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們走。如今這事情有人處理了。也不關咱們的事情了。咱們繼續搬家,等會我娘那邊的人都要來了,別弄的家裡連個接的人都沒有。”
“再說這事情本來也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和老四早就斷了關係,我們也幹啥管這檔子破事啊,管的好就好,萬一沒管好不等老四回來又像上次高花香小產一樣說我們合夥欺負他媳婦,我們到時候落不到好還弄的一身騷。”
夏富貴和夏順貴他們本來聽說高花香偷人的事情,沒時間沒考慮別的,下意識的就想替老四出頭,怎麼是說他們兄弟,想他們這鄉下的人,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是家裡的兄弟出頭的時候,但聽錢氏這麼一說,夏富貴他們倒是也想到這上頭來了。
上次就發生過這種事情,明明是高花香故意利用他們這些去探望她的人弄掉肚子裡的孩子,但到了最後夏康貴卻不待見他們,還和他們斷了往來。
夏順貴也想到自己家裡今兒是個喜慶的日子,他也不想多管,朝錢氏點點頭就打算跟錢氏走。
真說到走,夏富貴又有些猶豫,雖說老四跟他們斷了往來,但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如果這種事情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在這裡都不管,這叫人傳出去也不好聽。
但他看餘氏在這裡,又不想和餘氏多打交道,是以他也打算喊了自己一家人走,意思這事情隨意餘氏怎麼處理。
但餘氏既然人都來了,她哪裡能由得這事情就這麼過去,如果夏富貴一家和夏順貴一家人都走了,她一個人哪裡能制的服高花香和一個男人。
餘氏當即就喊了一聲:“你們說是說和老四家斷了來往,但你們到底都是姓夏的,莫說他們是你的親兄弟,就算是堂兄弟都應該幫一把。”
“再來我那邊經讓人通知夏家的人和你爹都去了祠堂,你們要是真不想管,給我把人押到祠堂再說,這種事情今兒怎麼都要處置,不然以後夏家人在這村子怎麼都抬不起頭了。”
餘氏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夏姓的小輩跑了過來,說是四太爺和里長他們在祠堂已經等了很久,還有人已經去隔壁鎮喊夏康貴了,要不了多久也會回來,讓人快些把高花香和這男人押走。
原本被餘氏打了之後就一直沒說話的高花香在聽到這些話之後,當時就癱軟在地,她知道自己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如果自己肚子裡沒有孩子,就算錢氏再怎麼說她與男人有什麼事情,她都尚能找到藉口開脫,但如今肚子裡這個孩子是她偷人的證,無論她怎麼狡辯都辯不掉。
但是如今還沒去祠堂,高花香心裡還抱有一絲希望,看樣子錢氏他們並不太想管這事情的,只有餘氏死抓著不放,要是能說動餘氏放過她,她也許能逃過這回。
於是她也不再說死不承認自己偷人的事情了,她跪著走到餘氏身邊,求餘氏:“娘,我求求你,你不看在別的,就光看在我好歹給你夏家生了幾個孩子的份上,你饒過我這次,你放我走,好不好?”
餘氏一腳把高花香踢開,朝著高花香臉上碎了一口,罵道:“呸,你還好意思說孩子,你這樣人盡可夫,我都懷疑文輝那幾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們夏季的骨肉,指不定是你和別的男人生的,到頭來我們夏家是在幫你和別的野男人養孩子。”
高花香聞言,立馬給自己澄清:“不是,不是,文輝他們都是你們家老四的孩子,懷那幾個孩子的時候你們家老四從頭到尾都在家裡,是不是他的孩子他最清楚不過。”
“那還算你有點良心。”但餘氏突然話鋒一轉:“那照你這樣說,意思上次你懷孕的時候老死從頭到尾不在家的,你懷的就不是老四的孩子了,是別人的了?”
“……”高花香低下頭不說話。
餘氏看高花香預設了,又氣的撲到高花香身上廝打:“好你個高賤人,你上次明明就是怕被老四發現你肚子裡孩子不是他的,自己早就想流掉那個孩子,但卻故意把事情算到我頭上,弄得老四最後和我這個親孃都斷了往來不說,甚至這兩年拜年都沒過來,把我這個娘當死人 ,你……”
餘氏又是一邊打,嘴巴也沒停歇,而這次打人的勁比最先的時候使的足多了,一場廝打下來,高花香餘已經滿臉是傷,到處都是指甲印,手指頭印,但高花香因為出於弱勢,也不敢回手。
等餘氏打完了,高花香也不敢有半點怨言,仍舊看著餘氏求道:“娘,你打也打夠了,氣也出完了,你大人有大量,這次放過我吧。”
“哼,放過你?你在我們夏家過了這麼多年的好日子,如今犯了事情,就想這麼走了?我告你,門都沒有,我