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金鐘銘笑著解釋道,當然他這話其實是對初瓏解釋的。“只是工作上的一些麻煩事情搞得我心裡亂糟糟的。恩靜正好放假,所以趁這個機會找她抱怨幾句罷了,說開了心情自然就好了。”
“oppa很累嗎?你不是去海雲臺探班了嗎?我還以為會很輕鬆地。”初瓏的注意力果然也被轉移了過來。
“哪有這麼輕鬆?”金鐘銘打蛇隨棍上,立即挑了兩件麻煩的事情講了出來,這樣一來晚飯的尷尬氣氛一下子就消除了。
不過,饒是如此,晚飯剛一結束,感到不自在的含恩靜立即就起身告辭了。而金鐘銘瞥了一眼對方後也立即站起了身鬆了出去,沒辦法,人家是來做客的,現在搞得渾身不自在自己這個主人無論如何也得安撫一下啊。
夏日傍晚下的街道跟下午是截然不同的,事實上在金鐘銘看來這是首爾夏天最美好的一段時間了,相比較大下午的那種刺眼的陽光和讓人心煩意燥的溫度,此刻走在漢江邊上的街道上是可以感覺到一陣陣讓人舒適萬分的涼風的,再加上遠處掛在丘陵地區上方的一彎月亮,最起碼‘時值盛夏,清風徐徐,月升東山’還是當得的。要是再等一會,如果你又恰好能接受蟬叫聲,那甚至可以直接裝十三的來一句‘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
呃,如果在這種美好的時刻身邊還有一個穿著天藍色連衣裙的短髮美女的話那就更妙了。
但是金鐘銘的感覺卻截然相反,他壓低了一下腦袋上的棒球帽:“恩靜啊,要不我們從江灘上走吧?”
“為什麼?”含恩靜有些不解。
“那邊清靜一些,你看你不是眼瞅著就要出道了嗎?我要是被認出來的話對你不好。”金鐘銘看著周圍是不是就往這邊瞅過來的路人,略顯遲疑的給出了答案。
“你這種大明星居然怕被認出來?”含恩靜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不過她依舊順從的轉了向,徑直來到了人流少之又少的江灘上。“我看你在綜藝裡面可都是親民的,難道是裝出來的嗎?”
“那倒不至於。”鬆了一口氣的金鐘銘坦誠的解釋道。“我這人向來是學著老師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準則來的。當你作為一個藝人、商人或者是類似的社會職能成員的時候,無論是什麼事情都要亮開了去做,大大方方的去做,甚至由於藝人的特殊工作性質某些事情還要尤其高調的去做。但是拋開著一切自己一個人私底下生活的時候,我更希望能夠安安靜靜的。當然了,這裡面也有不想給身邊人添麻煩的意思。”
含恩靜有些‘明悟’了,越是大牌明星越注重**保護,他們在公開場合對待粉絲和記者極度熱情。但是一轉身卻不希望任何私下的事情被這些人注意到。只不過這些行為只有是像金鐘銘這樣的大牌才會去做。而自己出道了以後恐怕很長一段時間是在追求曝光和粉絲的追捧。而這樣就意味著自己必須要恪守某些東西,不能讓記者或者粉絲抓到一些不該有的東西,不然的話,自己的理想、團隊就都會受到牽扯和影響。
一念至此,含恩靜不由的低下了頭,自己既然選了這條路,那就終究是沒資格享受到一些別的東西了。
“恩靜,今天的事情確實有些抱歉。”正在含恩靜胡思亂想的時候。金鐘銘的話突兀的打斷了她的思考。
“不要緊的。”含恩靜立即笑著搖了下頭。“我知道自己給人家留的印象不是太好,那天第一次見面就給人展示了那種醜態,她要是對我沒意見就怪了。”
“你是這麼認為的嗎?”金鐘銘面色古怪的問道。
“當然。”含恩靜耷拉著眼皮答道。“不然呢?我該怎麼認為?說真的,我也沒想到我會被幾塊巧克力給放倒,我平時酒量很不錯的。”
“那天也不怪你。”金鐘銘面色和善的立即介面道。“酒心巧克力裡面全都是高純度酒精,你連著吃了這麼多也難怪撐不住。”說到這裡,金鐘銘又促狹的搖著頭加了一句。“不過,我確實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喝醉酒的樣子,給人的感覺確實很有衝擊力。”
含恩靜立即收斂笑臉,然後幾乎是本能的。她抬手一肘子狠狠的頂在了金鐘銘的肋下。
不過恩靜小哥這含恨一擊卻沒頂到,因為金鐘銘在對方變臉的一瞬間就警惕了起來。伸手就抓住了對方頂過來的胳膊。
氣氛有些尷尬了,不過這卻難不倒金鐘銘這個下定決心要瀟灑活一輩子的人,他居然皺著眉頭捏了捏對方的胳膊然後才鬆了手:“感覺你的肘子更硬了,不枉你在cj那裡當了三年的練習生,這三年果然讓你的身體素質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