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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段是又快又狠。這不是衝著通房去的,還是怎麼著?也難怪伯紅要和她生氣,孕期裡呢,太折騰了吧……

良國公態度深沉,他沒有接權夫人的話,而是繼續點評清蕙。“你還沒看到這一層:保太子。那就是繼續壓制楊氏,她還是在給她祖父出力呢……這個焦氏,不過一計,又得了孫家人情,又保了自家祖父不說,最重要,又在我們兩個老的跟前,顯示了她調/教仲白的本事……她是心明眼亮,一眼就看準了我們最看重的一點,給她一個機會,她就能鬧出這麼多花頭,實在是手段過人……”

即使他一直沒有表現出明確的傾向,此時也不禁嘆了口氣,“這一胎要生個男孩,那就好啦……”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叫千里馬也要伯樂,小白只看懂一兩層,比不上良國公老道哈哈

一直更不上……再試試看!

☆、73狼狽

也許是頭胎的緣故;蕙娘孕期反應很大,即使有權仲白這麼個妙手回春的神醫在,她也是受夠了害喜、嗜睡的苦。前一刻,石墨給做的小灶她還吃得好好的;下一刻卻是菜沒入口就要作嘔。一天進餐次數雖然多了,可真正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卻很少,十月一個月,她是顯著地瘦了。

因天氣漸冷,交通不便,來求診的患者要比別的季節少些,權仲白除了隔幾天進城一趟;順便給大少夫人把脈之外,也都很少往扶脈廳過去;而是儘量在甲一號陪伴蕙娘——其實除了礙眼以外,並不能發揮太大作用,畢竟這是自然反應,權仲白除了幫她捏捏手心之外,也幾乎無能為力:孕婦是不能推拿、針灸的,而喝藥?才聞到藥材的味道,怕是蕙娘就要翻臉作嘔了。

被這兩個症狀鬧得,蕙娘連腦子都沒有從前好使了,收到綠松打發白雲帶回來的問好信,也不過是看過一遍,就撂在案邊,眼一閉繼續沉沉睡去,第二天起來,石英看準了她臉色不錯,看著似乎還有精神,這才上來小心翼翼地和她又學了一遍,“那一位辦起事來,從來都是如此雷厲風行,真是半點都不怕別人嚼舌根。”

大少夫人也不愧是個女中豪傑,處理小福笀,處理得真是霸氣四溢,頭天和家裡打了招呼:林三爺在廣州缺人使喚,給她寫了信借兩個老家人,這是弟弟親自開口,也不好回絕……第二天就把小福笀一家子給打發上路了,連她兩三歲的兒子,都令一起抱到廣州去。

抱到廣州去,是發賣還是繼續做事,那就說不清了,現在廣州幾乎天天都有船隻出海,就隨意賣到任何一艘船上做苦役,那也都是林三少嘴皮子一碰的事。這天涯海角的,小福笀一家這輩子再在京城露臉的機率,可謂是微乎其微了……

就擺明了要敲打、收拾巫山,別人又能奈她何?臥雲院當家做主的媳婦不是別人,正是大少夫人,她還懷著大少爺的骨肉呢,這可是多年來的頭胎……長輩們就是心裡有所不滿,可又能說什麼?總不成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和大少夫人翻臉吧?

蕙娘又有點想吐了,她一捂嘴,石英立刻就給遞了痰盒,不過吐無可吐,只是嘔了一些酸水出來,才算是熬過了這一波。她乏力地用清水漱了口,又往迎枕上一靠,有氣無力,“她這擺明了就是陽謀,並不怕人知道的,別人愛嚼舌根就嚼去,人家才不在乎呢……綠松還有什麼說話沒有?這小福笀究竟是為什麼被打發出去,總要有個緣由吧。”

“聽說,”石英多少有點尷尬,“就是因為和我們立雪院的人多搭了幾句話,您也知道,福笀嫂自己心裡也不好受……沒準聽綠松說了幾句,這就——”

白雲很快就進屋子給蕙娘請安,“現在府裡風聲緊,臥雲院的眼睛,看著綠松姐姐呢,她讓我同您說一聲,就不過來了……”

說著,就細細地給蕙娘講起了臥雲院的事情:“自從巫山和那一位相繼有了身子,福笀嫂就沒有什麼職司了,每日裡只是在大少夫人身邊湊趣而已。綠松想必也和主子提過了,她的心情並不算太好,想來,多年主僕,巫山這一胎,生兒子倒不如生女兒,生女兒倒不如不生——這個道理,她也是明白的。不過,巫山身邊有問梅院派去的燕喜嬤嬤守著,連一口茶都是被人看著的,這一胎生不生,可不由她。”

既然這孩子已經是不能不生——這都五個月了,一旦滑胎,恐怕巫山自己都有危險……那麼福笀嫂對自己也許要面臨的危機,肯定存在著懼怕,在這種心態驅動之下,同綠松多幾句話講,實在是人之常情。畢竟,一個當奴才的要對付主子,沒有外來的提點和幫助,她自己首先心態上就站不起來。

“您也知道——”白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