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兒本是在聽到高花香聲音的時候就想拔腿走的,但桑菊這丫頭卻是拉著夏菲兒在巷子處聽,好吧,夏菲兒承認自己也有些八卦,當時沒竭力阻止桑菊,也接著聽。
但沒想到竟然聽到這麼一個驚天猛料,夏菲兒的心情這下簡直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
高花香這個女人還真是賤的可以,不只是背夫偷漢子,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別人懷孩子,她這是把夏康貴至於何處啊。
夏康貴那人雖然對家裡的人做的過份,很是無情,但是對自己媳婦還是很疼愛的,他對高花香基本已經到了言聽計從,卑躬屈膝的地步,不然不會在上次高花香小產的時候,明明菲兒大姑告訴她高花香有可能揹著他和人有染的事情,他卻選擇不相信,而且之後並未責問半句。
再就是高花香自從上次小產之後大夫不是說高花香不可能再懷上身孕了嗎,這為何又懷上了,難道這人壞還真是幸運些,上次都弄成那樣,她竟然還可以再次懷上?
夏菲兒和桑菊在巷子那邊繼續站了一會,那男人和高花香一直在吵,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吵著吵著又突地滾到了一起,然後時不時傳來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叫喊聲。
夏菲兒和桑菊兩人雖然都是未出閣的姑娘,但夏菲兒好歹是兩世為人,雖然沒經歷過,但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她自然知道那兩人在做什麼。
而桑菊那丫頭平時無事的時候最喜歡從書店裡買些情情愛愛的書看,對這些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兩人當時你看我我看你,頓覺萬分尷尬。
但對看了一陣之後,兩人又覺得好笑,都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末了,夏菲兒笑著戳了戳桑菊的額頭:“好了,這下也算八卦完了吧,咱們回去了。”
桑菊點點頭,兩人轉過身子打算回家,哪知還沒走幾步,就碰見錢氏也從那頭走過來,想是也來上茅廁的,她一看到夏菲兒兩人,當即便大聲喊了起來:“菲兒,桑菊,我還以為你這兩丫頭早回去了,原來是憋不住上茅房來了啊。”
錢氏話是這樣說,但心裡也有些奇怪,方才她到巷子口的時候很分明看著桑菊和夏菲兒是站在巷子口的,菲兒這丫頭愛乾淨,依著她的性子,她不會和桑菊在這個地方說話,那兩人是在這裡做什麼呢?
但她轉念一想,這茅廁後一般不會有人來,能有啥事情,可能剛恰巧去了茅廁回來。
夏菲兒聽到錢氏的喊聲,當時心裡有些猶豫,她知道錢氏要去茅房,肯定會往後面走,,但此時高花香和那男人正打的火熱,肯定無法顧及別的事情,這事情要是被錢氏發現了,錢氏可不會幫高花香保密。
但夏菲兒自己和高花香也沒好到哪裡去,說起來仇恨還不輕,至於高花香為難自己家裡的那些事情都不說了,就自己被錢氏砸中頭那次,高花香可是對自己見死不救的,要不是碰上了爾邦兩兄妹,自己指不定早死了。
因此夏菲兒覺得自己絕對沒必要為了高花香去遮瞞什麼,夏菲兒猶豫了一會之後,也沒多說,只是拉了桑菊往前走,還朝著錢氏笑著說了句:“嗯,那三嬸,我們先回家放東西了,等會就過去啊。”
錢氏邊往前走,邊轉頭回了句:“哎,早點過來啊,大郎他姥姥家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來了呢,我等你來啊。”
夏菲兒應了聲,一直朝前走,心裡卻在想錢氏到底會不會發現這事情,如果發現了,錢氏到底會如何處理,也許錢氏會看在今兒是她家搬屋子的份上不捅出來吧。
但夏菲兒太高估錢氏對高花香的仇恨了,幾乎在夏菲兒兩人還沒走出巷子口的時候,只聽見錢氏屋後叫了起來:“來人啊,來人啊,高花香在這屋後頭偷男人啊。”
喊完,大概看著沒人去,她又接著喊了起來:“菲兒,你去喊你爹和你三叔過來,然後讓人去喊你爺奶過來,就說咱們夏家出了個娼婦,快讓人來打死這個娼婦啊。”
夏菲兒頭疼的扶了扶額,雖然她不極其討厭高花香,但她內心本是不太希望錢氏今兒發生這事情的,因為她知道今兒要是鬧出來,這事情八成會扯到她頭上,就算高花香不鬧到她頭上,錢氏都會拉自己出來作證,那到時候她不想多理都不行了,她還真不想惹這個麻煩。
反正高花香偷人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大家子大部分人都知道,但因為夏康貴自己不承認,大家便不說。
就算這事遲早被人發現,那也讓別人發現的好,她不想惹上這事情,由得別人發現比自己發現的好,此時她還真是有些懊悔自己幹嘛要這麼八卦,好好的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