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帶著哭腔,“你就那麼討厭我嗎?連碰一下我都不議案一嗎?”
“對不起。”啟言的臉上並沒有半點動容,甚至是面無表情,他說,“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一西抿著唇,羞辱感漸漸爬上心頭,她看著他,責問:“她有什麼好!她在跟你之前已經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了。為什麼你寧願碰一個這麼髒的女人,都不願意碰我半分?”
“夠了!不要說了!”
“不!我就要說,她之前就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啟言哥哥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原諒?誰知道……誰知道她生的寶寶是不是你的……我……”
“我說夠了!”
當一西將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徹底讓啟言暴怒了,他冷眼看著眼前的女人,再也不顧她是不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再也不顧啟辭在去世前對他的特別忠告,讓他不要傷害她,他無情的說:“知道為什麼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因為你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談一西,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做一件亂/倫的事情?”
談一西震驚的看著他,就像聽見了一個絕世大笑話,然後她就真的笑出了聲音,她說:“啟言哥哥,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用編這樣的理由來騙我!我姓談,你姓顧,你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哥哥……我……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妹妹?”
“我沒必要騙你。”啟言的態度依舊很不好,“如果不是談家人一直顧及你的感受,不告訴你,你早就應該知道了。”
“不可能!”談一西完全不可置信,“我們怎麼可能會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我的哥哥只有啟辭和墨白,你怎麼會是我哥哥……我不信!啟言哥哥,你別騙我了,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應該用這樣的方式傷害我!欺騙我!”
啟言已經完全沒心情跟她解釋這麼多了,他說:“信不信隨便你,現在我要做事,你可以出去了。”
談一西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掉落了一顆,她一直在很努力的控制不掉淚,她知道啟言喜歡那種堅強的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刻,她越是不想掉眼淚,眼淚掉的就越兇。
很快,淚痕爬滿了她的臉頰,她說,“啟言哥哥,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此刻的啟言真的很煩躁,原本因為知唸的事情,他的情緒就十分的不好,現在一西還在這裡搗亂!那種火力在心中蔓延即將要爆/發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他還是忍著,道:“我說了,出去!”
別看談一西平時是個乖乖女孩,越是在這樣的時刻,她越是倔強,死腦筋轉不動。
當啟言開口趕她的時候,她做出了這輩子啟言都不想再見到她的舉動——
當著啟言的面,將身上的衣服褪了,露出了光/裸的身體,就這樣直直的站在啟言的面前。
“談一西!你這是做什麼!”
啟言幾乎是立即撇開眼。
“啟言哥哥,我不相信我的身/體對你而言,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一邊說著,一邊她還走到啟言身邊,白希的雙手勾住啟言的頸項,她說:“啟言哥哥,你要我好不好?一西想要成為你的女人……就算你不愛我也沒有關係,只要你偶爾能夠陪陪我,一西就會覺得很快樂。”
不然,生死不明的就是你
啟言揉揉煩躁的眉心,走上前,將談一西褪去的衣服替她穿上,“就算沒有知念,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舒虺璩丣”
談一西淚眼朦朧:“就是因為我是你的妹妹嗎?如果不是……”
“不可能。”啟言沒聽完就將她的話打斷,他說:“只要你是談一西,我就不可能喜歡你,跟妹妹這個稱呼無關。”
“……”
“好了,我還有事,你先出去吧。”
一西抿著唇,羞辱感漸漸爬上心頭,她低著頭沒說一句沉默的走了出去。
當她的身影出現在黑暗的走廊上時,漆黑的眼眸倏地變的暴戾。
但,僅僅是一瞬間,接著便像是行屍走肉一般,低著頭向樓下走去。
……
今天的陽光似乎特別好,透過樹枝的光線暖暖的照射在青幽幽的草地上。
白色的椅式搖籃上,知念躺在上面,有些貪婪的吸取陽光的滋潤。
有多少天,她沒有見過這樣的陽光了?每天都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裡。
被注射,被治療。就算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曬太陽,身邊還是站了一排帶著面具的黑衣人。那樣強大的氣場,不去拍槍戰電影真是可惜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