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到處都是奇怪的人。。。。。。算了想來他也不會在乎這麼點酒錢。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小山我是不是太懶了啊,十幾萬字的文快3個月了我還沒完坑,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後來出了些事,又要考試,各種忙,大家放心,小山會努力在這個月底完成。。。。)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自那日賀晏晚和景楓溪回到自己買的宅院,他們取名“清心居”,之後就跟往常一樣生活,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至於那賀桑那夜買醉後,第二天仍舊是平時那副冷靜持重,笑容和藹的樣子,那晚的狼狽頹廢根本不是他似得,總之大家都將自己的心事藏好,帶著那習慣了的面具。
這天正是賀家祖祭的日子,賀晏晚和景楓溪也早早就來幫忙,他們知道雖然父親叫他們不要出現在他眼前,可是他們還是想繼續努力,他們相信總有一天會被認同,他們不想先放棄。賀承仲看到二人臉色陰鬱,可也沒叫他們離開,只是當作看不見,轉身去招呼那些絡繹不絕來客,長夏山莊一直都和很多武林認識交好,他今日可沒時間去管那二人的事,就隨他們去了。
賀家祖祭為何會請這麼多的外人,這還得從曾祖父那說起,其實這些人都是跟著曾祖父幫助太祖打天下的家族,當初為了聯絡感情,一直都是由賀家主持這祖祭,其實也就是籠絡這些人,現在來得也都是那些家族後人,與賀家關係的不在少數,這傳統就一直留到了今天。真正的祖祭其實在大家到來前已經由賀家家主領著眾人一大早拜過祖宗牌位就算可以了。
因為來的都是些熟人,多少都有交情,所以賀承仲也就不能冷落了誰,需得各方都招呼到,那忙碌勁就可想而知了。為了這祖祭,賀家就早已在院中擺了五十桌筵席,所以光那端酒端菜的家奴就不少於一百,整個院子那是人聲嘈雜啊!
賀承仲正在給其中一桌敬酒,忽聽門外有人高聲喊道:“國舅爺到。”賀承仲皺了下眉,這蘇洪怎的來了,自己可從不曾與之有過交集,看來來著不善,這老狐狸可不是好相與的,得小心應付。
“哈哈,賀莊主,老夫不請自來,莊主不會介意吧。”蘇洪口中說的謙和。可那神態和舉止卻是不見半分的,也是他可是權傾朝野的國舅,素來狂狷,連皇帝都要對他禮讓三分,從來只有別人奉承他的份,哪有他奉承別人的。
“呵呵,國舅爺真是太客氣了,在下實在沒想到會勞動國舅爺大駕,您能來真是讓我賀家蓬蓽生輝,國舅也內堂請。”賀承仲親自引著蘇洪往裡行去,見賀桑迎將上來,他忙說道:“桑兒,你替為父在這照看著,切不可怠慢了客人,為父與國舅爺去內堂說話。”
“是,義父,在下賀桑見過國舅爺。”賀桑禮數周到地作了作揖。
蘇洪笑看著賀桑,點點頭,“賀莊主,你真是好福氣啊,你這義子倒是儀表非凡啊,哈哈。”
“呵呵,國舅切莫如此誇他,他可是禁不得的。國舅爺裡邊請,在下已叫人在內堂備了茶點,國舅也也藉此嚐嚐我長夏的特色吃食。”
“唉,賀莊主不必客氣,其實老夫此來是有事相求。”二人一邊說著已經進到了內堂,蘇洪自然地坐了主位,賀承仲也就隨坐在一旁。
蘇洪不急於一時,喝了口茶,原是他說的有求於人,可這並不能讓堂堂國舅屈了尊,況且他也不是真的來求人的,他與賀承仲對視了許久,都不見賀承仲有絲毫急迫,顯得不緊不慢,從容有度,這賀承仲倒是個人物,若不是他知道賀家與皇家一直有些牽連,他定會想法子將他收為己用,實在是可惜。
“呵呵,賀莊主,你看老夫,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讓莊主見笑了。”
“唉,國舅爺不必在意,只管吩咐就是,在下定當竭力而為。”
“這——本官先謝過賀莊主大義了,既然莊主都這麼說了,我就直言了,聽說令公子和凌霄閣的景閣主是至交好友,我原本是想派人去請景閣主為皇后娘娘醫治心悸之症,可聽人說起景閣主已在良都,前些日子正是住在莊主這,不知可否請莊主幫本官將景閣主請來。”
“這——景閣主現下確是與犬子在院中,只是我兒與其也只是一般朋友,只怕就算在下開口,景閣主也未必會應允,他凌霄閣醫病救人都是有他們的規矩的。”賀承仲有些奇怪,這蘇洪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宮中御醫眾多,好端端怎會在今日來尋這景楓溪,他可不曾聽到蘇洪在外找名醫的風聲,也未聽說凌霄閣與皇室有牽扯,但不管如何還是小心些地好。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