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這些,我想也一定是為了有朝一日給我爸報仇。”
“這些可能在別人的眼裡都不是理由,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殺了他是出於公義,我自責是因為血脈相連。”蕭兵說道,“不說這些了,打電話叫畫師過來吧,我給他描述一下,希望能夠有所幫助。”
蕭兵在這裡一個上午,終於算是將佛門八將中的幾個人的畫像都給搞定了,包括宮北總管。
離開國安部之後,蕭兵直接回到了蕭府,來到了夏紅茵的房間。
夏紅茵此時還正在房間裡面,手裡拿著一張照片,蕭兵走過去,卻見照片裡面總共是三個人,一個是一眼就能認得出來的年輕時期的夏紅茵,一個是看起來三四歲的小寶寶,另外一個也就是一個一歲左右的嬰兒。
夏紅茵的臉上帶著微笑,那個三四歲的小孩子笑的最是開心,他還抱著那個嬰兒的臉蛋,而那個小嬰兒應該是正在嘎嘎笑著。
蕭兵問道:“這是……”
“這是我們娘仨。”夏紅茵說道,“在把你送到孤兒院之前,我特意去照相館拍了一張合影,因為我知道有可能以後我們再也沒有機會相認了。”
蕭兵將照片給接了過去,蕭勝在裡面笑的是那麼的開心,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蕭勝的模樣和自己在夢境之中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就連眼神都是一樣的。
蕭兵問道:“我哥在長大之後有照片麼?”
“沒有。”夏紅茵感慨道:“以前在神界裡面的時候是沒有相機的,在來到人間之後,我們娘仨合影了一次,然後我就將你給送走了,從那之後,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未曾再照過相。其實你哥哥對你很好,他很愛你,起碼小的時候是這樣的。”
“嗯,我知道。”
“你知道?”
“我夢到過啊。”蕭兵說道,“我可能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夢了,因為那是我和我哥哥唯一的高興的回憶。”
夏紅茵嘆息道:“在將你給送到孤兒院之後,你哥哥哭了好多天,幾乎每天都抹眼淚,而且還和我發脾氣,那時候我的心情也很不好,所以我會打他,但是他的性子卻是比你還要倔強,無論我動手給他打的多慘,小小的年齡就把屁股給打腫了,可是他卻仍舊是瞪著我,眼睛裡面全都是怒意。”
“到了後來,你哥哥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他和我打聽把你給送到哪裡去了,我不告訴他,而後來在我每天訓練他,灌輸報仇思想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提起過你,他的嘴裡最經常唸叨的就是要報仇。”
夏紅茵輕輕摸了摸蕭兵的頭,柔聲說道:“可我知道,你哥沒有那麼容易將你給放下,在你出生之後,他一直唸叨著的就是你爸爸對他說的一句話,當哥哥的要保護好你,而在你爸爸去世了之後,他就更經常說這話了,那都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一直到後來……後來過了很久很久,他不再去提及,其實這都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給這樣一個小孩子灌輸那些仇恨的思想,我把他的一生都給毀了。”
夏紅茵擦了擦眼淚,說道:“其實不是你害了你哥哥,是我把他給害了。”
蕭兵心疼的道:“媽,過去的就過去了吧,無論是誰對誰錯,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過不去的,他是我的骨肉啊。”夏紅茵說道,“我當初就想將他的身份告訴給你,害怕的就是你們有兵戎相見的一天,可是他不讓啊,而且我也想了,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的親哥哥,你的實力應該是殺不了他的,而他也好幾次都對你手下留情了,我想或許還是可以拖一拖再去解決這些事情吧,沒想到……都是我大意了。”
蕭兵嘆息道:“我想不通,我哥為什麼不讓告訴我。”
“他說了,要將你給當成一個磨刀石。”夏紅茵說道,“你哥的實力已經到達了瓶頸,你們的實力一旦踏入到神級境界,就會達到瓶頸的,而他說唯一能夠讓他突破瓶頸的人就只有你,因為只有你才是最有希望踏入到神級的,一旦那個時候,就會激發出他的全部潛能,他沒有說錯,只是他恐怕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此而死了。”
蕭兵說道:“媽,我已經讓國安部和毒狐那邊全都派人調查了,早晚是能夠查到佛門八將的下落的,到時候或許就能夠調查出來我哥或者是我哥的屍體在哪裡了……哪怕他去世了,我也要將他給安葬,生的時候無法做兄弟,等待死後,我也要經常去祭奠他。”
“唉,那又能夠怎麼樣呢。佛陀山莊最後怎麼處理了?”
“老班那邊已經派人去接手了,佛陀山莊裡面的人全部都出來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