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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是在美國。金鐘銘在和滿臉雀斑的羅爾迪興奮的聊著什麼,但是這鏡頭一閃而過。可能是因為太遙遠了吧,自己在夢裡也記不起來。
再然後是在中學學校裡,這是漢城了,自己似乎是在上年紀的音樂選修課,自己睡著了?
“二班的金鐘銘!還有那邊四班的含恩靜!上課睡覺?”音樂老師憤憤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都給我滾出去站著,男生帶上凳子頂在腦袋上!”
金鐘銘很自然的就走了出去,然後在旁邊的那個女生奇怪的眼神裡頂著凳子繼續打瞌睡。
放學了,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於是他騎著腳踏車去隔壁的小學去接鄭二毛,鄭二毛絮絮叨叨的說著學校裡的那些事情,小丫頭在外面總是冷著臉,但對著自己的時候卻經常變成八婆。
兩人沒有直接回家,因為金鐘銘直接帶著她去了棒球場。哦,是‘恨’棒球隊,今天棒球隊要和一個社群隊打比賽。他作為主力投手在比賽中乾的非常漂亮,旁邊那個歡呼是蘇志燮吧?話說他現在在幹嗎?
自己贏了比賽,所有人都在歡呼,可是為什麼自己還覺得不安呢?自己在找什麼?不是恩靜,也不是krystal,更不可能是蘇志燮,那到底是什麼?
回家了……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更加不安了起來,為什麼要滿屋子找東西?找完了自己家還要去對門西卡家裡翻騰,自己到底在找什麼?
西卡回來了,她從外面直接殺進來,然後告訴自己公司來了個小矮個,唱歌比自己還好……
金鐘銘很想告訴她,金泰妍不會現在就過來的,還得好幾年呢,你不用現在就擔心……但是他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很煩躁,很想去找那件什麼東西,現在沒工夫理會鄭大毛。但是,到底是什麼呢?
晚上全家人一起看了什麼電視節目,所有人都覺得很有意思,但自己依舊處於焦躁的狀態,就是不願意睡覺,最後是被權珍淑女士強迫著攆上了床。
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大學了,周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清晰,因為這些東西自己都還能很清楚的記得。
可是,心裡的不安卻變得越來越明顯,金鐘銘迷迷糊糊中感覺夢裡的自己都快要炸掉了。
而這種不安在後面的夢裡達到了頂峰,自己成了安聖基的學生,自己拿了影帝,自己成為了名演員,自己成了導演,自己幹掉了一直礙眼的李秀滿,自己……自己這一路上到底在找什麼?!
有什麼在拽著自己的衣服嗎?有什麼東西就在身邊卻被自己給忘了嗎?這是在提醒自己嗎?
這真的是夢嗎?
自己準備了一連串的手段和方案來對付姜虎東那家巧克力外星人公司,自己……確實有什麼東西在拉著自己的手。
金鐘銘突然坐了起來,而且滿身虛汗,不過,僅僅是幾秒鐘之後,這一身汗水就被幹燥的衣物給吸收乾淨了。而與此同時,在掃過了周圍閃著紅色指示燈的固定攝像機和打著呼嚕的人群后,金鐘銘終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不停的撕拽著自己衣服的大白毛團子,一瞬間,他的眼淚卻比一整夜的汗水還要多。
是貝克,它想回家,所以它來叫自己。
它老了,很可能,它要死了,所以,它想回家,所以它來叫自己。
而自己,這一夜一直想找的,其實也就是它。
金鐘銘很快就不哭了,實際上他的頭腦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理智和清晰。抬眼望去,窗戶外面的下著雪,很大,但是雪再大也得帶著貝克回家,因為……無論如何,回家才是最好的方法。
抱著貝克,金鐘銘立即摸索著爬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376章離開(上)
人是很容易志得意滿或者乾脆說是得意忘形的,而一個人正得意忘形的時候,一些突如其來的打擊就顯得很強力了。因為,這會形成反差,會形成那種相對而言的撞擊感。
類似的道理,有些打擊其實本身明知道遲早會到來的,但人卻總是在刻意的忽視和逃避它。所以,當這樣的打擊真正到來時,也會順帶著帶來自責和慚愧之類的負面情緒加成。
毫無疑問,這一次,在貝克這件事情上面,金鐘銘同時遭遇到了這兩種型別打擊的疊加。所以,他整個人冷靜到有些可怕。
“幾點了?”旁邊的mc夢被金鐘銘的動靜給弄醒了。
“四點半。”金鐘銘的語氣非常平靜。
“那你起這麼早幹嗎?”mc夢揉著眼睛問道。“高燒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