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一位手捧足球的女神躍然出現,足球魅力、柔美的另一面顯露無遺。”
蓉兒說:“中國女足姑娘,進了球也有脫去上衣的。好像是中挪之戰,一個女足姑娘上演了激情脫衣秀,她那狂喜的一脫,不僅煽動了全場觀眾的熱情,也激起了隊友們的激情。當時,連我這不愛看足球的人,也為之一奮,並不感到臉……紅。”
邦智說:“這可能就是足球的魅力所在。”
蓉兒說:“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這屋裡好像球迷協會了。”
邦智答非所問:“你說說,你最喜歡哪一個足球先生?”拿起了滑鼠。
蓉兒忽然明白了,邦智要給自己輸入足球程式了。她說:“馬納多拉是個受人喜歡的壞小子,他踢球太棒……”
邦智說:“按他的程式,技術太精湛,在我們球迷裡顯得鶴立雞群,沒意思,最好是選擇國內的。”
蓉兒說:“李鐵滿場像燕兒飛,倒是逗人喜歡,只是腳太臭,臨門一腳總踢不好。郝海東一腳當然沒有說的,可年齡偏大,跑起來有些負擔……”
邦智說:“那就這樣,選取他們兩人的精華:李鐵的跑,海東的腳!”把電腦線端連在自己身上穴位,然後調出李鐵和海東兩個專欄的影象,直到與另一側“邦智”吻合,才鬆了一口氣,說,“等沙龍開業,我露一手讓你瞧!”嫣然一笑,瞟了她一眼。
蓉兒撞上了邦智那束光,心一下怦怦直跳,一股異樣流進了心田,但她並不在意,也許,經邦智的誘導,自己的心田,從此容進了讓人能夠激情的足球。她更相信邦智的話,邦智要是真踢起球來,絕對是國家隊的水平,因為自己在紐約就領教過了,邦智不是自然人,購物和開車的本領出神入化,決不像木傑說的那樣,邦智是一個病人。
從此,蓉兒與足球結下了緣,桌上堆滿了介紹世界盃的報刊雜誌,牆上貼滿了球星像、各隊對陣圖、記分榜以及賽程和電視轉播時間表。
雄偉不愧為是“公關先生”,不長的時間裡,裝修到了位,足球沙龍也開始了試行運作,自願參加的“無名球隊”,也和附近的高校隊進行了幾場友誼賽,不用說,有邦智參加的無名聯隊,總是以大比分贏得對手沒有絲毫脾氣。
無名聯隊一時在球迷中鵑聲大起,邦智擁有的球迷逾來逾多,其中,蓉兒是最鐵桿的一個,幾乎到了魂不守舍的地步,見不到邦智就像失去了什麼,見到了邦智卻手足無措,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明白,自己是愛上了邦智,天啦,同性戀,異類同性戀,怎麼辦?本來,自己愛一個男人都處於零狀態,何況去愛一個異類同性,她可不能伸出腦袋,來接這塊傳統社會最容不下的臭磚頭。要斷掉這恐怖的孽念,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鎖在閨房裡,遠離邦智。
這天早晨,蓉兒出門衝站在樓口當保安的亞玲點了點頭,顫抖地走進了套間的客廳。因為平時上課,總是在客廳,而邦智和阿佔娜拉各住著與客廳相隔的東西廂房裡,出入都必須經過客廳,所以,不願意這時候見到邦智。好在等候著她的阿佔娜拉救了她的駕,阿佔娜拉說:“小蓉,我們的課兒,今天不上了。”
從蓉兒接手任輔導老師,阿佔娜拉從來不拉下任何功課的。蓉兒說:“你上午要外出嗎?”
阿佔娜拉說:“不,今天是我們無名足球沙龍正式營業,我有好多事要做,今天的課,挪到下半夜再補。”
蓉兒說:“下半夜,什麼意思?”
阿佔娜拉說:“因為我們的沙龍開業,選在晚上七點。”
頗有新意,今天是北京市民為中國足球出征世界盃舉行歡送會,屆時有一套精彩的歌舞晚會。蓉兒瞟了邦智那扇門,車身欲退出,哪知阿佔娜拉拿出一摞清單,說:“你把這些清單交給玉兒和雄偉,明天盤存,叫他們心中先有一個底。”
蓉兒心中駭然,玉兒和雄偉購物,一向是報帳制,雜亂無章的,壓根就沒明細帳,這下怎麼跑出一摞子清單?她疑惑接過清單,正欲退了出來,阿佔娜拉說:“你別多心,我這人沒有這本事兒,全憑邦智操持這次沙龍的財政支出。”
啊唷,蓉兒一切都明白了,有邦智參與管理,是蒼蠅也休想飛過去。近來雄偉和玉兒,成雙出,成對進,一個人模狗樣,像大哥大,另一個珠光寶氣,像大姐大,乍一看,這無名足球沙龍是他倆的夫妻店。
蓉兒腳一挾,趕緊跑進一樓酒巴臺,找到了雄偉,嘲諷說:“真瀟灑,大清早拿啤酒當飲料。”
雄偉一副勞苦功高的神情,說:“咳,你當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