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對他的元氣有什麼損耗的。”
他頓了頓,又道,“當然,這世上也沒有什麼靈丹妙藥,能讓他日以繼夜焚膏繼晷地苦讀,要趕上兄弟們,也不能急於一時。”
他言辭直接,絲毫都沒給寧妃留面子,寧妃卻怡然不怒,反而露出聆聽之色,頷首道,“神醫說得是,只是他愛跑愛跳,也愛捶打身子,我是怕他胡亂和外頭護軍們學什麼健身術,反而把身子給摔打壞了。除了太平方子以外,起碼還得請神醫為他擇上一門適學的健身拳腳吧。”
權仲白肯定不會再拒絕她一次,再說此事亦無傷大雅,大不了他再為皇次子挑一套也就是了。因此只是略作沉思,便道,“皇三子肺經的確天生就弱,決計不能和人相博,或是習練過分激烈的武術,偶然打一套陳氏五禽戲我看就很好。”
寧妃自然千恩萬謝,又將三皇子喚來給他扶脈——三皇子越大生得就越像母親,容貌俊美舉止天真,極是惹人喜愛。對權仲白也很親熱,一口一個權伯伯,叫得很親熱。他對出去讀書還是很興奮的,纏著權仲白,請他說了好些外頭的故事,方才依依不捨地放他出宮。
這種事,權仲白肯定要和家裡打個招呼,他回家便進了立雪院後院去尋清蕙,卻正巧撞見些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從上房出來,見服飾,因都是一般下人的姑娘。他不禁有些吃驚,進屋見了蕙娘,方知道這是在挑選日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