕首竟然能讓修煉之身無法恢復!
白薇心神飄了許久這才回過神,卻見前胸已被銀針封住,花錦年半遮了容顏,落在她胸口上隨手拈了藥膏塗抹,清涼的觸感讓白薇的臉色又有些發燙,偷眼瞧了一眼花錦年白薇明智的聊些別的牽扯精神“那個幽靈閣三番五次的要殺我後快,確不知為了什麼?”
花錦年長睫半抬,懶懶道“無非是些恩怨情仇或者衝著你身上的重寶而來,不必憂心”
白薇想無論什麼事兒被他一說都簡單了!
“這一次進階後必須將幽靈閣這顆大毒瘤拔了!總是被人拿刀子惦念著,如何能踏實!”白薇蹙了蹙眉,她向來不會給自己留下禍根,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已經驗證了無數遍了,她沒有必要和自己的安危過不去!
“嗯”花錦年淡淡嗯了一聲,似全然不在意,瞧著她的傷勢緩緩恢復,這才道“修養三日再去進階”
見他起身,白薇將衣衫拉上道“嗯,恰好可以去審問審問那個班主幽靈閣的事”
花錦年微微側身瞥了她一眼道“乖乖躺在床上哪裡也不許去,其他事交給我便好”
白薇立刻道“我喜歡親力親為,這終究是我的事i……”說完這句話便覺著有些不妥,果然瞧花錦年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那一雙眼便看不出什麼情緒來“薇兒與我,倒是分的清”
白薇張了張嘴,心想她今日怎的說什麼都覺著不經大腦控制了,這話說了,花錦年怕是會生氣,但她又不知該如何去解釋,只能沉默。
花錦年收了摺扇,終還是轉身走了出去,火兒迎面走來,剛要打招呼,確見花錦年的身形驀地消失在原地,不由的一怔,旋即望向白薇道“吵架了?”
白薇有些懊惱道“也不是吵架,就是說錯了話”
火兒鄙視的看她一眼“自我小的時候變愛吵,如今還愛吵,你們給我的成長造成了多大的陰影!”
白薇嘴角一抽,鬱悶道“不就說錯一句話嘛,有什麼好氣的!”白薇想他是不是太敏感了些,自己這句話當真是無心的。
火兒恨鐵不成鋼道“你確不知自己一句話都能將人氣個半死!?”
白薇鬱悶極了“還有比他更黑心的!?是我整日的被氣的半死好不好!”
火兒眸光微閃道“錦年哥哥不在的話,自然無人將你氣的半死!”淵淵後精享。
這句話瞬間戳中白薇的痛點,白薇驀地坐起身咬牙切齒道“好!我去道歉還不成麼!”
火兒懶懶道“那個班主交給我好了,看我不把他的老底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